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村民问。
“别说了,无能为力了。”他似乎很疲倦,弯腰擦额上的汗,留有一眼死角看着火红的公明馆。
“嬴夫先生,你看这……”村民看看始终挺直腰板,又始终面无喜色的嬴夫,那眼神……..
“一切都晚了。是他自己放的火。”嬴夫暗自说。火蛇冲上了天,只是一声又一声“1.2.3.”。
火烧着,琴声断断续续地传出来。这是马二贵送给月影岛人们最后的《月光》。
这是最后的月光,但这不是最后的呻吟;这可能是最后的琴声,但这不是最后的马二贵‘这是最后的公明馆,但这不是最后的火海。
也许这也不是最后的火海,因为它在月影岛人们眼里跳动;也许这也不是月影岛人们眼里跳动的火焰,因为它在燃烧马二贵那白如月光,纯若月光的心‘也许这也不是那堆火,因为马二贵的心,早和月影岛溶在一起,就算冰冻三尺,就算天翻地覆,他们也连在一块儿。
这漆的晚上没有月亮,寻觅安静的蝈蝈儿此时沙哑了喉咙。有人在叹息,公明馆太热了,任何人都会被烧化‘月影岛如初,他们没有叹息的,是那块被烧焦了的冰冷的《月光》。
这就是那一段忧愁、萧索的回忆,若干年之后,海水逐渐平静下去,荒岛上顿生一阵浓郁水雾,缠绵着月影岛的山头,直到现在。有人说,是那串孤火将马二贵先生的心烧焦了,但是它没有化开;化作烟团也与小岛共眠‘也有人说,马二贵先生一生不平而悸,冷冷清清,尊崇于他的《月光》之中。海潮不忍了,将腾起的朝花变作烟雾,隐匿在渔夫的行船旁。
多少年,穿破了这层烟雾,上月影岛芬闻这馨香的人络绎不绝地来了。这里面,有来悼唁马二贵先生的,有上岛来求职的,也有不怀好意的。这艘日隆则号,穿破隐雾,送来了这群人。
(2)前奏曲
“怎么强迫别人做事啊?真是的。”抽烟的抿着嘴说。
“可以呀,”这时两个背着包的人清爽地笑道:“可以在伊豆里的小岛上悠闲一下。是哦,柯南?”
“嗯。”那是个小孩的剩声音。他穿着深蓝色燕尾服,戴着眼镜,小小的个儿不到毛小五的腰。而那四处尖角的头发看来怎的不像现实中的角色。他此时背着包,爽朗回答着身边人。
“那是个很不错的地方!”回答柯南话的是一个长发飘飘的少女,永远带着笑的脸,将手一直叉在背包的背带上:“烟雾缭绕,还有海水,太棒了,是吧,柯南?”
“嗯!”戴眼镜的小男孩又爽快地应道。
好像日隆则号上只有这三个人??除了汽笛外,就不再有声音;好像又有很多人??这里不怎么听得见海打船身的碰撞。
登岸。
侦探的任务就是调查。毛小五知道,他不是来这里作游客的。他带着两个人,想尽快把事情办好了回到东京都。三人一起去了村公署。
还是一片鸟语花香的。月影岛的早上总能在静谧中度过,路上很少有车路过,很少的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三个人已经站到了村公署迎宾台前面了。
“马二贵……马二贵”那个服务生,抓耳挠腮地在三个人面前把一本名册翻来查去,最后却痛苦的说道:“找不到这个名字啊?”
“不会吧!请你再仔细找找看?这儿有一封他的信。”毛小五顺手掏出了那封信。
“可是,并没有在这张名册上呀?”那人说:“我也是刚来这个岛的,并不是太清楚。”样儿挺尴尬的。
“恩…”毛小五真是烦透了,心里想着:什么玩意?
正这间儿,一个穿西服打领带的人过来了问:“发生什么事了?”
“哦,社长,这位先生受了岛上居民的委托,要调查事情。恩……是一位叫马二贵……”
“什么?你说马二贵?”一阵大惊,那个社长。他脸色骤变,迥起两眼大声喊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因为,因为,他在好几年前,就已经死了。”
哗!三人心中都炸响了惊雷,且嗤嗤地看着社长。在场的众人七嘴八舌。
社长讲了那段故事之后,三人缓缓走出村公署。半信半疑看看这身后雾里的小岛。
快到中午,三人都还不饿,坐在村公署后面的一棵树下,仔细看看那封鬼神寄来的信。
“嗯……是死人写的信。这是个恶劣的恶作剧嘛!”毛小五越想越生气了,想要把信给撕了。
“我不看不一定哟。”那个小男孩缓和地要阻止毛小五:“因为住宿费,船费都已经付清了,邮票也是盖月影岛的,我想,可能是那位马二贵先生的朋友想委托叔叔帮他调查那位马二贵先生的事吧!”
“嗯,我认为也是这样。”长发飘飘的少女说道。
“嗯,好吧。”毛小五侦探似的将手托在下巴上嘟出一句来,“听说,在公民馆里发生了那件事,咱们去看看吧。”他提议,两个人爽声应允。
“哎,柯南,这小岛还真幽静?”少女笑道。
“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小岛真有些味道了。”柯南皱着眉头,小心翼翼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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