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我找你也近一点。”江妹高兴地说。“哦,对了,我想起了一个事情。明天有一个人要过生日,我准备送他一个小礼品。”江妹神秘地说。
“谁过生日啊?”白若飞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宝器!你再想想。”
“哦。”白若飞想起来了,是他自己过生日。他对自己的生日向来不太看重。
“我明天过来,给你做几个菜。”
“嗯……我们还是到饭店去吃吧。”
“不嘛,就在这过,饭店太吵了。”江妹有自己的打算。一是节省一点,二是她要和白若飞单独相处。
“哦,那也好。再叫你哥、胡哥、三娃子一齐过来。”
江妹不吭声。低着头,轻轻摇着腿。
白若飞醒悟过来,忙说:“好的,那就不叫他们了。哎,你说送我礼物,是什么啊?”
“谁说要送给你了。”她晃着脑袋。
“让我看看。”
“不,还没到时候。明天过生日的时候再送给你。”
“好吧好吧。”白若飞无奈,一看饭菜,就说:“吃饭吧。”说着,拿起了碗筷。
“你哥现在怎么样?”白若飞边吃边问。
“好多了,能自己做饭了。哎,白哥,”江妹突然兴奋地说,“他又在作怪了,买了几本武术书,说要学功夫了。”
“哦?是吗?那是好事啊。”白若飞也觉得意外,“想不到。他早点告诉我,我也好收一个徒弟啊。”白若飞笑着说。
“你会武功?”江妹似信非信的样子。她的脑海中闪过几个月前那个在火锅店把“金项链”推得跌跌倒倒的“白衬衣”——不去想了,想起来就让人伤心,她迅速掐断了回忆。
“你哥没告诉你?”
“他啊,总是神神秘秘的。你们书社的事,他从来不跟我说。”江妹噘着嘴,夹了一块肉搁在白若飞的碗里。
“哦。”白若飞若有所悟。江子的纪律性超过了自己,自己对江妹倒不设防。他也觉得没有什么必要对她设防。
“他不告诉你,我告诉你。我不但会武功,而且是峨眉山上的一位武术大师教我的。”
“是吗?”江妹停住筷子,瞪着惊喜的眼睛望着白若飞的脸。
“哪能骗你?住在市区的时候,我天天早晨起来操练呢。”白若飞扒拉着饭,把那块肉送进嘴里,颇为自豪地说,“只是最近,事情多,也没复习一下。”
“哈哈哈。”江妹忍不住又敬佩又开心地笑起来。
“哎,白哥,你复习给我看一下。”她盯着白若飞握着筷子的手,好奇心让她忍不住想去摸一下。“这么有劲的指头握起来肯定像铜锤一样吧。”她在心里幻想道。
“好的,吃了饭复习给你看。不过,光靠拳头也不行。”白若飞若有所思。
“不哩。”她摇头撒娇。
“好,你看喔。”白若飞刚才还硬撑着摆出一副大哥的样子,一见江妹撒娇,就来了兴致。他放下碗筷,用脚挪了一下矮凳,立定提拳,然后双臂轻舒,头突然侧向右方,双手如疾速奔腾的猎豹,向西墙方向扑去,动作眼花缭乱。
“好。”江妹大开眼界,拍着小手喊起来。
白若飞乘兴一个猛虎回首,一只脚扎牢地面,一只脚向空中一点,又骤然回收,其势如闪电一样须臾一现,让人惕然色变。
白若飞随即眼瞄左侧,双掌却劈向右侧。只听他“哎哟”一声惨叫,连忙甩手跺脚,疼痛万分。原来,他右掌劈向了挂在绳子上的砧板,那是江妹刚挂上去的。
江妹吓得连忙起身跑到白若飞面前,用她的手紧握住白若飞如铜锤一样的拳头。
“地方太小。”白若飞苦笑了一下,他感到江妹的小手温柔得能化开他坚硬的指关节。
江妹摩挲着白若飞的手背,她的心中有一股春水在漫开。她感到自己快站立不住了,她依偎在白若飞宽阔的胸怀里。
白若飞慢慢抽开双手,小心地搂住江妹,然后抚摸着她的后背……细腰……
江妹踮起脚尖,抬起头,闭上眼睛……
白若飞低下头,渐渐用力搂紧江妹的身体,他感到她柔软的胸脯快要使自己昏迷、窒息……
他浑身热血奔涌,头脑一片空白。
江妹全身瘫软无力,四肢酥麻松散。
他用嘴唇吞住了她的喘息。
良久,白若飞松开双手。
江妹面色潮红,低着头。
“我送给你一个……宝贝。”白若飞说着向房间里走去。
江妹仍旧低头不动,她听到房间里传出拉开抽屉的声音,接着是“悉悉索索”翻弄纸盒的声音。
白若飞从房间里走出来,手里拿着——阴阳玉环!
“一共两个,一人一个。”他说着,就将其中的一个挂在江妹的脖子上,玉环坠在海纹学生衫的外面。
“这是护身符,不要告诉任何人。真的。她很灵的,我已经试过了。”他极其认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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