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么事。”
“她的室友说的。”
“嗯。”
“牧子拿著一本书,可是那本书不见了。”
“那可能一点关系也没有。”
晴美说,“可能碰巧被人借走了。”
“总之,滨野牧子被杀了。”
“——喂!给我一杯咖啡。”
栗原招来服务生。由于他的声音目很大,又一直说著“被杀”呀,“凶手”什么的,使得周遭的客人都以怀疑的眼光看著片山一行人。
“问题之一,为什么要刻意地用铁链吊著尸体?”
片山说,“而且是杀了之后才吊起来的。”
“那要费相当的力气,一个人是做不来的。”
“还有。”
栗原说,“她的姨丈,堀口康夫,也是个问题。”
“他和牧子关系暧昧。”
“那个男人可能为了保密而杀人。”
“妻子久美子除了恨丈夫外,大概也恨牧子吧?”
“还有奈良院长?”
晴美说,“他和滨野牧子也有暧昧关系。”
“和牧子通电话的,搞不好就是奈良。”
“可是,奈良被杀了啊。”
“不一定是同一个凶手干的。”
“但是你看他当时震惊的样子,实在不像……”
“可能只是在演戏,这可能也早在他的计画之内。”
“有可能……”
栗原喝了一口咖啡,吐了口气说:「再来是恐吓宫越友美的字条。」
“真的差点被杀了。”
片山说,“本来还以为只是吓吓她而已。”
“那张纸并没有留下多大的线索。啊,还有一件事。”
“是什么?”
“有个男学生被刺杀了。虽然和那所学校有段距杂,不一定有什么门连。但我们也知道他是被杀后,才移到那里的。”
“会不会是——”“在F大被杀的,这也有可能,最好查清楚。”
“是的。”
片山在笔记簿上做下纪录。
“再来是什么?”
晴美说,“实在发生太多事了……。”
“车子冲进女生会馆。”
“对,差点忘了。”
“当时村濑明香和大月由美子在场。但似乎不是对著她们来的。”
“接下来——”栗原顿了一下,“就是这个周末了。”
片山还有个鲜明的记忆。
也许和事件本身没有关连……
但……
“喵——”福尔摩斯仰头望著片山,像是在催他说出来。
“好吧。”
片山点头。
“什么事?”
“在滨野牧子的追悼会上,宫越友美哭了。这件事我怎么也忘不了。”
“女孩子啼,感情是很脆弱的。哭是家常便饭。”
晴美说。
“你觉得她是那种人吗?”
“唔……。”
晴美陷入沈思。
“再来。”
栗原说道,“星期六的晚上,那家旅馆好像很热闹呢。”
“是啊。宫越友美,奈良,大月由美子,篁井,川口素子,滨野香香都在。”
“还有中西。”
“啊,对。”
“是石津的朋友嘛?”
栗原说。
“他对宫越友美十分著迷,有点走火入魔了。”
“不这样,就不叫做恋爱了。”
栗原突然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吓了片山等人一跳。
“为了扰乱大月由美子和篁井的夜娩,密告有毒品的,大概是宫越友美吧?”
“八成是。”
片山点头道,“但带大月由美子回来的是川口素子。”
“你是说!”
“也就是说,她预料到会有事情发生。”
“喵——”福尔摩斯叫道。
“嗯,也许该说是她希望有事情发生。”
片山肯定的说。
“杀死奈良的,是大月由美子吗?”
“我是不大相信,但那是有可能的。”
“那篁井……。”
“问题是,奈良被杀了之后,他才去杀宫越友美的……。总之,这是一连串毫无条理的案件。”
片山叹了口气。
“喵——”福尔摩斯说。
“它说什么?”
栗原问。
“一向都是如此…。”
片山为他们翻译。
宫越友美走进总务处。
“对不起,听说有我的电话……”
“宫越吗?”
“那支电话。”
“谢谢。”
友美拿起放在一旁的话筒。
“喂。”
电话是挂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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