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京曾发生过类似的事件,某公司经理与情人的孩子—一个小学生被拐骗了。后来,罪犯虽然被捕,但是这两个人的乱伦关系也暴露无遗了,闹得满域风雨。
友纳身为宪民党总务会长,是个以“生活清白”而闻名的众议员。若是外面得知他与情人居然有一个上了高中的孩子,反对派的家伙们一定会喜出望外,兴风作浪的。
不行……即使罪犯不警告我,我也不能去报告警察!
总之……只能准备用赎金赎回久留美!……真利子这样想着。
必须和友纳取得联系,把情况告诉他!
和友纳联系时,真利子总是把电话挂到友纳的第一秘书神山五郎家里。她与友纳之间的联络人只有神山夫妻二人。
她把电话挂到神山家,大多是神山的妻子良子接,她便通过良子向友纳,或向神山传话,用这种方法取得联系。
她拨通了神山家的电话。
良子很快拿起了话筒。
“我是羽根……请问先生现在在哪儿?”
真利子称呼友纳和叫其他人一样,称之为“先生”。
“现在在新涛呢。有什么急事吗?”
“是的,不好啦,我们家久留美被拐骗走了!刚才有个女人给我打了电话。”
“啊,拐骗?……她要赎金了吗?”
“不,还没有……可不管怎么说,也不能报告警察,怎么办呢?……”
真利子因为过于激动,话里带着哭腔。
“这可不得了!我设法和先生或者我丈夫联系一下。在我给你打电话以前,你可千万不要离开!”
“好的,我明白了!”
说完,真利子挂掉了电话。现在,良子是唯一的依靠了。
3
“冷静点儿,冷静点儿……”
真利子对自己说遭。
惊慌也没用。不能报告警察这是确定无疑的了。先生也一定会说。“只能由我们自己来处理。”要救出久留美,只有接受罪犯的要求,交出赎金……
无论如何,要等待友纳的消患。
现在,不管罪犯提出什么要求,可真利子手中只有三百万日元的存款,其余,就是友纳每个月绘的生活费了。
罪犯会要多少钱呢?……
她做了各种推测,但心里还是没底。如果要五千万或是一亿这样巨大的数额,友纳会怎么说呢?
无论如何也要救出久留美!……我就是再去当女招待,挣钱来偿还先生,也要请他替我付这笔赎金!
她这样想着,忽然又产生了新的疑问,
为什么我们家的久留美被盯上了呢?
通常,单纯为了索取赎金的拐骗,都是把幼儿作为对象的,至少是小学低年级以下的孩子较为合适。
久留美是高中生啊,也就是说,罪犯选择了一个成年女子,……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特殊的企图呢?……
想到这里,真利子似乎猛然察觉到了什么。
难道是了解我们私情的什么人?……
对于拐骗犯来说,最忌讳的不用说就是报告警察了。如果出于家庭内部的某种原因,受害人自己就不愿意报告警察,那对罪犯当然是十分有利的。
真利子和友纳恰好就属于这种情况。
这种人,……难道真有吗?
当然,这可以排除友纳本人和策一秘书神山夫妻。眼下,值得猜疑的人,除了友纳的妻子富士子外,似乎没什么人知道这事的内情了。然而,又不能说完全没有。
尤其不能保证不从富士子的口中随着怨言泄漏给她身边的人。
……可是,这事又不能去问夫人。真利子想着……
关于搭救久留美的事,友纳是无法与妻子商量的。假如他对妻子说。
“久留美披拐走了。”
富士子无疑会严厉地回答他:
“这与我有什么关系?我根本不认识那姑娘!你要是为她哪怕出一元钱,我也跟你没完!”
这拐骗案,光生不仅对警察,就是对他的夫人也不能提起!
真利子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她两耳嗡嗡作响,头也疼起来。
她想起过去吃的镇静药还剩下一些,于是就用对了水的威士忌送服了。
然而,头痛并没有止住。更令她不安的是,她期待着的神山良子始终没有打来电话。
4
当电话铃再次响起来的时候,真利子浑身紧张。
是哪儿打来的呢?……要是良子女士就好了……
当她听出确实是良子打来的电话时,才松了一口气。
“羽根女士吗?……怎么样?……那边又说什么了吗?”
良子的声音里透着忧虑。
“不,还没有。怎么样了?……先生他……”真利子急切地问道。
“是这样,我还没能和先生取得联系。不过,已经和我丈夫通过话了。”
“他现在在哪里?”
“在月冈温泉的日本旅馆。听说光生和酒井先生去东赤谷现场视察,今晚很晚才能回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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