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呀,你不是挺有信心摆平她的吗?”三光问。
“这丫头片子竟然说我不像好人,还说什么追女生的手法太低劣了。”我怒道。
三光等四人听到我这话,起初是沉寂了一会儿,又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哎,你们笑什么啊?我说的可都是真的。”我强调说道。
大力捶了我一拳:“佳亮,你长得这么斯文的人还会被误认为是色狼啊?”
“我也纳闷儿啊!我跟杨洋说:‘像我这么斯文的人难道会是色狼?’你们猜她怎么说?”
“怎么说?”
“她说什么……人的外表具有欺骗性,越斯文越不是好东西!”
“哈哈哈哈……”三光情不自禁地拍着大腿狂笑,段雪飞笑得弯了腰,大力笑得连嘴里的茶水都喷了出来,就连冰冷的喜鹊也绷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眼见成了大家的笑柄,站起来说:“你们正经点儿,我说正事呢!”
三光收起笑容,拍了两下手示意大家止住笑意,说:“我看我们有必要重新整理一下线索了。首先,金锁被人掳走;其次,假国宝出现。这两者之间是有必然联系的,我们甚至就可以断定幕后的黑手是同一人。最后,”三光敲着玻璃上的照片,“就是这几个人。我今天调查了一下董可。她目前是一个新派画家,国内没听过这个名字,但她在南洋那边很出名,曾经在四个国家留过学。她的作品融合了中西画风的优点。听说她最近想在秦皇岛举办一次个人的作品展,但害怕自己的真品中途出现意外,所以委托赵维敏临摹一批赝品在运输途中掉包,偷龙转凤。在画展举行的当天,她才会把真品公诸于世。”
段雪飞思索了一下,说:“我认为这个董可应该可以排除了,据我所知,在艺术界像这样的事情很常见。因为一些画家书法家的作品抢手,所以会引得一些不法之徒垂涎三尺,为了避免运输途中出现不测,所以都是派几辆车从不同的线路出发,其中只有一辆上面有真品。当年法国卢浮宫就曾经这样做过。”
喜鹊也说道:“我同意老段的说法,这个董可基本没有作案的嫌疑。她在南洋很有名,靠画画完全可以发家致富,没必要冒风险去盗窃国宝。”
大力轻声咳了一下,说:“下面我说说我的吧。我今天查了一下刘哲,她是个服装设计师。但是她找赵维敏的目的很简单,只是为了给赵维敏的影楼设计婚纱礼服。”
“你等一会儿。”我打断他说:“三光是私家侦探,查出董可不足为奇。你又是怎么查出刘哲来的呢?快给我传传经!”
大力说道:“这有什么难的?我从她的手提包里拿走了她的手机,然后从她身后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问她:‘小姐,打扰一下,请问这是你的手机吗?’她看到手机的时候很惊讶,赶紧拉开自己的包在里面翻找起来,当然,她自然找不到了。她很感激的连连谢我:‘哎呀,还真是,太感谢你了,先生。手机怎么掉的我都不知道,谢谢谢谢。’”
我不以为然地说:“大力,我要是有你一半儿的本事,杨洋不在话下!”
“我还没说完呢,你听我说。完事之后,刘哲请我喝咖啡。在咖啡厅里我把我想要的资料一五一十地全让她说了出来。”
“你就敢担保她没有骗你?”
大力翘起二郎腿:“你知道作佛爷必备的基本功是什么吗?”
“是什么?”
“就是你要时时刻刻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当她注意力分散的时候,就是你下手的最佳时机,同理,她说话的时候目光游离、注意力分散、手心出汗等,都是说谎的征兆。而我在刘哲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发现这些。”
我嗤之以鼻地说:“哦,你还会犯罪心理学是吧?”
喜鹊说道:“佳亮,你别不信。大力的话是有一番道理的,只不过这些都是犯罪心理学入门的基础知识,还是不能排除刘哲作案的可能性。”
大力见喜鹊对自己的成果否决,冷笑了一声,大拇指伸出指肚朝上,指着喜鹊对我说:“人家是权威,听人家的!”
段雪飞则介绍了剩余的一些人的动向,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情报。
三光点了一颗烟,说:“照现在看来,最可疑的是杨洋和刘哲。咱们得想办法尽快查处这两个人的底细。”喜鹊说:“我和段雪飞查刘哲。”她以一种挑衅的目光看看大力,那意思就像是在说:“我让你看看什么叫专业的侦查!”
大力不服气地说:“我就查杨洋!三光,你和我一组!”
我指着自己的鼻尖:“那我呢?”
喜鹊说:“你就在家等好消息吧!”
三光则说:“不,佳亮,在我们这几个人当中,你是唯一一个接触过杨洋的人。如果我们再贸然接近她的话只会引起她更大的戒心,所以你是我们还是要通过你来接近她。”
“开什么玩笑,我差点儿糗死,还让我来?”我诧异地说。
三光笑着,没有说话。
第二天清早,在三光和大力的怂恿下,我拿着相机再次来到了森林体育公园南边的草地上。跟昨天不同的是,这次有了三光和大力的陪同。三光穿了一身运动装,看起来倒是精神了,无奈配上他那短粗的身材实在是显得有点儿老黄瓜刷绿漆的感觉。大力下身穿牛仔裤,上身穿红色的运动套衫,还套了一件老土的西服。我看不顺眼地说道:“你们两个今天出门忘吃药了吧,怎么一个比一个古怪?尤其是你大力,穿牛仔裤陪运动衫也就算了,怎么还穿西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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