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你刚才已经说确定了?”
“我只是说,这是撞倒奚太太的车。”
“没有人看到车牌号码?”
“嗯,他们记得车祸发生的时间。他们看到她撞上去,而我们知道是哪一辆车撞的。目前的环境证据,巳经足够,不论到世界上哪一国去,在任何陪审团之前,定罪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假如你有原告的话。”律师给他阴阴的加一旬。
善楼生气地转向我。“这件事要谢谢我们这个小不点的杂种,”他说:“没错,目前我们原告不见了。但是我们会找到她的。”
“只要我们找到奚太太,奚太太把事实一说出来。这小杂种逃也逃不了。天皇老子也救他不了。”
“我的当事人的姓名,”艾律师一本正经,严肃地说:“是赖唐诺先生。假如你希望我们原谅你控诉不当,行为失检,及非法逮捕,你最好说话干净一点。”
善楼一口向雪茄咬下去,我真怕他会把雪茄咬断。
“我看我们这样下去不会有结果的。”副地方检查官说:“假如你的证据,只有你说过的那么一点点,再也拿不出更坚强的证据,赖先生只要提出人身保护申请,我们法官一定会下手令释放这个证据不足就被逮捕的人。所以我建议你们各位绅士,把他放了。”
“目前的证据不够坚强,只是因为这个该死的人故意弄成这样的。他把我们主要证人藏了起来。也就是把原告弄不见了。”善楼说明着。
副地方检装官告诉他说:“你现在一定要起诉他,证据不足,他会判无罪的。今后你再找到原告,对他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倒不如现在先去找原告。找到了原告,你再在加州逮捕他。”
“你说对了。我会在加州再逮捕他,你们不肯引渡就算!”
“既然如此,我看我的当事人不必再和各位泡磨菇了。”艾律师说。
他站起来,向我点点头说:“走吧,赖。”
我站起来跟他走到门口,做我经过宓善楼前面时,我认为他会捉住我,用暴力阻止我,但是他自制了,坐在那里恨得牙痒痒的猛咬雪茄屁股。
我们走出丹佛警察局。
“你怎么来这里的?”我问艾律师。
“包机。”
“有人一定在为这件案子付钞票。”我说。
“你的推理,”他说:“当然是正确的。”
“相当多的钞票。”我说。
“否则我会这样卖命吗?”他说。
“你代表我?”
他说:“到车里去,我再回答你这个问题。”
他带头坐进了他租来的车里,他说:“是的,只要你对你的客户们忠心,我就一直忠心地代表你。”
“我现在晓得你指的‘客户们’是谁了。”
“我知道你会晓得的。”
“奚太太那里去了?”我说:?“万一被他们找到,就……”
“给你一个机密的消息。”他说:“明天早上六点正,奚太太会降落墨西哥的首都墨西哥市。降落后三个小时之内,她会在一个没人知道的偏僻私人产业隐居起来。”
“她肯留着不蠹动吗?”我问。
“可以控制她够久就是了。”
“他们那神秘证人是谁?看在洛城车祸前四小时,看到丽拖车在丹佛的那个证人,是谁?”我问。
他向我仔细地看,看进我眼里去,一阵之后,他说:“赖,我的当事人告诉我你知道得够多。所以我准备对你什么都不保留,完全信任你。”
“这是最好的办法。”我告诉他。
他说:“在这件案子中,一直捣蛋的人,也许你本来知道的,就是班阿丁太太。”
“她为什么要制造那么多困扰呢?”
“因为她要的离婚条件是二百五十万元。”
“你们准备给她多少呢?”我问。
“十五万元。”
“班阿丁先生真那么有钱吗?”我问。
他笑笑说:“我不准备讨论我当事人值多少钱。但是你看看我,我是见过大场面的,知道厉害的。我肯冒如此大险做这样的工作,不为钱为什么?你要相信,我绝对不是个便宜的律师。”
“可以。”我说:“你既然说得如此坦白,我也愿意冒点风险,要我陪着你们玩,我也不是便宜的侦探。”
“没有人叫你做便宜的侦探。”
“你所谓便宜,是什么定义?”我问。
“你说呢?”
我说:“我希望一笔较厚的奖金。”
他看看我:“赖,他们都说你聪明,我看你也还可以。至少到目前为止,你表现得不错。这一天假如你让我们渡过这一关,你要多少,没有不给的。”
“你的意思……要我不开口。”
“尚不止如此?”他说:“你不开口,是为了你自己好。但是,万一宓警官找到了奚哈维太太,怎么样?”
“奚太太说的不过是,我说有一位客户,肯买下她对不知名驾驶的控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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