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俩有什么关系”来福不解。
“关系大了,你回去到新房的房梁上找找,肯定能找出东西。见到后拿下来,别回头一直往东走,找个没人地烧了就行了,这事就破了。不过你要记住没烧之前,谁和你说话也不能回答。”
“这就行了根叔,你不用过去看看。”来福有点不放心的问。
“我说行就行,快回去弄吧。我这边还有事,就不留你了。”
根叔说完要送客,来福见状忙把事先准备好的钱要给根叔,根叔笑着对来福说:“要是让你娘知道我收了你的钱,那还不得追到我家来。算了吧,以后有机会请你叔我喝点小酒就行了。”来福推了几次,见根叔真的不要只好作罢。
从根叔家回来,来福马不停蹄的去了他娘那。见他爹不在放下心来。于是对他娘撒了个谎,说秀不舒服让她娘过去看看。招娣一听慌了起来,忙叫着儿子往外走。
来福见状马上改口说没什么大事,就是秀想请教婆婆孩子的事。招娣听后骂了来福一句,说自己这心吓得差点跳了出来。但想想又不放心还是 去瞅瞅吧,便叫来福一起回去。来福说自己刚从家里出来,你自己去就行了,我在这没事收拾下院子。
招娣见儿子要帮忙干活,心想还是养儿好呀,交待几句后独自去了秀那。来福见他娘一走,马上从院里搬来梯子搭在房梁上。上去一看,还真有东西。只见上头立着两个布做成的小人,便一起拿了下来。
下来后细端详了下,只见一个正面上写着他你爹的名字和生辰;另一个写着他娘的名字和生辰。翻过来一看,上面还有字。他爹那个上面写着“心慌慌”,他娘那个写着“夜不安”。
来福看后气不打一处来,原来老两口睡不着觉都是这两个小人闹的。这大柱兄弟俩下手也太黑了吧,就想着要去理论。可一想根叔说要烧掉后才能破,便拿起东西出门往东走去。一边走一边担心,可千万别碰上啥人。这一路也顺当,一直走到河边也没碰上啥事,拿起火柴点着在家里事先带来的柴火把两个小人烧了。直到柴火和小人都烧完后,才舒了口气。往回走的路上越想越生气,晚上非得去找那哥俩算算帐不可。
回家后见秀一个人在家,便问他娘哪去了。秀说没什么事,娘坐了会就回去了。来福喝了口水,便和秀说起今天这事,说完又气呼呼的嚷嚷着非找那哥俩说道下不可。秀听后也生气,但想想后却不让来福去找大柱哥俩。来福忙问为啥?
“那过去的事说算了,你去找他们还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咱娘做的属实也太过分。再说我看他俩也只是想捉弄下咱众爹娘,要是真想害咱家,就不放小人了。”
“这还不够受的,那还能放啥?再说那房子盖的时侯说的可是咱俩住。”来福一想到自己差点补捉弄就生气。
“放的东西多了,要想真害咱放一把菜刀,那你爹娘就不是睡不着觉的问题了,那家里便是血光之灾了。你不用生气,这事并不针对咱,那哥俩早就料到凭你娘的脾气,房子你娘咱俩绝对住不着。”秀安慰来福说。
来福听后很好奇,问秀咋还知道梁上放刀的事。秀笑笑说小时听老人家讲的,这故事多着呢。有的传的可邪乎呢,以后有机会给你讲讲。还有大柱那边就算了,真要关系弄僵了他俩还不知道做也啥事来。
来福寻思了一会,这秀说得也对。事一摊开真是自己打自己,弄不好闹的全村人都笑话。要真像秀说的,要是成心害人就不是睡不着觉的事了。
招娣从儿子家回来后,感觉家里有点不一样,但哪不一样还真说不好。还没等到晚上就眼睛就困得睁不开,好容易等来李老汉回来吃了晚饭,只把饭菜捡了过去连碗都没刷就进屋想睡觉。一进屋才发现李老汉躺在炕上已经睡着了,手里的烟还没掐。招娣把烟掐灭,给李老汉搭上了床被,自己放下被褥倒头便睡。待二人一觉醒来天已大亮,这一觉真是睡得格外香。
起来后李老汉对她老婆说:“昨晚睡得好吧,都听见你打呼噜了。我说没啥大事吧,这就是搬新家闹的,这不缓过劲来了。”
招娣听后说:“还说我,你那呼噜跟打雷似的。”说完后又想说什么,但想想又算了。要是说了老头子还不得骂自己没事瞎琢磨。
其实招娣想说,这觉是睡安稳了,可是却做了个奇怪的梦。
招娣梦到自己睡觉起来,发现好像有点不对劲。她左右看看,只见身底下铺着炕青色的炕被,而自己身上盖的被子则是白布做里黑色线缎做面的的被子,头下枕的是长条的四方炕枕,招娣心想这是在谁家,这都啥年代了咋还用这样的枕头,于是起身想下地。可是不经意间招娣看到那炕枕的一头绣着一个“寿”字,招娣吓得一下子蹦到了地上。呸,呸,呸连朝地下吐了三口,自言自语的说真诲气,这咋用上死人的东西了呢,难道自己死了?想到这招娣一下子吓醒了。
白天招娣坐在炕上没事寻思这个梦啥意思,难道自己大限不远了?这时只见来福过来说秀怕是要生了,让她快点过去看看。招娣一听喜上心来忙下地穿鞋,心里念道着老天保佑秀生个大胖儿子。忽然又想起来得找接生婆,就让来福去满屯家找他媳妇过来给秀接生,自已先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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