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修工程开始之后,依然没有水田的联络。这是常有的事,水田喜欢静悄悄地出门旅行,有一天突然跑回来,给大家一个惊喜。
工程进入第三天这天,幸江走进下室的现场。
“辛苦你们啦!”
幸江为男人们送饮料,让他们休息一会。
“谢谢。”其中一个说。“对了,这里最近也施过工程吧!”
“最近?”
“最近一个月左右一不,就是最近。”
“没有这回事。”幸江笑道。
“不。你看那边的墙壁,是不是很新?”
幸江照他的指示望一望,发现那边的墙壁特别白,一眼可以看出施工不久。
“奇怪。我不晓得……”幸江侧侧头。
“总之,我们会拆掉它。虽然很可惜。”
“那是外行人做的。”另外一个说。“必须重新做过,不然太丑了,迟早出现批漏。”
“说的也是。那就开始吧!”
幸江慢不经意地注视男人们走过去,拆毁那道很新的墙壁。
“咦!这是什么?”其中一个人喊说。
男人们的脸色猝变。
从剥落的墙壁上,赫然出现一条下垂的手腕。
栗原的电话讲到这里时,片山的脸都白
“换句话说——即是——”
“猜到了吧!从墙壁中跑出来的是水田雄一郎的尸体。”
“他是被杀的吧!”
“不错。由于死后不久,剖尸的结果,发现死因是毒杀。”
“即是说,水田他……”
“他预测自己将被杀害,然后被埋在地下室。”
“因此他说。没有联络时就挖掘地下室,原来是这个意思。”片山叹息。“那么,凶手是……”
“发现尸体的事是隐秘的。换句话说,凶手以为尸体不会被人找到。”
“原来如此。浅井和水田的女儿住在这间酒店!可是,他们马上起程去别的地方度蜜月了”
“最大的嫌疑人物是水田的老婆。丈夫不在家的第二天,她也起程去了瑞士。”
“等一下。”
片山突然想到,实穗所说的“那个女人”……可能就是跟忠井在一起的女人。
她很可能就是水田夏代。
实穗把一个跟自己年纪相差不过十来岁的继母称作“那个女人”,一点也不出奇。
“喂,片山,怎么啦?”
“不……探长,为何叫我查这件案子?”
“水田家是名门望族,跟现任的警察厅长官很熟。他的尸体发现以后,长官急急把我从维也纳叫回来。我查了一下,觉得水田的妻子最可疑,于是迫查她的行踪。”
“然后查到这间酒店……”
“还不知道是不是,她不一定用真名投宿。”
“不过,你肯定她来了格林德瓦吧!”
“可以迫踪到此而己。她好像跟一个男人在一起。”
“男人?”
“说不定是情夫,不奇怪。”
“探长,请你查一查,有个叫忠井安夫的男人,跟水田夏代有没有暖味关系。”
“谁?”
“忠井安夫。”
传来对方用笔记录的声音。
“忠井……安夫,对这个人是什么来头?”
“听说他本来要跟水田实穗——不,浅井实穗结婚。你向那位大木幸江女士问问看,也许可以知道什么。”
“我马上去查……对了,明天去哪儿?”
“呃……马特汉峰。”
“好,我再跟你联络。那个男人的……”
“他也来了这里,跟一名三十多岁的女人在一起。实穗好像认识那女的……”
“那就有希望了!”栗原高兴得大喊。他是那种查案比吃饭重要的人。
“喂!片山——在知道这件事以前,你好像查了不少事情嘛!”
“可以称作第六感吧!毕竟有名探相随!”片山神气地说。
偶尔神气一下并不为过吧!
“好。那么,记得不要离开那个忠井和那个女人,好好监视哦!”
“我去看马特汉峰时,也许不能看住他们!”片山一本正经地说。
另一方面,晴美这边没有电话响,但是骤然醒来。
骤然醒来的理由,可能是福尔摩斯在床上翻了个身的缘故。
张开眼睛,凝视黑暗,朦朦胧胧地看到了房间的情形。
晴美跟多田靖子同房。之前的旅程她都是跟福尔摩斯相依,现在可以不浪费双人房的使用权,暗觉欢喜。
眼睛习惯黑暗之后,发现靖子的床是空的。她到什么地方去了
再望一望自己的床,福尔摩斯也不在!
好狡猾!为何不把自己叫醒。
晴美下了床,悄悄走近门口,突然脚畔“喵”了一声,吓得她差点跳起来。
“福尔摩斯!吓人无药医的!”晴美叹息。“靖子去外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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