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避けては通れんだろうぜ。我对于别人的事,都是轻松愉快的应付的。”
“好冷淡呢,人识君。别人的事什么的。不是可爱的妹妹的事吗?”
“所以说不要随便的自称是我妹妹哪。而且,上次说过的,零崎一贼已经全灭了哟,全—部。,一个接一个的被杀了。所以,家族也不存在了。”
“冷淡的说出这种话来,好帅啊。”
“啊哈哈”
“果然比谁都要悲伤呢(小声地)”
“再说什么啊!”
“不,不,什么都没有说哟。人识君是傲娇(ツンデレ,原来是这么写的吗),这种厉害的坏话我才不可能说呢”
“好啦,吃饭吧。”
“我开动了”
“筷子的话,已经可以使用了吗?”
“讨厌啦,特别精细的操作还是不行呢。人识君不用面食作为菜单,因此得救了呢。”
“偶然啦偶然——谁会因为体谅你,特意选用只用勺子和叉子就能吃的菜单。我选它是因为它是废弃的处理品,专为出远门旅行的人—嗝—。”
“人识君,话没说完整哟”
“闭嘴,不要用‘对笨拙的温柔’的样子来和我说话。太过分了。”
“好极了。”
“对了,伊织酱。”
“怎么了?人识君。”
“刚才,说了到零崎一贼的话——怎么样?伊织酱,已经渐渐积累起来了吧。”
“积累,什么啊,英里吗?”
“差太远了吧,为什么杀人鬼要积累英里啊。”
“是将来的理想?”
“那个肯定不是。”
“哈啊,但是,我不知道呢。应该不是积累存款之类的吧。”
“不要举这种可悲的例子……不,不是那样哟。要积累的是——杀人冲动呀,杀意什么的。在我们的领域里。”
“…哈啊。”
“为什么不打起精神来呐,而是一脸不同意的样子啊。我是零崎一贼中的立场特殊的人,而这周围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反应……不过,也是以【零崎】为标准的。已经有半年没有杀过人了呢——差不多该忍不住了吧。”
“……但是,人识君,这期间没有说过吗?看,零崎一贼中不也有抱着坚定的信念,不进行无差别杀人的杀人鬼存在吗?”
“啊啊,曲识哥的话。嘛,是有着相当的执着的家伙。并且意志的强度也不是半吊子的水平。很普通的自己就不考虑这种事了。而且曲识哥,是不会无差别的杀人,也不是不杀人。虽说是有限定条件的,在一般人看来,也还是杀人鬼。”
“原来如此。”
“嘛,伊织酱的情况是由于某些原因而失去了双手。现在,比起通常的零崎来说,也不太了解手上的冲动。但是现在好了,应该马上就会变得再也忍不住了。”
“哎—,现在全然没有那样的实感。但是,如果到了那个时候,我该怎么办?”
“不知道。”
“不知道啊。”
“不是那么说的哟,即使是我,没经历过的话也是不知道的哟。好歹,不杀人这种状况对我来说也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呢。在休斯顿,也没有这样那样的谁都杀。”
“不是没办法吗?和那个红色的人的约定。啊,是什么来着?名字是,确实是…爱船人?”
“啊啊,是哀川润。”
“不杀人这个约定,是哀川润放过人识君的交换条件。那个约定总不能破坏掉吧。”
“饶了我吧,当时的情况可不是这么简单——大概,是对杀了人的杀人鬼的,拷问啊。干脆杀了我算了。”
“啊哈哈”
“不要笑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要爆笑啊,好恶心哪。”
“失礼了。”
“本来就不是该笑的场合啊,不过,为什么快到极限的是我而不是你呢?”
“怎么样呢,人识君。把那个约束放松一点的话。”
“放松一点?”
“一听说曲识先生的事,伊织酱噗的一下就想起来了。”
“噗的一下?
“应该是啪的一下。”
“这是什么样的摄影技术啊。”(应该说的是噗和啪都像快门的声音)
“正确的说法是突然。不要管是怎么想出来的啦。哀川姐姐的愿望是,至少【禁止无差别的杀人】——啦,可以把那个约定的约束力的水平降低哟。也就是,限定条件。例如……就是这样,【对方是坏人的话可以杀】啦,【对方杀了人的话可以杀】啦,【限定对方想要自杀的时候也可以杀】啦,这样微妙的差别。”
“……嗯,这样的话……嗯嗯?”
“怎么了?”
“不,这意外的是个好主意呢。本来以为你只是一个单纯的傻瓜,什么嘛,头脑很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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