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是谁?知道东陵国宝的除了小林就只有我们几个人了。”
“未必吧?”
“嗯,难道还有另外的高手?”
三光喝了一口酒,抽着烟不回答我的问题。
我猛然想起:“张海涛?”
三光慢慢地点了点头。
我心里犯了嘀咕:“他怎么知道国宝在耀山的呢?”
段雪飞也被三光的话提醒了,说道:“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张海涛的嫌疑很大。除了小林,他是最想得到国宝的了。”
喜鹊说道:“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动身返回秦皇岛。”
金锁叫苦:“不是吧,这几天我都没有歇过脚!好歹让我缓两天吧?”
听他一诉苦,我、三光、大力三个人双手撑着桌子站起来看着他。
看了不到三十秒,金锁挺不住了:“OK,各位哥哥,我明白了,我跟你们走还不行吗?”
段雪飞说行动就行动,付了饭钱就出门发动了车子。闫超和我们握手道别:“你们保重吧,有必要的话我会去秦皇岛接应你们!”
金锁紧紧地握着他的手:“就这么说定了,咱们一言为定!”
回来的路上,金锁仍发着牢骚:“你说这倒霉差事干的。要不是四哥你突然在秦皇岛人间蒸发,三光说来保定找你,我才不来呢!”
我笑着问:“你怎么知道我在徐水呢,你又怎么知道我在赤鲁村呢?”
“还不是有咱们这位大美女引路?”他指着喜鹊。
“行,你小子,以后跟着三光混吧,有发展前途!”
“好好的我为什么跟他混?”
“当私家侦探呗!”
凌晨的时候,我们返回了秦皇岛。段雪飞负责查张海涛的下落,而喜鹊则跟我们回到了张磊空置的小屋。离开了短短几天,家中的布局自然没有什么变化,我给大家倒了几杯水,一杯水喝完,浓浓睡意袭来。顷刻间,大家七倒八歪地睡着了。说来也奇怪,这一夜就和衣睡在了客厅,竟然没有丝毫寒冷的感觉。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睁开眼的时候天都已经大亮。我坐起来用手撑着头,觉得头痛得厉害。我勉强睁开眼睛,看看大家都不顾仪表地酣睡,遂拍了拍手吆喝说道:“起来起来,都醒醒了,开工了开工了!”见一个个没有半点儿动静,我伸手推醒每一个人:“三光,大力,都醒醒!喜鹊,醒醒!”等他们都醒了,我揉着眼睛进了厕所。我正漫不经心地撒着尿,突然听到外面大力喊了一声:“金锁呢?”吓得我这泡尿只撒了一半儿,我腰带都没来得及系,提着裤子就跑出来:“怎么了?”
三光没有回答我的话,冲过去把卧室的门全部拉开。
大力担忧地说道:“金锁不见了。”
“这怎么可能?昨天他明明也睡在这里了,不会是下去买早点了吧。”
喜鹊站在饮水机前,细看了一下饮水机的水桶,说道:“我们中计了。”
“什么意思?”
“门是从里面反锁的,外面根本办不到。水桶上面有一个针眼儿,应该是有人在水里面加了安眠药,所以昨天晚上我们都睡得那么死……”
我不等她说完就说道:“不可能,你也说了,门从里面反锁,那金锁怎么出去的呢?”我心里也知道这是狡辩,但我一直不想接受一个事实金锁被小林绑架了!
“从窗户!”三光从卧室走出来说,“卧室有个窗户虚掩着。我记得我们走之前已经关好了所有门窗。”
大力也蹲在了门锁前说道:“锁被人撬过了。”
喜鹊看着我说道:“现在一切都一目了然了。你们离开秦皇岛的这几天有人撬开门锁进来了这间屋子,在水桶中注入了安眠药。等我们回来后喝了有安眠药的水都睡着了,他们就趁这个时候进来绑走了李金锁。”
尽管真凭实据就摆在了眼前,但我还是无法相信这个事实。我拿出手机不停地拨打金锁的号码,但在手机里不断地传出“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我狠狠地拿手机往地下一摔,捂住脑袋痛苦地顺着背靠的墙壁慢慢坐在了地上。茂叔还没有解救出来,现在金锁又被小林绑架,我的心彻底死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巨大挫败感涌上我的心头。之前,我一直反对他们掺和这件事,就是怕他们危险,现在金锁已经成了第一个牺牲品。
三光蹲在我的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佳亮,别这样……”
“贱龙呢?”我哽咽着问。
“我刚才给他打电话,公司有事,他已经回重庆了。”
“你们也走吧,都走吧,我们斗不过小林的,我们打不过他!”
三光还没有说话,大力突然蹭蹭几步走过来,双手提着我领子把我从地上揪起来,红着眼睛冲我吼:“佳亮,你他妈还是不是男人啊,仗还没打就认输了?早知道你这么没种我就不帮你了!小林不就是个小日本儿吗?当年小日本儿上百万的人都他妈不是咱们的对手,更何况现在只有他一个人?金锁不见了,我们拍拍屁股就走了?告诉你,金锁是你的兄弟,更是我们的兄弟!你他妈怂了你就滚回保定去,我们不会放弃!我们不能看着金锁落在小林的手里不管!”说完,用力一推,我“咣”的一声撞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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