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请您跟我们进去看看。”欧阳平将陈耀英领进古董店。
“小曹,你把包里面的东西拿出来,让陈大娘看看。”
小曹走进房间——姑且算是房间吧!她从房间里面拎出一个包,走到桌子跟前,打开了台灯,然后从包里面拿出一个塑料袋,打开塑料袋,塑料袋一共有三层,里面就是那根铁钉。”
陈耀英一脸惊愕:“这个该死的畜生,太歹毒了,我二哥在什么地方?”
“在里面——”翟所长朝院子里面指了指,“今天晚上,公安同志要找他们了解情况,陈家人都在里面。你来得正好,希望你们认真、仔细地想一想,在陈耀祖遇害前,包括遇害后,有哪些疑点。”
“我大哥平时待人宽厚,菩萨心肠,走路怕踩死蚂蚁,夏天,蚊子叮他,他只把蚊子赶走,从不把蚊子拍死,什么人?这个该死行瘟的畜生,为什么要害耀祖呢?”
陈耀英的疑问也正是同志们的疑问
正文 第三十三章 寻寻觅觅
“当时,打麻将的是哪些人?”
“有我,三妹,还有我男人和三妹夫。”
陈兰的男人费启立,陈竹的丈夫叫严孝纯。
“麻将打到什么时候?”
“我爹回来以后,我们就不打了。”
“为什么?”
“我爹反对我们打麻将——他嫌吵。”
“你们在什么地方打麻将?”
“在大厅。”
“大厅在什么地方?”
“就是后院的大厅。”
大家还记得吧!大厅的两边是东西厢房,里面是楼梯,在那幅画后面有一个存放古董的密室,对外人来讲是密室,对陈家人,包括陈家的伙计佣人来讲,就算不上密室,真正能算得上密室的应该是西厢房下面的密室。
“再说,我爹回到家的时候,走路摇摇晃晃的,他喝了不少酒。我们还能再打麻将吗?大家都赶紧伺候老爷子。”
陈耀祖的女儿包括女婿在内,还是很孝顺的,大家都看老爷子的脸色行事,这足以说明陈耀祖在家里面是有很高威望的。开玩笑,陈耀祖置下这么大的一个家业,他荫庇泽被后代子孙,收到大家的尊敬和爱戴,也是应该的。
“大姐端来了醒酒的浓茶,我和三妹忙着打洗脸水和洗脚水。”
有这么多的孩子承欢膝下,陈耀祖是一个非常幸福的老头子。
“陈耀祖是什么时候睡下的呢?”
“洗过脸和脚以后,他就打发我们走了。”
“什么时间?”
“不到九点钟。”
“陈耀祖每天晚上睡觉之前都要把门闩销起来吗?”
“是的,这是他多年的习惯。”
“当时,家里面除了几个打麻将的之外,还有哪些人呢?”
“除了我们四个人以外,还有大姐——我刚才已经提到她了,还有大姐夫、老表和柳妈。”
“老表?”
“他叫张登科,是我舅舅的儿子,在古董店当伙计。”
“柳妈是佣人吗?”
“是,他是我家一个远房亲戚。她虽然是佣人,但有些伺候人的时候,我爹是不许我们指使她的。”
“为什么?”
“都是亲戚,她年龄也大了,再说,解放多少年了。”
“张登科和柳妈当时在做什么?”
“张登科和柳妈在忙着打水。”
“打水?”
“每天晚上睡觉之前,柳妈都要送两瓶开水到各个房间去。”
“开水是在茶水炉打的吗?”
“是。”
“张登科除了在古董店照顾生意以外,还要做一些杂务吗?”
“柳妈是从小看着登科长大的,两个人很投缘,登科有事没事的时候,会帮柳妈打水。”
“你大姐夫罗开良在做什么?”
“大姐夫在楼上躺着。”
“在楼上躺着?”
八点多钟,好像还没有到睡觉的时候,楼下在打麻将,能睡得着吗?
“他刚出院不久。”
“得的是什么病?”
“是胃切除。”
“出院多久了?”
“有四五天的样子吧]
正文 第三十四章 固执老人
“陈耀祖是一个人回来的吗?”
“是小妹夫送他回来的。”
“照这么说,案发当时,他也在陈家老宅吗?”
“没有,他把我爹送回来以后——把我爹扶上床——安顿好以后就离开了。”
“陈耀祖曾经得过脑溢血的毛病吗?”
“得过。
“是怎么得的呢?”
“一笔生意做差了。急火攻心。”
“什么生意?”
“这件事情,你们去问小妹夫徐在道,他好像知道——我爹有什么事情都跟他说,我爹的事情,我们从敢不过问,他关照过我们,生意上的事情,不许瞎打听。我母亲在世的时候,也从不过问我爹生意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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