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莎什么也不说。她只是把她向旁边一推,自己向里面走,瑟芬只好靠向墙以免跌倒。
白莎进入起居室,环视一下,转身问我:“要说什么?”
我说:“我要知道杜美丽的一切。”
尹瑟芬有点慌乱。她说:“知道的,今天早上都告诉你了,唐诺。
“依我看来,杜美丽是个值得尊敬的女人,辛苦工作为的是抚养有病的母亲。再说,我反对你们这样侵入私人的住宅。”
“反对个屁!”白莎说:“想用你说的理由来骗专业的侦探,可以说门也没有。”
“你什么意思?”瑟芬说。
“说什么可怜的小女子,赚钱养老母。”白莎说:“看看这个窝……要钞票的。世界上随便哪两个护士也养不起这个窝,尤其是还要养个有病的老母。”
“杜美丽的卧室是哪一间?”
尹瑟芬吓得开不出口来,她只是指一指一个门。
“那么,这一间一定是你的啰?”白莎说。
“是的。”
白莎开始走向瑟芬的卧房。
“不可以,你不可以!”尹瑟芬说。
白莎继续向前走。
尹瑟芬跑向前抓住白莎的手,用力拖曳。
白莎把手一甩,把尹瑟芬甩过半边房间。
白莎推门进她卧房,开始看她的壁柜。瑟芬跟进来。“这些男人衣服是谁的?”白莎问。
“你……你……你给我滚出去!我要叫警察了。”
白莎从架子上取下两套衣服,丢在床上,看里面口袋上裁缝店的牌子。从抽屉里拿出一件衬衣,看袋口上绣的一个“C”字。
“你跟这家伙不错。”白莎说。
“是我的表哥。”尹瑟芬反抗地说:“他每次出外旅行都把东西寄我这里。”
白莎巡视了一下,走出卧室来到客厅,又走进杜美丽的卧室,巡视一圈后走回尹瑟芬的卧室来。
“你们是什么意思?”白莎问。
“什么我们是什么意思?”
“偷窃爱克斯光片子。”
“她没有偷窃爱克斯光片子!”瑟芬说:“我告诉过他是那个督导。”
“这个姓杜的女人,有男朋友吗?”白莎问。
“没有,真的没有!”
“乱讲。”白莎说,又转向我说:“有人在大大津贴她是绝对的。”
尹瑟芬说:“我不知道你们这样对我应该如何交代,但是我会去看我的律师。我相信我可以请他们吊销你们执照。你们根本没有权利可以冲进来搜索我的房子。”
白莎说:“没有错,亲爱的。你现在就可以报警。可能警察也满有兴趣知道这位神秘的表兄是什么人,我们大家来看看他有没有太太。
白莎走回床边,用专家的样子检查起男人上衣来。
“这里有个洗衣店暗号,唐诺,记下来。C四三六三一二八。”
“好了。”白莎转身走向门口:“我想这里已经没什么好查了。这两个女人都有人照顾得不错在那里。”
尹瑟芬开始哭泣。
“你不能拿这个出来做证据,”她说:“请你不要拿这个出来做证据,那洗衣店……那……”
“当然,当然,”白莎安抚地说:“我们除非必要,不会去打扰你的表哥的。你不给我们找麻烦,我们也不添你麻烦。”
白莎经过客厅,开门来到走道。我跟她走出来。
在走道里,我说:“白莎,你太冒险了。你根本没有权利走进她卧室去。”
“不谈了。”她说:“这些女人催眠你。但是我只要看一眼,就知道她们是什么货。可惜我没机会见一下杜美丽。杜美丽到底是怎样一个女人,唐诺?”
我们进入电梯。我说:“她是个温柔、自制,像唱诗班里唱圣诗的女孩子。她不懂得用‘性’。”
“嘿!”白莎说:“她要是不用‘性’,就得拚老命卖爱克斯光片。你看她也许穿得简单朴素,她衣帽间里挂的却都是好东西。
“你也千万别因为尹瑟芬有男朋友付房租,因为她和杜美丽很更好,以为她肯和美丽分享。
我们到达底楼,白莎大步走向车子,挤进去,碰上车门,我看车窗……还好玻璃没有破。
“老天,”她抱怨道:“唐诺,你不必浪费我这时间的。你第一眼就该看出她们这种假装的样子。有病的妈妈!妈妈个鬼!”
我送白莎到她公寓,自己去果豪明的家。
我把车停在宽阔车道的一侧,预留给后来车通得过的宽度,走上阶梯来到正门口。
手还没有按上门铃,果豪明就把门打开了。
“请进,唐诺。”他热情地欢迎着:“我一个下午就是想找到你。”
“我知道。”我说:“不过你说过,我们工作算是完毕了。昨天晚上开始由你接手,所以我没有和你联络……”
“是我错了,唐诺。”他说:“我承认是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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