呀,你是道童?窦彪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大吃一惊。
叔侄相认窦彪话险(1)
叔叔,我是道童啊,不信你摸摸。道童说着,激动的快步走上前去,便想让窦彪摸摸。
等等。我不会是在做梦吧。窦彪在自己胳膊上掐了一下,一呲牙,真疼。看来不是做梦啊,难道真是道童?会不会是大白天的见鬼了啊?想到这儿,窦彪又对道童说你过来,让我掐下。
道童乐了,心想叔叔什么时候学会这招儿了,不是掐就是捏的,但也不辩白,径直把脸蛋子送上前去给窦彪掐。窦彪得着道童的脸蛋子,用力一捏,给道童捏的脸色都变了,脑门汗直冒。窦彪一看这孩子脸上的汗都冒出来了,嘿嘿一笑,说你小子还真活着啊。
窦彪一时忘乎所以,就想站起来去拥抱一下道童,却忘记了自己腿上的新伤未愈,又疼的他呲牙咧嘴,被迫重新躺好。
叔叔,你躺着别动,这腿怎么样了?我看着可都是石膏啊。道童说着,俯身抱抱了躺在床上的窦彪,算是叔侄见面礼了。
别提了,人点儿背了喝凉水都塞牙。那不是在那鬼山洞死里逃生的跑出来,回到茅山,师傅说话不咸不淡的我就来气,赌气之下就回来了。谁想到这一路上不太平也就罢了,叔叔也都还能应付得过来,可没想到回到咱这一亩三分地了,还是让那王八蛋给算计了。幸亏我躲的快,要不早就被碾成肉酱了。
啊?怎么了?够凶险啊!道童吃了一惊,看来这些恶魔是不肯放过他们叔侄了,现在又加上晓月这么个牺牲品,后背不禁直冒冷汗。
我不是回来去单位准备复职么,没想到没见着刘大壮,馆长说他疯了。我就知道这事儿肯定还是你惹的那些恶主儿来找茬儿,便想去看看他,找找有什么破解的法子没有。咱不能坐着等死啊。可没想到,咱没坐着等死,倒是去找死了,人家在路上等着呢。这不就来这儿了。
什么车撞的?
是大货。
啊?那车不是不能进市区的么?道童又是一惊,看来招惹的王八蛋力量异常强大啊,居然可以让一个大货避过那么多管理者的眼睛闯入市区,狠就一个字啊。
是啊,我也奇怪。而且我那时打车,车开的已经很靠边了,可那大货还是不依不饶的冲着我们的车横撞过来。我一看就明白了,要是在车里等着撞,现在肯定是肉饼了,还不知道会成为谁的美餐呢。那会儿我反应也够快的,一把推开车门,就窜了出去,又就地一滚,这才避开大货车的正撞,但还是速度慢了一点点,就一点点啊,这两条腿被刮了一下,就骨折了。不过也算命大,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话是这么说的吧?
嗯。叔叔,你知道我为什么回来不?道童看着窦彪的腿,心里不是滋味儿。要不是自己闯祸,也不会弄的窦彪叔叔如此狼狈。道童暗下决心,纵使豁出去这条小命,也要把那些王八蛋搞定,再给叔叔找个老伴,让他过上安静祥和的晚年。
道童想到这儿,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叔侄相认窦彪话险(2)
为啥?不会是没钱花了想你叔叔了吧?早知道把钱留给晓月,你找到她,就找到钱了,也不用千山万水的跑回来了,还要冒着生命危险,真是不值得啊。窦彪开玩笑说。
才不是,窦叔叔又在冤枉道童了,你看看他的脑袋有什么变化没?还没等道童说话,晓月便在一旁替道童发话了。看来这还真是谁家的男人谁疼。可这窦彪是谁家男人呢?恐怕没人疼了吧。
冤枉了?他脑袋怎么了?窦彪看着道童毛寸的发型,半天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
哎呀,道童都要出家了,要不是我死活不干,现在还指不定在寒山寺敲钟度日呢。说着,晓月心里那根脆弱的弦仿佛被谁拨弄了一下,直想落泪。
出家?道童这是真的?没逗叔叔玩吧?窦彪睁大了难以置信的眼睛,看着道童,仿佛看一个外星人。他怎么也想不到,这孩子居然会想到出家。以前色的连女尸都不放过,现在守着个活生生的大美女,居然要出家。世界真是乱套了。
是,叔叔。道童确实打算出家,并且已经在寒山寺剃度了。晓月去找我,本来也打算不认了,就此与世隔绝,过一种无欲无求的日子。可主持师傅说我尘缘未了,让我把这些都了了再出家。即便是这样,我还是没打算还俗。但师傅说了一句很重要的话,让我突然明了了佛的禅意和人的困境。
什么话?窦彪心想,这小子是不是在山洞里被砸糊涂了,怎么尽说胡话啊。
老师傅说心灵出家,处处便是和尚;心灵不出家,即便是在那高山名刹,也是光头的俗人。烦恼的根源来自心灵,也必须从心上去解决,而不是从头上去解决,更不是在寺庙里去解决。虽然以前和尚师傅说剃度是剪除三千烦恼丝,但也说如果不以头发为烦恼,烦恼自消。所以说来说去,还是心灵的困境让人不开心,与剃度与否没关系。我经师傅提醒,这才明了佛的真正意思,才决定和晓月回来的。
那么说你小子不出家了,准备和晓月过一辈子?窦彪心下高兴,看来这孩子还不是无可救药的,居然也明白事理了,虽然高深了点,但毕竟是正道。
说不上,看缘分吧。道童淡然一笑。
叔叔,你不知道他现在有多坏,说跟我回来了,还不如不回来呢。晓月一想到自己天天守着个男人干看着,心里便不是滋味儿。谁家刚结了婚的是这样对媳妇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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