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要是果太太知道了这个主角。果太太知道这个地方有鬼,也知道果先生有个女作业员在这里。事实上,她尚未知道个中详情。”
“详情?”我问。
“有半小时时间吗?”莫律师问。
“当然,”我说:“不过提醒你一下,我目前没有开口,我是在听你开口说话。”
“是我在开口。”莫亚律说:“我要说个够,这样你才会不得不开口。之后你可以打电话给果先生,问他一个极限,我们可以坐下来妥协。”
“什么妥协?”
“罗汉曼的声诉。还会是什么别的?”
“你代表罗汉曼?”
莫律师大笑道:“当然,我代表罗汉曼。从车祸一开始我就代表他。
“罗汉曼来找我,说他赢了这次比赛。但是,他觉得赢得太容易了,可能有鬼。”
“你怎么想?”我问。
“我不必想。我知道!果豪明在这个地方搞过好多次名堂,最后在妥协的时候占了不少便宜。他也有两次在法庭里大获全胜。他应该见好就收。那该死的竟想再来玩这一套。他以为这次不用他自己的人会不同。但是老套并没有翻新。
“他两次在法庭大胜时,有一次我坐在旁听席旁听。有人告诉我保险公司会绝对性的击败原告。我特地去看看,天下哪有这种事情。
“他的确做得很出色。那受伤的人声诉他受伤后椎间软骨盘突出,经常压到脊椎神经。保险公司放一段影片,我们的病人在当中,一大堆美女在四周,他当众表演花式跳水。后来又有骑马和高尔夫。
“影片放完,原告低头坐在席上。原告律师有点像湿了水的海绵。陪审团五分钟就回到庭上,判决当然对被告有利。
“所以罗汉曼来告诉我他赢得了两个星期的假期,我告诉他放心大胆尽管去,只是不要勉强自己体力去做过分劳力的事。”
莫律师慢慢把右眼闭上,给我一眨。
他继续说道:“这次,我倒要看看,果先生变得出什么戏法来。我把详情告诉了罗汉曼,叫他到这里来看看,哪些人在参与这件工作。但是他看不出来。我只好自己出马。我发现洋包子中有一个跑来跑去很忙,还经常使用电话,名字叫赖唐诺。查查电话簿就知道他是私家侦探了。
“赖,你要是现在跟我去我的房间,我要给你看几段影片。”
“我什么话都还没说。”我说。
“不必说。”他告诉我:“只要跟我来。”我们走着去他的房间。
他把窗帘拉下,拿出一部手提式电影放映机,和银幕。
“这一卷当然不能和保险公司拍的比美。”他说:“保险公司用滤光装置和远镜头。拍的人,也真正在行。
“这一卷我是从一个业余摄影师那里买来的……一个喜欢拍片的旅游客人。”莫律师继续说:“但是从影片里你可以得到一个大概。”
莫亚律把灯关上,开始放映影片。
银幕上一阵白色闪光,突然出现彩色影片。银幕不大,但相当清楚。
果豪明穿了游泳裤斜卧在泳池旁,仰望着坐在池畔,脚泡在池里的费桃蕾。
果豪明头靠在伸撑在地上的前臂上。
他说了句什么话,她在大笑。她伸手向下,手指在水里浸一下,拿出手来,把冷水弹向豪明的脸上。
他伸手抓她,她来不及跑掉,足踝被一把捉住。他把她足踝拉向自己,另一只手掌做成杯状,自泳池中舀起一手掌的水,自己一下坐了起来。
桃蕾作讨饶状,看着他笑,躺下来把脚放到他坐在池旁的大腿上,足踝仍在他手里。
慢慢地他把一手掌的水移到泳池上面,把五指张开,让水漏入泳池,又把手甩一甩,在泳裤上擦干。
然后用擦干了的手抚拍着桃蕾光溜溜的玉腿。
她忸怩着,挣脱他的纠缠,站起来。
果豪明站起来和她一起离开。
镜头跟着他们走向主人厅。果豪明把手放她肩上,又滑下来放在她臀部。
影片镜头摇动,闪烁地结束。又过了一下,另一个镜头出现。
是黄昏的时光。照明不怎么好,影片里只能说是两个人影,但看得出这是果豪明和费桃蕾。他们两个靠在畜栏旁,有兴地在谈话,显然才刚骑马回来。桃蕾穿了套紧身骑装,果豪明穿了套西部衣服,带顶五加仑墨西哥大宽边帽,标准“都市牛仔”相。
桃蕾对他说些什么话,伸手把那顶帽子从他头上取下,戴到自己头上,把帽沿斜向上推。她把自己的下巴也跟着斜着向上,挑战性地看向他。
果豪明抱她过来,亲吻着她。银幕上只看到一个大黑点。
“这一段光线不够好。”莫律师解释:“我想是太阳下山才不久。”
银幕一阵空白的亮光。影片又开始,那是晨骑的场合,豪明笨拙地自骑着的马上下来,桃蕾在后以纯熟雅娴的姿态下鞍。
果豪明理所当然,像是带自己所有物品似的扶着桃蕾手肘一起来到马车边上,两人吃早餐和喝咖啡。这次两人正经地交谈。
吃完谈完,果豪明伸出手来,桃蕾握住。两人握着手,然后一起走向马站着的地方。他们绕过一匹马,站在马后,让那匹马隔开他们和其它骑客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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