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个镇子,为什么没有人呢?
马克听到冷柯这么问,也把好奇的眼神投向张云。
张云在村中专司地方志的楚三叔那里曾听到过这鬼镇的传说,也是他便原模原样的讲给冷柯马克二人听。
原来这村子,有族谱记载,就成立于一九三几年。那时候日军侵华,为数不少的难民逃难在山中,靠着楚门村就建立起了自己的村落。后来抗日胜利,由于消息闭塞,他们也不知道这个消息,继续在此避世不出。
直到后来,新中国成立了,他们村子才知道,原来这个国家早就已经改朝换代了。
可是皇帝轮流做,跟他们这些在深山老林中生活的人有什么关系呢?他们谁都不关心这些。
可是实际上,还真有关系。渐渐地,这个村子被外界发掘,成了农家乐旅游景点。再然后,这村子终于修好了虽然不宽阔可是还算平坦足以行车的公路,以及能够沟通外界的信号塔。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夜之间,所有旅行社的导游都失去了这个村落的消息。
他们已经收满了客人,大巴也已准备停当,就准备向那村落进发了,却怎么也联系不上那里的旅行团接应人了。
好像一夜之间,他们都消失了似的!
“好诡异,这个村子到底怎么了?”马克从来也没听到过还有这样离奇的事情,所有的村民全都消失了,这也太可怕了吧!
张云说:“不知道,或许是得了瘟疫,还有人说是变成了僵尸……真真假假,众说纷纭啊!”
马克看向鬼镇的时候,眼中的敬畏又多了几分。无疑,这个真伪难辨的传说,给这个扑朔迷离凭空出现的小村子,又带来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就在马克沉浸在那鬼镇神秘的过去的时候,听得冷柯一声暴喝:“什么人!”
这时候马克才猛然察觉到,他们身后刚刚路过的那几棵槐树的后面,躲藏着一个身影。
被冷柯这么当头棒喝一下,那身影只好现身相见了。
这一看,却让马克和冷柯大吃一惊,他俩同时都叫出了那个人的名字。
不是别人,居然是……
一身宽松道袍,长长的秀发挽成了发髻,用发卡卡在头顶。
居然正是中了生死手的……
“公羊易!你怎么来了?”马克疑惑的问。
冷柯也百思不得其解:“公羊易,你不是在家中休整吗?你体内被封的筋脉,打通了?”
公羊易笑道:“没有。”
冷柯又追问:“那你怎么不在家里休息,跑到这来……”
他没有说下去了,因为他发现一个细节。
这个细节,马克都没有发现。他们俩只是以为是公羊易性格坚毅,带着病前来给他们助阵。
“我知道你们三个人,想要破了设在鬼镇中的阵法,应该还需要一个有力的帮手。我想了想,除了我,好像你们没有更好的人选,所以就过来了。呵呵……”
这时候,张云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了:“你们俩说啥呢,什么公羊易?”
马克对张云的说法感到万分的奇怪,他问:“怎么了,这不是公羊易吗?”
再看向公羊易,马克也噤声了。因为公羊易见自己被发现,慢慢的从草丛中走出来。仔细一看,夕阳已经西沉,可是公羊易却没有被拉长的身影。
“你看到的是公羊易的幻影,而张云是看不到的。至于为什么,以后再跟你解释,现在还不到实际。公羊易,欢迎你加入到我们的队伍。”冷柯友好的笑了。
公羊易也回以和煦的一笑:“除魔卫道,本是我的本分。我们去往鬼镇进发吧!”
“好!!”冷柯说。
“好!!”马克说。
“你们两个究竟在说什么呢?集体犯病啊??”看着马克和冷柯两个人对着同一个方向说话,看过去却连个人影都没有,张云有些慎得慌。
“没有事,走吧。”冷柯若无其事的,低着头,继续向着鬼镇的方向进发了……
…………………………
鬼镇之中。
一个清秀的男子,白衣胜雪,唇明齿皓,端坐在一间小小的房屋之内。
座前地上立着的一支蜡烛,屋子里没有风,却自己无缘无故的跳动几下,熄灭了。
“果然如此,还是敌不过那几个人啊……”这位清秀如女子的男人,轻轻的说。
“门主,您,是用他来做弃子?”他旁边的一个男人看到这只蜡烛的熄灭,得知自己的同伴已经身死。
“是这样。”
“他可是您忠心耿耿的部下,你就忍心这么利用他?”
“呵呵。”
这位放在以男色众多而著称的魏晋时期也能算拔尖人物的男子,轻声道:“我的这一盘棋,就快下到最后的收官阶段了。我不管在这过程中,我们会失去多少的棋子,我只是要看到最后的胜利。”
“一将功成万骨枯?”
“是这样。况且……”
那男子从袖中,取出一缕毛发。他温柔的握着这枚毛发,对跪在一旁质问他的男人说道:“虽然他的肉身已经消散,可是他的魂魄已经被我收来。我会助其早日轮回成人,只要我能赢,那我付出的所有,都会得到应有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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