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尘埃飞扬,他轻轻地翻页数。
然后——不知何时,从门外照进来的光线从地面消失掉,而室田完没有察觉.
“什么是怎么搞的?”片山叹息。
“刑警整天如此唉声叹气的,又有什么作为?”晴美说:“是不是?福尔摩斯。”
“喵。”
片山知道,反驳也没用。怎么说都好,晴美和福尔摩斯都不是“刑警”,他们和“责任”无缘。
中午过后,片山终于起床了。由于晴美在家,他以为今天是星期日。
“有薪休假。”晴美悠闲地说:“我想陪哥哥去查案。”
似乎感激她,又似乎嫌她麻烦……
更令他苦恼的是,实际上可能她来帮忙破案。
迟吃的旱餐——该说是早吃的午餐吧。片山边吃边说:
“今天要跟门协升二谈谈才行。”
“他是议员的儿子呀。”
“他应该和“阿特籣号’的骚乱有关才是。我要好好查他。”
“议员的儿子嘛,可能不轻易露出狐狸尾巴哦。”
“试试看再说——她呢?”
“小首合?她去了补习学校啦。”
“是吗?很快就正式‘上演’啦。”
“如果考上就好了。”
“不过……自从她来了以后,事件怎地接二连三地发生啊?”片山边喝茶边说。
“怎会呢?”晴美盯住哥哥的脸,“你是说,温水小百合与事件有所关连?”
“不,不是的。因为考期接近的关系,恰好碰到而已。”
“死了三个人啦。”晴美说:“其中两个是与K大有关的人,一个是无关系的白领。”
“今板良一教授过的是超越入息的生活,当然猜想他干了什么了。例如斡旋买学位啦、泄漏入学试题之类。”
“他太太和年轻的室田助教偷情……”
“室田待人接物的态度不错,却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他和关谷久高在一起的情况不是被人见到了吗?”
“对。从关谷口中大概可以问出什么来的。”片山点点头。
“还有女佣的证词。她说她看到一部车,和今板太太所有的很相似。”
“嗯。不过,今板也不是很正经的人哪。”片山突然想起,“对了。今板的异性关系。这个也有必要查一查。”
他连忙拿出记事簿来记下。
“起码找不到他太太杀他的理由。”晴美点头。
“喵。”福尔摩斯在催它的食物。
“来啦来啦——已经凉了吧。”
晴美把蒸鱼片放在它的碟子上。也许对猫的舌头来说还是稍热吧,它的舌头又伸又缩的,“唏喱呼噜”地吃起来。
“听说他和自己的女学生有许多绯闻。但不晓得他陷得有多深。女学生方面,有没有真心的……有必要收集一下学生之间的传闻吧。”片山沉思着说。
“不过,问题牵连到买学位之类的动机是什么呀?”
“对。还不能肯定是什么。”
这时,福尔摩斯抬头“喵”了一声,看住片山。
“嗯?什么?”
福尔摩斯把眼睛紧闭了两回。
“两个?两边?哦!”
“什么?”
“女人和舞弊考试。也许是两方面的动机,它说。”
“唔——舞弊考试而被杀……”
“不能依承诺考上的情形。”片山沉吟起来。
“接下去是井口良子。啊,在她之前——”
“发生大崎教授被人推落电车前面的事。”
“是有杀意的,很显然。”
“当然。他获救是幸运。”片山说,侧侧头,“但,什么人要杀那个脱离现实的教授?”
“不晓得。也许他有不为人知的背后脸孔。”
“唔……相反的,他什么也不是,反而在不知不觉中把别人逼到危险的处境。”
“无论如何,这个人不可能跟舞弊考试有关系的。”
“起码外表看来不是那种人。”
“把大崎教授意外的事通知室田助教的是女人吧。”
“那只是室田的片面之词。”片山说:“这个人不太可信。”
“然后,小百合差点丧命,在K大校园中。”
“盆栽掉下来的事件吧。是室田救她的,但也可能是事先知道而做的。”
片山记下“红色笔记”的事。
“小百合所提的“水田智子’的事也很怪诞。”
“对。她和案件如何牵连得上?”
“小百合是跟在‘水田智子’的后面才遇到不幸的哦。”
““水田智子’嘛……她住在阿部聪士的家——结果破坏了他的家庭。”
“而且,阿部被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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