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即把李家寿叫到厢房里,问道:“你昨晚上跟你媳fu行房没有?”“没有!问这个干什么?”“查案需要!你最后一次跟媳fu行房,是什么时候?”“半个月前吧”说到这,李家寿伤心而又尴尬地挠挠头,说道:“我们家屋子小,孩子多,几个跟我们住一个屋里不方便,很难逮着机会行房的。”“我需要提取一点你的血液,可以吗?”李家寿不知道司徒策要他的血液做什么,但是衙门要,自然不能反对,司徒策提取了他的血样,让他先出去,关上门,然后进行了血型鉴定。
结果让他大失所望,一死者丈夫李家寿的血型也是0型!这就是说,死者yin道里的精液可能是李柱子留下的,当然,也可能是凶手留下的,只不过两人血型相同。
血型鉴定就有这个弊病,因为只有那么几种,相同的太多了,根本没办法进行同一认定。只能作排除认定。
司徒策又把李家寿叫道厢房里,关上门,两人在椅子上坐下,司徒策问道:“你娘子身上有什么东西丢了没有?”“一个玉手镯不见了!是她的陪嫁,肯定是被那狗贼抢走了!”司徒策仔细问了手镯的外形,又问道:“你们家跟谁有仇?”“跟谁都没有仇啊”李家寿哀声道“就算有些仇怨,也犯不着把我媳fu儿祸害了啊!”李家寿似乎很想不通,盯着地面。
司徒策低声道:“你怀疑是谁干的?”李家寿犹豫了片刻,道:“村里李老四倒是一直垂涎我媳fu,经常说话liáo拨她,我都听到好几次,有一次还跟他吵了起来,我气不过,还曾经…,呃,这个,如果真有人动这歪念头,恐怕就是他!”“你刚才说曾经对李老四怎么了?”
“没什么。”“别说一半留一半的,你必须尽可能地帮我们提供破案线索,要不然,吃亏的是你们!”
“我,我气不过他老是liáo拨我媳fu,那一天,我就故意把他媳fu也按在草堆里俞了。”“什么?”司徒策吃了一惊“你强jiān了他媳fu?”
“不是强jiān,他媳fu本来就对我眉来眼去的,那天她也只是假装反抗,我本来也只是想mo一把了事的,把她衣裙扯开乱mo,她就什么都顺从了,还主动把我压在下面。sāo得不行的!”
“我不能只听你的,我需要找她调查。”
“找嘛,反正我没有说谎。要是真是李老四做的,可能她已经把这件事告诉了李老四,所以李老四也想对我媳fu动心思,可我媳fu是个守fu道的,从来对男人都不斜眼看一眼的,怕不是他youjiān不成,强着岗死了我媳fu儿?”
“我会查清楚的,还有谁?“李家寿仰着脑袋想了好一会,道:“我瞧李二叔也有着歪念头!”
“李二叔是谁?”
“是娄堂叔。远房的。”
“他怎么了?”
“我媳fu儿说,有一天她在屋里洗澡,感觉好像屋外有人在偷看,急忙出来瞧,远远的看见李二叔走开,忙碌碌的,后来李二叔见到我媳fu还脸红哩!”
“嗯,还有谁?”
“这个,真的没有了,我媳fu正经得很,没人敢打她的主意的。”
“仇家呢?你们有仇家吗?“没有,我们村里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亲缘的,拌嘴吵架的很少,更别说仇怨了。
司徒策站起身要出门安排调查的时候,李家寿突然又道:“下坎的李柱子曾经跟我打过一架,不过那是好几个月前的事情了。”
“哦?怎么回事?”
“他的牛不知道被谁家的牛顶伤了,他非说是我家的牛顶的,要我赔钱,我不干,就打起来了,我把他推倒田埂下面,脑壳正撞在一块石头上,出了好多血。他一直说你给我等着,就这样。
他会不会打我不过,找我媳fu出气?”
司徒策点点头:“我们会调查的。”
司徒策出来,把石猛交到一边,吩咐他重点调查这三个人。同时让陪同调查的唐糖单独询问李柱子的媳fu,是否被李家寿jiān污过,是通jiān还是强jiān。
接下来便是等待。
终于,调查结果一个个都报了上来。先是石猛的,毕竟他只有三个人需要调查。结果很让人振奋,那个媳fu被李家寿上了的李老四,那时候还没起chuáng,在chuáng上睡觉,是晨时都过了才起chuáng的,平素都晚起的。有他媳fu孩子和父母作证。另有邻居作证。那个偷看被害人洗澡的李二叔,虽然天不亮就起chuáng了,但是跟几个族人在修田埂,中途就没有离开过这两人都没有作案时间。但是,跟李家寿打过架的李柱子,却失踪了!
前去调查的捕头石猛说,他们问了李柱子的老娘和他媳fu,说昨晚李柱子还在家里,早上天不亮就下地去了,然后就一直没有回家。他们也很着急,找了村里亲戚问了,都没有去过。正着急忙慌呢。
这当口失踪,很有可能是畏罪潜逃!司徒策立即吩咐寻找李柱子!
同时,唐糖告诉司徒策,她已经单独询问了李柱子的媳fu,经过反复盘问,晓以利害,她终于承认两人通jiān,说不是被强jiān。
搜查了整个村和邻近村子进行,还有附近的小山上,时间一点点过去了,太阳也一点点下山了。但是李柱子还是没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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