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库库,身心创伤吗?不也有可爱的地方嘛——这个零崎先生。世间难免不会碰上这样的事。不讲理的出生然后莫名其妙的死去,谁也不可能作出说明。”
“……”
“大概,现在的这种状况也出乎我的预料——怎么又陷入了和零崎一贼的杀人鬼,组成共同战线的困境了。”
“啊,等一下——又?”
“就是那样,真是的,人生怎么这么的——有趣啊。”
说话的口气,好像真的很有趣。
哀川润——耸了耸肩膀。
对于人识,也不知道其中的缘故。
在过去哀川润,有和少女趣味零崎曲识在由比的海边与被称作孩子的机器兵器为对手的经验,有作为承包人帮助愚神礼赞零崎轧识的私事的经验,曲识和轧识对于那些事就像贝壳一样闭口不谈,所以(人识)无论如何也不知道。
不过,关于后者轧识的事件,哀川润自己也没有发觉。
“因为那样的事所以,不可理解,怎样也理解不了,从那个意义上说,倒不如去享受算了。幸亏在这个地方,像你这样可能会决裂的朋友才不需要呢。”
“……”
那样草都无法信服的话怎么能就好了呢?
而那意义不明的是,向哀川润问什么的都没用,那个时候,哀川润再没有张口。
“不过说不定杀人鬼对此不介意——我在那种场合才不去呢。“
这个声音。
就像钩枪一样,从腋下刺入。
不是伊织的声音——她仍然沉浸在窗外的景色里。就好像和窗户化为一体一样。
而且,那个声音是从伊织的反面传过来的——人识和哀川润转了过去。
那是——少女。
进一步说,美少女。
美少女坐在那边。
身着连衣裙的美少女坐在那里。
正确的说并不是坐着,手和脚,被很硬的绳子绑成了那个姿势。
像日本人偶一样的头,皮肤白的透明,嘴唇有着奇妙的红色。(崩子啊,太可爱了)。
“杀人鬼们啊,你们还算是以自由的意志进入这架飞机的,而我只是,在住院的时候被两人绑架了。”
美少女说到。
用即使没有自由但也有意志的眼睛,以可怕的目光, 紧盯着——川润和零崎人识。
“说明一下,我坚决要求。”
她的名字是闇口崩子。
当时十三岁。
石凪萌太的——同父异母的妹妹。
◆ ◆
“对了人类最强,这架直升机是你的个人所有物吗?”
“不不,不是我的哟,是从坐在操纵席的那位借来的东西。”
“咔哈哈,就连人类最强都没有直升机吗?”
“时髦的红色的直升机可没有卖的哟。”
“不要拘泥与红色是不是好一点……”
“但是,有一台与名字的意义不太相符的,四个轮子的眼镜蛇车。”
“那为什么用攻击直升机啊!”
“那个虽然很有风格,但是人数太多没法做啊。”
“不是那样的问题吧!。
“……的确不是那样的问题。”
向着无视自己的【要求】而开始想说相声一样互动的零崎人识和哀川润,闇口崩子冷冷的说。
并且重复道。
“说明一下——我坚决要求。你们的目的是什么。出于什么理由,诱拐这个作为戏言玩家大哥哥所有物的我。”
那样,被质问了。
鉴于再这个情况下,崩子冷静冷撤的态度,也可以说是超出范围了——光是从这一点上说,她一点也不想所谓的十三岁。
但是,反过来——在那种情况下,闇口崩子也不得不老实下来——对她来说状况的绝望性,也可以说快要充分的表现出来了。
人识那样想到。
在地面上空五百米的环境中。
并且——还有从零崎双识那里继承了【自杀志愿】并且装着义手(崩子有没有看到就不知道了)的杀人鬼无桐伊织,与零崎双识的弟弟,零崎一贼的鬼子,秘藏之子,脸上有着不祥的刺青(听说这里还有故事)的杀人鬼,零崎人识。
拘束住崩子手足的绳子,是人识施的术——是从被称作【病蜘蛛】的曲弦师那里直接传授过来的拘束法,不是那种在焦躁状态下胡闹就能解开的。
不过那样的拘束除了慎重起见之外再也没有别的意义了,作为实施那个拘束的罪魁祸首人识自己这样考虑到——说到原因呢。
在这个场合,不仅有绑架实行者人识和伊织——还有人类最强承包人。
哀川润。
妄自尊大,威风凛凛的——坐在那里。
就算没有拘束,就算不是在五百米的高空——杀人鬼不再也罢,在目前的这个时刻,要估计她逃脱逃走的可能性,也是徒劳的。
因此,在这种情况下。
美少女,闇口崩子——才会直言不讳了。
状况姑且不论,到底是——在这个环境里不胆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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