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云的身体竟会如此的让我心神不宁,她的吻、她的舌、她的手、她的乳房、她的身体随着我的肌肤的每一次接触所引起的反应都让我意味深长、孜孜不倦,就像一道深奥的命题,等着我打算用全部生命去解答。
为什么?
谢小云对于我的生命究竟发生了怎样的碰撞?
时间在我们的激情缠绵中快速溜去,人潮如涌的广场终于开始沉淀开始安静。
“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好吗?”我用热得发烫的唇在她耳边轻轻的说。
“嗯!”女孩紧紧揉着我的身体,热呼呼的脸贴着我此起彼伏的胸膛。
☆、零晨的“变色”女子
我开车行驶在空旷的街道上,默然无语,我又开始后悔,后悔刚才跟她……
而她依然沉侵在幸福的港湾。
因为她从来不知道我有那么多的女友,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她,如果她得知我的过去,得知我是个风流成性的纨绔子弟,或者游手好闲爱招花惹草的富家公子,可爱的谢小云还会如此的爱我,对我如此的浮想联翩吗?
我痛苦的闭上眼睛。
“阿骏,别去我的公司了,往平江路去吧!”她的说话声惊醒了我。
“你不住公司了?”我问。
“是啊,公司的住宿太窄,我在平江路一里街租了套房子,平时遇上加班的日子就住公司。”她说。
没说两句,平江路到了,再不到五分钟,车子拐进了一里街,我们在“耀江公寓”31幢停泊。她住的四楼,她说这么晚了让我先回去,改天再请我吃饭,我坚持要送她上楼,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我想多陪她一下,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
我们一前一后一层层往楼上登去。楼道亮着昏黄的路灯,两条瘦长的身影呈K线式的投射在灰白色的石阶上,落寞而压抑。
就在我们行至第三层楼梯的转弯处,一阵清晰的皮鞋声“噔噔噔”的响在耳畔,我诧异,但好歹没有多想,随着声音的逐渐靠近,一具砾长的黑影随灯光的射照出现在我们脚下,终于,我看到了一个人影从上面下来——女人,又是女人,一个浑身穿着黑纱,披散着长发,同时戴着一顶红色草帽的女人。
虽然她在上我们在下,但她帽沿拉得很低又低着头,所以我看不到对方的脸,她像幽灵一样从我们身边擦过,那神秘的黑纱轻轻触及了我的身体。就在那一刻,我突然起了一阵可怕的心跳。
谢小云在我上面,我根本不知道她对那位穿着古怪的女人有没有产生异样的感觉。而我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异样,并自然产生了恐惧,也许,我对红衣女子的阴影还未彻底消除。
夜已经很深了,整幢公寓楼沉寂得如同一座神秘古堡。
我只身一人下楼,孤单的背影曲折的粘附在灰白的石阶上,却不断的想着刚才从这儿下去的戴草帽的黑衣女子。
我有些心事重重的驱车行驶在阒无一人的马路上,两傍灿烂的街景慢慢地被我甩在后面,我抬起右手看看钟点:零点整。刚才在四楼,当谢小云掏出钥匙的一霎那,我真想从背后狠狠揉住她,用我热情尚未泯息的唇乞求她让我留下,虽然我来不及献上一簇玫瑰,但我用我的心证明我将搜集世上最漂亮的玫瑰为世上最美丽的女孩……
我毕竟没有那样做,可以说,我是十分狼狈的下了楼,我要留住最后一层,保留那一份最美妙的感觉。
前方出现了一个鲜红的身影,于那惨白的路灯下,像一根或有或无的绸带在路边飘荡。她披散着长发,戴着一顶黑色的草帽,如一片云不断的向前移……
她不是刚才在“耀江公寓”楼道上遇上的那位神秘女子吗?
只是,楼道上的女子穿着黑纱,所戴草帽的颜色为红色,而此刻这位像鬼魅一样的女子却披着红纱,而草帽却是黑色的,这是为什么?我所遇上的是两个不同的女子么,还是她的纱衣和草帽的颜色随着晚间光线的明弱发生了改变?
我百思不得其解。
车子缓缓从她身傍擦过,我忍不住侧首看了她一眼,她正好抬起一只赤裸的手按了按帽沿,我又看不到她的脸,却恰巧让我看到了她戴在手腕上的一对龙凤镯,由于它是苗银花镯,制法特别,所发出的光茫也很各异,当初在夜市买得时候,它的特异的形状和光茫令我深记于心,所以此刻一见到它立刻起了强烈的敏感。
这个神秘女子怎么会有那对苗银花镯?想起谢小云曾对它视如珍宝,也不可能轻易的丢弃,又想到也许这个世上苗银花镯不可能只有一对,于是我淡淡的一笑,纯粹是红衣女子的阴影让我困惑,让我恐惧。
☆、来自背后的笑声
回到家冲了凉后尽快上床睡觉,玩了一个晚上真得很累,我很快进入了梦乡,这一次,我又梦见了奇怪的红衣女子——她又轻轻地来到我跟前,微微的朝我笑,我对她的笑声是那么耳熟于心,但对她的容貌却依旧生疏,虽然刘树涛的事已尘埃落定,但我所认为的红衣女子的身影却还是含糊不清。因为我始终不能确认梦中的红衣女子到底是谁,在虚幻的梦境中,我认得她,但在现实生活中,却从来不认识。我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不是前世与我有过暧昧关系,或者有过短暂的情缘,为什么她要经常在我梦里出现?而且总是那种一惯的意味深长的诡秘甚至可怕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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