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结束后,直到第二天早晨,关泽都没能出急救室。
所以,康代也就不能够守侯在丈夫身边了。
在关泽手术时和手术后,深深的懊悔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康代。
都怪我,太大意了!墒牵俏颐羌夷诓坑腥烁惆瞪保俊荡咕ㄗ抛齑
剑炖锞醭鲆凰垦让痢?
她左思右想,总觉得凶手是自己家里的什么人,而决不是非法潜入的外人。
是女佣人……还是警卫人员中的叛徙?……否则,若有外人潜人,警铃不可能不响,
狼狗也不可能不叫。而且,凶手作案后消失得如此迅速……警察正在进行调查,然而,
家里的人都是两人一对,彼此为证的,除非他们中的某一对都是凶手。
可是……你究竟想说什么呢?……
在最后的一刻,关泽对光子所说的话完全是个谜。
“你……和你……一样……”
关泽是想说“凶手和光子一个样”吗?
或是想说。“凶手和康代一样”?
……现在连一个充足的证据也没有。
他究竟想说什么和什么一样?怎么一样?都还不清楚。
“老头子……你干万别死,一定要救活你!笨荡驹诩本仁彝饷嬉槐咂淼唬
槐叱了甲拧U馐保该夭幌嗍兜木俪鱿衷谒媲啊?
“夫人,我想您现在一定很难过,不过,有一个问题想向您请教。”一名四十岁上
下的便衣刑警鞠了一躬说道。
“什么事?”
“关于现场的问题。您丈夫常常独自一人在那里玩吗?我想知道,凶手是不是了解
您家内部情况的人。”
“哦,虽然不总是这样,……但是近来他经常……”“事件发生的时候,他是在按
照计划进行练习吗?”一名年纪大些的刑警有点执拗地追问道。
“不……不是的。”
康代想起了关泽无意中说出的缘由。丈夫在与三杉玩球的时候曾输给了三杉,为此,
他十分恼火。
“是这样。”
“刑警先生,犯人在我家里?……”
康代提心吊胆地反问刑警,但刑警却摇了摇头。
“不不,这还不清楚。不过……”
“那把象锥子一样的东西……”
“正在追查。”
无论怎样询问,刑警始终不把详细情况告诉她。这时,康代脑海里忽然产生了一个
念头。
我要亲自查明真相……
4
康代的这个愿望出乎意料地很快就实现了。
天亮的时候,躺在氧气舱里的关泽被送进特护病房后,石田看望他来了。
非常凑巧,石田来的时候,病房里没有其他人。
尽管外面很冷,石田只穿着薄薄的风雨衣。平时显得寒酸的石田,此时在康代眼里
却不可思议地变成了一个可靠的人物。
“夫人,怎么说才好呢?我吓了一大跳!”一见到康代,石田就带着夸张的表情说
道。
“我拒心的事终于成了现实,他被刺了……”康代的表情显得很伤心。
“先生的情况怎么样?……”
“伤势太重,不省人事,……两只眼都受了伤,……听医生说,眼睛离脑最近,所
以对脑的影响也大……”“眼睛?”
石田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
“即使治好了,恐怕也……”
“夫人,现在操这个心也没用。您还是看看有没有什么我能做的事,我一定尽力帮
忙!”
石田的话提醒了康代,也许他能按照康代的意志去做任何事。
“好吧,……眼下……有两件事请你查一查。”
“两件事?”
“是的。一个是……”康代忽然压低了声音,“……友纳总务会长……以后我称呼
他T。T昨天晚上都干了些什么?你把这前后的情况搞清楚。让你干这种侦探似的事情真
抱歉……”“您这是说哪儿的话,我本来就差不多是先生的私人侦探嘛。原来,夫人认
为T与这个事件有牵连……”石田也立即改用了“T”这个称呼。
“我是这么想的,……不过,并没有什么证据。可是那三千万元……还有你告诉我
的那些情况……”“我明白,我明白。”
石田点了点头。
“还有一个……”康代刚要说下去,却又忽然显得很抱歉似的说道,“……我先把
事情说完吧,万一来了外人就没法说了。”
“请说,请说。”石田会意地说道。
“我丈夫遇害以后曾说过‘和你一样’这话,当然,不是我听到的,是家里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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