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整座村庄,难道就没有几个正常的人吗?
“走吧,我们去问问那药铺的赤脚大夫,看他深夜跑出去到底是为什么?”马克做事情总是喜欢直着来。
冷柯嗤之以鼻:“嘁嘁,如果那家伙真的有什么秘密,你这么问他,他要是矢口否认,你能拿他怎么办?告官吗?你觉得擎羊陀罗是相信他们村的人,还是相信我们?”
“那我们该怎么办?”马克见这办法行不通,一时间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了。
“我们在楚门村,唯一能靠得住的人也就只有楚莲依了。现在我们去打听打听这药铺老板的底细吧。”冷柯想了想,如此说道。
公羊易见二人又要出去,连忙说:“哎,这次我可不想在家看家了,你们要是出去要算我一个!”
冷柯说:“不可,目前我明敌暗,我们要防止他们在我们的房间里动手脚……看得出来,他们应该都是善用毒的高手,所以你在家中的任务,也不轻松啊!”
公羊易只好应允:“好吧,那我就在后方守着。你们可要千万当心啊!”
“好!”
冷柯又嘱咐马克带好装备以备不时之需,同时自己也从包里搜出几张符咒,藏在他的袖中。
于是,这两人就这样出门去了。
这次去祠堂,并不用再偷偷摸摸的了。两个人光明正大的走在街道的中央,那火把的火虽然比不上城市的白炽灯,可是还能能让躲在黑暗里的人看到他们的模样。擎羊陀罗在房顶,看到这两个人走在路上,并没有多管,寻自己的逻去了。
这个村子的晚上,鬼城一般的安静。
只有山间的夜风,以及火焰吞噬火把棉条的声音。
就连自己的脚步,踩在地上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
很快,他们就在这万籁俱静的氛围下,走到了马克说所的那件药铺的前面。
药铺门口没有点燃火把,这里一片漆黑。
冷柯走过去,仔细的打量着这一间跟普通民宅不一样的大房子。
马克所说的那个写着药的旗帜,还在门口,缓缓的晃动着。
冷柯收回目光,没有多余的动作,向祠堂走去。
忽然,冷柯的动作一顿。
“怎么了?”马克小声音的问。
“不对劲……”说的这句话,平静的很,可是却让马克后背一凉。
越是风平浪静,就越看不清危险何在。反而会让人心生恐惧,马克现在就是这样。
冷柯竖起耳朵,仔细的听。
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声音……
从哪里发出来的呢?
…………
忽然,冷柯反应了过来。这声音……
他立刻返身冲向药铺的木门,那木门看似的紧紧的,可实际上是虚掩的。冷柯一推,这木门已经被推开。
映入眼帘的,是药铺内昏黄的灯光。
一个高大的影子,被这灯光映射在墙上。
而那个影子的主人,站在床边。门被冷柯骤然推开,那人吓了一跳,扭过头来看冷柯。
那人这一扭头,冷柯身后的马克也吓了一跳,因为这个夜入他人民房的人,所穿的服饰,竟然是擎羊陀罗的装扮!
他的手里正举着刀,床上还躺着傍晚时分去祠堂偷偷看望楚莲依的那个赤脚大夫!
冷柯见此情景,得知不妙,立刻抄起门边的扫帚向那人抛去。那人见自己行事,却忽然被人发现打断,也是怒不可遏,手一扬,用那短短的小刀,就把飞来的扫帚切成了两半。
就是这一瞬间的交锋,冷柯便得知这人身手绝非寻常,也不敢近身。他站在门口,向屋内的擎羊陀罗激射出几发飞刀。飞刀的攻势凶猛凌厉,曾经接连数次使冷柯死里逃生,可是这次,他的飞刀失灵了。
那擎羊陀罗手用手里的刀在身前挥舞,就仗着这短短的掌中利刃,就把那化作一道亮光飞去的飞刀一一弹开。
好强大的修为!
就在这个时候,那大夫被屋内那金属交错的声音所惊醒。他睁开眼一看,床头正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本身就很惊愕。再起身看到冷柯他们,更是惊讶的要喊出来了。
那擎羊陀罗哪容得他再喊出声,迅速用手里的匕首一划,就割开了他的喉咙。匕首割断了他的喉咙,又被擎羊陀罗反手一带,这匕首就打着旋向冷柯打来。
这飞刀的速度宛如流星,就算冷柯早有准备,也防备不住。他看到那人手一甩,便知道有飞物袭来,便迅速一闪。可是就是这样,还是让那匕首割破了肩膀。
那人又在药铺老板的喉头狠狠的补了一掌,那药铺老板发出一声闷哼,就倒在床上不动了。这个人见自己已经得手,双足借力,身体宛如有威压在牵引着,竟然直直的从地板上跳到二楼的木板上,然后又从打开的天窗跃出去。
很快,擎羊陀罗就夺门而入。是马克叫他们来的。
药铺的老板的喉咙开了个大口子,血向外涌出去。而这时候,冷柯正在屋中,手中还拿着一柄没有发出去的飞刀沉思。
“你们是怎么回事?”擎羊陀罗见状,质问冷柯。
“我们听到有动静,然后一进来就看到有一个蒙着面,和你们一样装扮的人在这里杀人……”是要撒谎还是要诚实?虽然说诚实往往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可是冷柯还是如实回答了。
52书库推荐浏览: 公羊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