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快也对善楼说:“我也想先摊牌,善楼,把知道的全告诉你。这位班太太,是谋杀甘德霖的真凶。”
“什么呀?”善楼喊道。
我说:“甘德霖有一些证据,想卖给叫价较高的一方。他先约好了丈夫。他告诉丈夫不可迟到一分钟。这意思他尚在多少时间后的好了第二个出价者。”
“第二个出价者,当然是现在在这里的班敏妮。”
“她遵守他的约会。她当然是约好不可以早到一分钟的。但是她发现他昏昏沉沉有如喝醉了酒。这个机会太好了,她发现她可以不付分毫拿到证据。她皮包里带着一小瓶三氯乙醛水剂……她以前是个护士。”
“她喂了那家伙睡过去的量。”
“有点事情她是不知情的。安眠药在身体里是有积聚性的。他睡过去死了。她仔细在他身边找,就是找不到她要的证据,也找不到甘德霖公寓的钥匙。她弄不清是怎么回事,所以她赶快溜出现场,回到拉斯韦加斯去找她律师。”
门上又突然起了重重急急的敲门声。而后门球一转,门被打开。富马文律师站在门口。“敏妮,我已经尽一切努力尽快赶来了。”富律师说:“我……”他突然停住,不解地发现房中竟有那么许多人,而且气氛那么紧张。
“你到这里来是干什么的?”善楼问富律师。
“我到这里来是来代表我的当事人班阿丁太太。我有权知道,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你说代表她是什么意思?”善楼问。
“我以律师身分来代表她。”
“去你的大头鬼。”善楼说:“你是内华达的律师。我不知道内华达的州界什么时候进了洛杉矶市!你在加利福尼亚州有律师执照吗?”
“我可以给我当事人建议。”
“试试看。”善楼说:“我马上逮捕你,说你无照执业,说你冒充法院公职人员,说你违背职业规定。”
我捉住全场暂时短暂发生的静寂时间,赶快说下去:“姓甘的是个敲诈者,他有证据要卖出去。你和我都知道,他准备怎样做。他要选一个出价较高的卖给他。他请先生先来,太太后来。甘德霖当然不会笨到把证据带在身上。但是敏妮恰认为他是带在身边的。她给他吃了三氯乙醛,而后……”
“我要告你谣言中伤,破坏名誉,会诽谤罪。”富律师说。
我对善楼说:“你不信。她皮包里现在就有一小瓶三气乙醛。假如我不和她合作,她准备向我使用的,她以为东西在我这里。”
善楼目光看向她皮包。
“不准你碰我当事人的东西。”富律师用一只手指指向善楼说:“你没有搜索票,你没与足够的理由可以搜索。你只是听到这位先生中伤性的谣言,不能当真。”
善楼犹豫着。
我讲:“班太太,假如我们想看看你皮包,你介意吗?”
“我当然介意,”她说:“事质上,我正准备离开这里。”
“我没有问清楚这件事之前,不可以离开。”善楼说。
他转向富律师:“不过,你可以走了。你在这里没有用处。也没一点好处。你在加州不能做律师。这不是你的区城。正如你曾经说过的,正确的做法是,再聘一个洛杉矶律师一起来,给当地的律师公会一点职业上的尊重。”
“不必你来告诉我,怎样执行法律。”
“我在告诉你,这里有我在执行法律。”善楼说:“出去!”
“你什么意思?”
“简单,”善楼敌意加到十分地说:“你不明白可以加一个字,滚出去!”
“我的当事人要我在这里。”
“我把它减成一个字。”善楼说:“滚!”
富律师被他迫向门口。“等一下,”他说:“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
“为什么不能,”善楼转头对我说:“小不点,这是你的公寓,你有权捻他出去。由你来捻。”
我点点头。
善楼用左手把门打开。右手一把抓住律师的领子和领结,把他向门外一送。
富律师根本没有想到他会动粗,在回应过来之前,巨大的身躯不但被推出门外,而且撞到走道对侧的墙上。
善楼把门用脚关闭,两手对拍好像要拍掉尘土。“我要看一下,你皮包装有什么。班太太。”他说。
“你可以回家管你自己的事。”她说:“我要离开这里了。”
“记住。”我告诉她:“爱茜有支录音带。里面有你的对白,而且……”
“你混帐,”她说。用尽全力,把手抓住她皮包,一个大弧度把皮包摔过来。
皮包上一个粗糙的地方,刮到我脸上,脸上什么地方流下血来。
我对善楼说:“这下可以逮捕她了。”
善楼说:“用什么罪名?”
“殴打罪,攻击罪。”我说:“事实上,我认为她的皮包是可能致命的武器。”
“你肯提出控诉?”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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