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斯加棋说这番话的意思,但蓝洁总是这样神神秘秘的在我眼前出现又消失,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她像别有用意似的,冥冥中我总觉得她要告诉我什么事,但又为了某种原因不能面对我。
用完餐,我陪她逛商店,为她买了些明天要带回家的东西,斯加棋总是不让我破费,说东西多了一个人不好带。她就是这样子的,喜欢保持低调。我为她买的那些世界名牌她都搁置在橱柜中,说带出去人家会说闲话的,我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她怕这些美好的东西到头来都是一场虚幻,结果弄得曲终人散,而台下的观众却热评如潮,从而影响她今后的生活。作为女人,这种谨慎的心思我可以理解。
暮色刚刚拉下帷幕,我们离开人声颠沸霓虹满天的都市回到樱花小区。
我在斯加棋的住处呆了大概两个小时,突然接到小呈的电话,他在城北郊外,等了老半天也不见一辆出租车,问我有没有空,去接他一下。兄弟请求,又怎好拒绝,看看时间也九点多了,再不回去家人也该电话催问上哪了,于是我向斯加棋告辞。
临走时我把她揉在怀中不停的亲吻,直到她慢慢推开我挣脱我的怀抱为止,甜甜的笑着说:“好了好了,我又不是不回来了,干嘛像生离死别似的。”且用手轻轻捏了我的鼻子。
“你走了,人家想你怎么办呢?”我故意这样说。
“我不知道,你看着办好了!”她说。稍后又像哄我似的说:“好了,我也会想你的啊,你朋友等急了,快回去吧!明天我要早起,我也得早点睡!”
我依依不舍的下了楼,路上却不断的想:这个斯加棋也真是的,我想你,难道你就不想我?不然昨天中午还偷偷跑来问我要,总觉得这个斯加棋有些怪怪,一会儿热一会儿冷。我也不做多想,因为小呈在城北郊外等我去接他,于是我驱车往城北而去。
原来这小子的女朋友跑了,他只好打车前去追她,追到城北总算追上了她,但又话不投机,没说两句女友又上了火,拦了辆车跑了回去,这小子也想打车回家,无奈此处绝对偏僻,要找辆车比再找个女朋友还难,只好向我发求救信号。我笑着将他送回家,并劝他作为一个男人应该如何跟女友沟通,这小子居然不领我的情,说我维护娘们,我敢紧收嘴。
回家路上我突然想起我的包忘在斯加棋的住处了,那个包里还有重要的资料呢,一定得回去拿。于是调头又驶向樱花小区。
我又回到了“樱花苑”,抬头看向斯加棋的卧室,刚好熄灯,我想先打个电话上去,她也好有个心理准备,我拿出手机拨了号码,奇怪,关机,哦,想到了,斯加棋就睡前总会关机,她怕那些骚扰电话影响她睡眠。没法,我只得上去敲门。
我关掉车内灯正要下车,却发现一个熟悉的黑影从不远处的楼道口走出来,我借着微弱的灯火定睛看来,她穿着一身轻飘飘的连衣裙,一阵风吹过,裙摆扬魅起舞,胸间的多余纱巾像黑火一样窜向一边,披散的头发也随风乱舞,显得幽灵而诡秘。
我睁大了双眼,惊讶得看着这个像鬼魅一样的女人,心底不由得涌起一阵可怕的怯意。
因为我清楚的看到,这个女人就是:斯加棋。
☆、恐怖的“舞魔图”(一)
这么晚她干什么去?为什么关机?为什么要背着我?她不是说今晚要早些睡么?
我见她戴着副墨镜,奇怪,我从没看到过她戴这种形状怪异的墨镜,也从未见过她穿这么鬼魅的衣服,在无人的苍白色的灯光下,一道长长地被拉得变了形的落寞身影,直叫人不寒而怵。
她手里拿着一袋很大的胀得鼓鼓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好像很沉的样子,她走出樱花小区,随后招了辆车,往东郊而去……
斯加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想起昨天她看着那个密码惊怔的神色,我还以为是我想得太复杂了,看来斯加棋定然埋藏着一些不为我所知的重大秘密,这些念头一下子从我的脑海萌生,并诱发我一路窥探弄个究竟。
我启动引擎一路悄悄跟踪前进……
车子穿过一条不冷不热的马路,随即进入城东高架桥,盘旋了一阵子便驶往旷无人烟的通向邻城的312衢道,大约过了一分种便拐向一条小路,两傍每隔二十来米有一盏菊黄色的灯光。
我紧跟在背后,心脉跳得厉害,想斯加棋这么晚到底要去哪儿呀?再往前可是城东郊外的无人山区了。
这时,车子嘎然而止,我一看,前方已是漆黑一片,我把车子泊在暗处,以免被她察觉。只见斯加棋下车,拎着那个大袋独自向黑浑浑的山区而去。
我也跳下车,蹑手蹑脚的尾随而上。
不一会儿,我进入山区小路,抬头看向前方,依稀有一具黑影缓缓地向前挪动着,我几乎不看路,死盯着前面神秘的斯加棋,心弦崩得几乎快断裂。
十多分钟过去,终于前方好像隐隐约约有点光明,但昏黄的如同油画中的景色。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黑糊糊的像一座建筑物,那豆般大小的昏黄就是从那座黑呼呼的建筑物中发出来的。
斯加棋在那座建筑前止步,然后听得“吱嘎”一声,像是开门的声音。少顷,我来到建筑物前,果然有木门,未上锁,我大致观察了一下这座建筑,好像是座荒弃不用的山庄,大概以前承包此山的私家主用来管山上的竹和林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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