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墨把手伸向了宇轩,宇轩慌忙也把手伸了出来,说道:“刘老师好。”
刘子墨听后哈哈大笑,指着邵波说道:“还是跟着他一起,叫刘叔叔吧。”
宇轩有些不好意思,但口中却说道:“刘叔叔好。”
刘子墨招呼二人坐下,亲自给他们倒了水,然后自己又坐回桌子后面,双手放在桌子上,相互环绕着,显得极其放松。他开口问道:“说吧,找你刘叔有什么事?”
邵波赶忙说道:“没什么事,好长时间没来看看您了,有些想您了,就给您打了个电话。”
刘子墨神秘地看了看邵波,然后抬起右手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架,说道:“这不像你的风格啊,说话怎么有些油腔滑调的,你们一定是有什么事求我吧。”
邵波于是就正了正身子,恢复了语调问道:“刘叔,您知不知道学校最近发生的连续死亡事件?”
听到邵波的问话,刘子墨的脸色稍稍有些不对,但这变化随即消失了,他正了正身子,眉头略微蹙着说道:“听说了,好像警方已经介入调查了。”然后他把目光转向邵波和宇轩,继续说道:“怎么了?怎么对这件事情感兴趣。”
邵波听到刘叔的问话,说道:“死的人都是我同学。”
听了邵波的话,刘子墨显得有些惊诧,双手不自觉得停止了动作,双眼紧盯着邵波道:“你同学?”
邵波点了点头,说道:“李兵是我宿舍的兄弟,其余三个女孩子是凌菲宿舍的姐妹。”
听了邵波的话,刘子墨站起了身,说道:“对于这件事,我只是听一些老师说过,但具体的情况我不太清楚,既然你们来了,就把整个事情跟我说说吧。”
于是,邵波和宇轩就把事情的经过又跟刘子墨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刘子墨听得相当入神。在叙述的过程中,邵波注意到,当他们提到松园的时候,刘子墨的脸色略略有些变化,但他并没有说出来。邵波心想,看来松园不只对学校的学生造成了很大的恐惧,就连学校的老师对这个地方也是讳莫如深。邵波感觉自己这次来找刘子墨是来对了,他在学校工作了几十年了,对学校以及松园看来还是有一些了解的,说不定能从他的嘴里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等邵波和宇轩把整个事件的经过叙述完后,刘子墨却还在那里低着头来回走动,好像在思考着什么问题。不一会儿,他停下了脚步,问邵波和宇轩:“那你们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不会是就向我来讲这个故事吧。”
邵波笑了笑说道:“我们今天想问你一下关于松园的事情。”向刘子墨打听松园的事情是邵波临时作的决定,因为他感觉刘子墨多少应该知道松园的一些事情。
刘子墨说道:“我敢保证这案子跟松园没有任何的关系,还有,我现在以学校领导的身份跟你们说,你们不要再调查下去,把这件事情交由警方处理。”
邵波没想到刘子墨的脸色转变的这么快,如果说自己的父亲不让自己查下去,那是他关心自己儿子的安危;但现在刘子墨也不让他们查下去,就增加了邵波和宇轩的疑惑。
于是邵波问道:“为什么不让我们查,死的可都是我的同学,我不能袖手旁观。”
听了这话的刘子墨显得有些急躁,大声说道:“可是你要顾忌到自己的安危,如果你出了事,我怎么向你的父亲交待。”
邵波听了刘子墨的话,问道:“我们能出什么事?”
听到邵波的问话,刘子墨的脸色缓和了下来,语重心长地对他们二人说道:“小波,听刘叔的话,不要再参与调查这件事了,我们都相信警察好吗?”
看到刘叔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来跟自己说话,邵波的心也软了,他能听得出来,刘叔跟自己的父亲一样,真正关心的是自己的安危。于是邵波说道:“好吧刘叔,我听您的。但您能不能跟我说一些关于松园的事情。”
刘子墨沉思了一下说道:“松园就是一个普通的园子,现在被列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所以就封园了,这也是为了更好地保护文物。”
听了刘子墨的话,邵波突然想起前几天凌菲跟他说自己看的那个贴子上的描述:“可是我听说这园子曾经做过日军司令官的官邸,文革时也曾发生过一次集体中毒事件,八十年代初也发生过一次学校学生连续自杀的事件。”
“这些都是谣言,只不过是流传在学生之中的鬼故事。这并不奇怪,几乎每所学校总有那么一些鬼故事。”刘子墨解释道。
邵波心想,看来刘子墨可能知道一些什么,但就是不肯说出口,他也没办法再问下去。
就在邵波想着问题的时候,刘子墨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拿出手机看了一下号码,就走了出去,顺手也把门带上了。邵波心想,这真是一个好机会,他跟宇轩使了一个眼色,就走到刘子墨的一个柜子前面,拉开了柜子, 只见柜子里有很多的钥匙挂在那里,还好每个挂钥匙的地方都贴着标签,上面写着是哪里的钥匙。二人认真地查找着,突然邵波说:“找到了。”宇轩赶忙走了过来,拿出手中的两块橡皮泥,邵波把钥匙放到橡皮泥上,宇轩用双手狠狠地压了一下,然后打开两块橡皮泥,一个钥匙完整地印在了橡皮泥上,二人对望了一眼,会心地笑了一下。就在二人刚把柜子门关好的时候,刘子墨走了进来。二人虽然显得有些慌张,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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