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放着不管吧。
当然不管怎样被害者也不可能会活过来的——不过就算是我,在这个事件上也走了歪路。
所以八年前的哀川润,要让已经结束了的事件结束的更彻底——要让已经解决了的事件解决的更彻底。
所以,一如既往地。
出击了。
从出击这个词来看,她并不是下定决心一鼓作气地行动——或者干脆说她基本没抱着什么信念。
只是悠闲的走在,被不安充满的京都街头。
杀人犯,杀人鬼,拦路魔。
从戏言玩家那里打听来的——找着那个叫零崎人识的家伙。
或者干脆说,没必要采取行动。
没必要去特意找。
不需要做那种事——对面应该会自己找上哀川润。
如果她的推理正确的话。
“真是杰作。”
在走过五条大桥的时候,
那个声音传到了哀川润的耳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快了,在声音传到哀川润耳朵里的同时,一辆机车一下子从道路边冲了进来。
“!”
因为是横着冲进来的,所以哀川润一下子被撞出护栏,呈锥形急速的华丽旋转,从桥上掉了下去——不过机车也飞了。
不管是哀川润,还是机车。
然后机车的司机——颜面刺青的少年,零崎人识,遵从着万有引力的法则,也掉进了鸭川。
不管是名侦探还是杀人鬼,都不可能逆转大自然的法则——没有一人看到这些华丽的落水镜头只是因为这个时间点的问题。
连续拦路杀人魔的可怕,到达12人的被害者数量,早已在市民心中根深蒂固——在这么晚的时间,没有什么会在鸭川沿岸散步的傻子。
“呜哇。”
的,先从水面里扑腾出来的是零崎人识——全身湿透,头发全粘在了脸上。
“切,驾驶失误——只是想让她站住而已的……”
说着对着四周东张西望。
“被车子撞死——这样根本没意义啊,哎,那机车也不知道掉哪了——在这黑漆嘛乌的天,还得像是淘金一样的翻河底么……”
“不用不用。”
在不起不忙的游向岸边的零崎身后,传出了这样的声音——零崎猛的一回头,在那里,在那无尽的黑暗里,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一个穿着红衣服,高挑的女人,无视着鸭川的流水,就那么,直直的站在那里。
明明,刚才才被机车撞飞,现在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的。
在沾满水之后,那种红更加的深刻,鲜艳。
“零崎君。”
“……诶?”
零崎——
对着那样直直站着的她,似笑不笑地,傻傻地看着。
太理所应当的表情了——在欣赏过哀川润的表演之后,大多数人都会浮现这样的表情,不过就零崎来说,他的这种表情里面例外的,还带着一种,游刃有余的感觉。
好像有点高兴。
从对那个笑的印象来看。
和哀川润的推理——一致。
“你怎么还活着啊?”
“哈啊?这是肯定的啊。作为生物这么活着,不是理所应当么?”
“咔哈哈——倒也是啊。不过这么说的话。”
零崎人识从怀中,掏出了在这种深夜也闪着光的匕首。
“作为生物会死,也是理所应当的啊。”
“谁知道呢?话这么说,其实本小姐也可能是不死身啊。”
“……你到底是什么人。还知道我的名字。”
“谁知道呢?”
“杀手名什么的。”
“哈?!大错特错哦!和什么职业玩家半毛钱关系都没。本小姐只是一个善良的市民哟。虽然没有什么居住证——嘛,也算是爱着京都的一介市民啊。”
“哈啊?”
“零崎君,你啊。”
唰的,哀川润一下子从水中一蹬而起。
零崎想躲开这一击——不过他确信大概躲不开,因为估计来不及了,说实话连动弹的时间都没有,被她的鞋跟一脚踹到心窝,像是炸开一下的。
他娇小的身体,受不住的,一下子飞出好远——招架都来不及,直接飞进河中。
“你只是和本小姐这种一般人战斗,然后输给本小姐这个一般人而已啊。”
“别开玩笑了!”
虽然没来得及招架,但是冲击好像被河水吸收,零崎立刻起身,当然多多少少受到了创伤,不过还是大无畏般的笑着。
或者该说。
笑的更灿烂了。
“输还是赢什么的随他去,现在我一点都没事哦——一点都没事哦。怎么可能现在就倒下啊,我还要把你——宰杀、肢解、排列、对齐,展览示众呢!”
“不不不,结束了哦,已经。”
哀川润辛辣的笑着。
像是能冻住鸭川的,冰冷的说。
“已经结束了啊——不管是你,还是连续拦路杀人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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