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休息的空当儿,冷柯问张云:“兄弟,你可知道那于贵的身手可是万分的了得啊,我还有公羊易以及马克,我们三个人联手都没有把他留下。就咱们三个毫无准备的去,不也是给他送人头的吗?”
张云站在地上,紧紧地攥着手中的短刀刀鞘:“那你想怎么样,让我兄弟白白牺牲?然后我只能龟缩在村中,去执行那该死的巡逻任务?”
“楚莲依村长是个贤明的人,如果我们告诉她真相的话,她肯定同意会让擎羊陀罗协助我们,制定作战计划,一起攻打鬼镇的!”马克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张云终于回过头,恶狠狠的盯着马克:“不可能的。她是一村之长,她要考虑全村人的安危。如果我们的情报有误,鬼镇是个空城。又或许敌人还有其他的人散落在村子的周围或别处,那她派出擎羊陀罗,就分散了守卫村落的力量,这很可能让村子陷于水深火热之中。她才不会这么做!况且就算她愿意这么做,那么制定计划然后大队迁徙,所需要的时间也等不起!”
冷柯幽幽的说:“这一点我倒是同意张云所说,兵贵神速,奇袭杀敌!不过我们这一路去鬼镇,遇敌之前也要制定周详的计划才行!”
“什么计划?”张云问。
“随机应变,便宜行事!”冷柯答。
于是场面又陷入沉默。
顿了顿,冷柯又想起另外一个问题。他问道:“对了,我们来之前,村子里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为什么村长会说村中闹鬼怪?”
提起这个,张云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是啊,这几日村里接连发生怪事,这古怪的奇病倒是被人给忘到了脑后……自从前两年,那些事情就使我们村子开始人心惶惶,因为从那时候开始,我们村子每一年就要得癔病几个人……楚丸用药治不好,而巨门天巫更是不敢管。”
“不敢管?”
“是的,巨门天巫的几个能查病的仙家,都说这事儿他们管不了,是生魂被生生吸走导致的。”
“还能这样!”马克不仅咂舌。
“是的,村里人也想了不少办法,都没有效果。不过得癔病也不妨碍吃喝,平时办事什么的也是好端端的,就是有的时候喜欢发疯而已,渐渐地也就不管了,只是提醒人晚上不要走夜路了。可是后来,那些得癔症的人接二连三的开始暴亡,而且每年仍旧有三四个新得病的人,这无奈,村长只好进祠堂观香问神了!”
原来如此,冷柯他们进村的时候,是全村成年人齐聚祠堂等候观香结果的时候。
“怪不得村长心情一直不好呢。”马克又想起当初村长在饭桌上责骂楚莲依时候的情景来。
而冷柯又旁若无人的陷入了沉思。
这小小的楚门村,却藏着这么多让人扑朔迷离的东西……
冷柯问:“你还记得都是什么时候出现发癔病的人的吗?”
张云说了几个时间。
冷柯一算,说:“都是四季末啊,分别是辰未戌丑月……马克,你还记得寻崖子在寒城中故意散布阴山法术,利用朱一鸣收集冤魂的事情吧?”
“这怎么能忘?”
“看来鬼禽门的人对自己村中的人也下手了……”
于是冷柯把自己一行人来楚门村的目的告诉了张云。
张云一听,追问道:“那你怎么不早说?”
冷柯说:“我们刚来楚门村,根本不知道应该信任谁。我们还猜测楚门村是鬼禽门的根据地呢。”
想想冷柯说的也是,张云也就没有过多的责罚。
冷柯想知道,鬼禽门到底是想干什么呢?他们收集这么多的生魂,到底有什么用?
总之,这不是个好兆头。那么多生魂的力量……经别有用心的人汇集到一起的话……不敢想!
马克又想到个问题,他直言不讳的问起了张云:“那巨门天巫又是干什么的呢?”
张云说:“这是村中的第二大机密组织,你们不需要知道。”
冷柯讥笑道:“那第一大神秘组织不就是擎羊陀罗吗,有什么神秘的,抬头不见低头见!”
张云说:“擎羊陀罗与巨门天巫,都是不详的组织。带着面罩和面具,是为了让我们自己明白,执行的那些任务,所为的并不是自己的利益得失,而是整个村的安全!每一个巨门天巫和擎羊陀罗,都是值得尊敬舍身忘我的英雄……”
他又一顿,深沉的补充道:“比如楚二胖……”
虽然张云不说,可是见过巨门天巫的冷柯也猜得差不多了。巨门天巫就是一个巫师祝师组成的组织,他们会专门处理一些正常人理解不了,更处理不了的事情。
张云低下头陷入到痛楚之中,而马克也掏出随身携带的水壶喝着水。
冷柯还想说些什么,可是一股杀气弥漫开来。
这杀气是什么,说不清道不明。那是一种感觉,一种强烈的不安的感觉。
冷柯本能的抬头望去。
树枝颤动。
一条黑影自上而下,激射而来。
正想着冷柯,以离弦之箭的速度杀来。
冷柯也来不及格挡,凭借其本能的反应,架起双摊手,借用那巧妙的角度,用全身的结构架势去阻挡这向他射来的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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