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静——她回家去了。”
“王博伟也回家去了吗?”
“万博伟到颍上村知青点去了。”
这和马迎美的交代是一致的,就是在时间上有些出入。
“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颍上村的小敏来喊王博伟,王博伟就去了,去的时候从小卖部买了一瓶酒。”
“王博伟夜里面没有回祠堂吗?”
“他后来有没有回祠堂,我不知道,但他就是回来,也一定很迟、”
“这是为什么?”
“只要他们喝酒,王博伟一时半会就回不来,说不定就在颍上村的知青点歇了——两个男人喝一瓶酒,不醉才怪呢。”
可见,马主任的很多台词都是从马二春这里学到的,虽然有一些出入,但大体相同。
“当时,祠堂里面没有其他人吗?”
“没有,就是我和卞寄秋。”
“当天晚上,谁在大队部值班?”
“是田——田营长,但他要到八点钟左右才会来,他到大队部来,也就是睡睡觉,接接电话——有时候,公社会来一两个电话。”
“你是专门在卫生所等待时机的吗?”
“是。”
“接着讲。”
“卞寄秋上完茅厕,回到房间,把一杯水全喝了下去,不一会,她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马二春利用两个有利条件,企图**卞寄秋:一,他的卫生所就在卞寄秋宿舍的旁边,方便观察和作案;二,他是一个医生,而且出自中医世家,无论是蒙汗药和安眠药,对他来讲,都不是什么难事。
他这一招确实非常阴毒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八章 禽兽不如
“继续啊!你怎么又断线了?”
“我——过了一会——我——我就钻进了卞寄秋的房间,插——插上门闩。”
可以想象,服用了一定剂量安眠药的卞寄秋,此时一定是不省人事,无论马二春怎么摆弄她,都是直觉全无,马二春真是一个禽兽不如的畜生。李文化把拳头攥得“咯吱”响;欧阳平也是怒火中烧,但他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小曹呢?眼睛里面流露出鄙视和仇恨的目光。
两相比对,还是马二春的交代更接近事实,更符合情理和逻辑。
“卞寄秋毫无察觉吗——她知道是你吗?”
“不知道——她睡得很死,一点都不知道。”不是“睡得很死”,而是在安眠药的作用下,完全失去的直觉。即使卞寄秋有那么一点知觉,但在药物的作用下,她能做出反应来吗?
“马二春,你用了多大的剂量?”
“剂量不算太多,但在三个小时内不会恢复知觉。”
马二春想做到这一点,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他是一个医生,掌握药物的剂量应该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
“卞寄秋右耳后根的猴子是怎么回事情?猴子是你传染给卞寄秋的吗?”
“是的。”
“你说说看,这种猴子只有在什么样的条件下才会传染给对方?”
“对方的表皮组织受到了损伤,这种猴子的液体碰到受伤的部位,就会生出小猴子。”
“当时,卞寄秋右耳后根的表皮组织破了吗?”
“破了。”
“右耳后根——是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有头发和耳朵的保护,怎么会破呢?”
“这——”马二春的回答出现了障碍。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情?”
“我——我——我——”马二春开始结巴。
“讲!”
“我——我——我在亲她的时候——”马二春没有勇气说出后面的话。
此时,在欧阳平的眼中,马二春变成了两个字,那就是“可耻”。
欧阳平突然感到一阵恶心。马二春将卞寄秋耳后根咬破了,卞寄秋都不知道,可见,安眠药的剂量一定不小。
“你左耳后面的猴子破了吗?”
“破了。”
“怎么会破呢?”
“我痒的难受,挠的。”
这样解释比较合理。
“你是什么时候离开祠堂了呢?”
“九——九点钟左右。”
“那么,你是什么时候钻进卞寄秋房间的呢?”
“七——七点钟左右。”
这也就是说,马二春**卞寄秋长达两个小时左右。
马二春感受到了从三个人眼睛里面喷射出来的愤怒的火焰:“八点多钟,田营长来了,他看了一会报纸,听了一会收音机,又问田铁匠要了一盆水洗洗脸和脚,到九点钟的时候,他才熄灯睡觉——他当时开着门——他房间里面的灯光正好对着卞寄秋的房间。我在卞寄秋的房间里面等了将近一个钟头
正文 第一百八十九章 孤独无助
“你是如何离开祠堂的呢?”
“我是从后院翻墙离开祠堂的。”
“你为什么不走大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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