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你家夫人的朋友,我叫陶彦,她知道的。”
“哦,哦,哦,两位稍等啊!”阿姨迅速的消失,又迅速的奔了回来,气喘吁吁的边开门边说,“太太请两位到客厅。”
两人沿着蜿蜒的小路走到了屋门前,雕花的木质房门精致而高贵,“两位请——”阿姨率先上前推门,将两人请进了房里。
客厅自然是豪华的,窗帘、桌子、沙发……一水的咖啡色装饰品,高贵、典雅。
“两位请坐!太太马上就下来。”阿姨指了指沙发便匆匆跑了去厨房,不一刻就端出了两杯咖啡。
“听说现在很流行喝这个。”一个女声从楼上传来,只见魏玉燕缓步从楼上下来。
之前在街上遇到的时候,一身贵妇的打扮,漂亮有余但是略显俗气,着实没让仇枚有什么好感,但是这时的魏玉燕一身休闲打扮倒有几分舒服的感觉。
“玉燕——没想到我们这么有缘分,一天能见两次面!一开始我还以为同名同姓呢,没想到真是你!”陶彦高调的打起了招呼,惹得仇枚狠狠给了他一个白眼。
“是啊!真是巧!”魏玉燕坐在了两人的对面,“你们两位怎么找到我的?”
“纯属巧合!“陶彦嘴角一撇,似有些无奈,又似有些兴奋,“我们本是去警察局查点东西的,没想到看到了你的地址,所以就过来找你了!”
“哦?”魏玉燕有些吃惊,随即明白,“我只不过是去报个案而已。”
“那能说说石姗的事情吗?她是怎么失踪的?”陶彦问道。
“你们是为了这个来的?”魏玉燕斜眼打量了一下陶彦和仇枚,眼神里明确表明了一个问题,“为什么?”
“是的。”陶彦没打算隐瞒,“我们在查一个事件,涉及到失踪人员,所以想了解一下这两天失踪人员的情况,以便找到疑点,尽快解决问题。”
“什么事情?方便说吗?”
“恩……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这几天报纸刊登的十字杀人案件。”
魏玉燕一怔,“你们怎么和这个案子扯上关系了?又怎么会查到我这里,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哪来这么多问题,直接告诉我们石姗的事就是了!”仇枚插嘴不客气的说道。
陶彦并没有觉得之前的行为有什么不妥,他不解的看了仇枚一样,忍了忍没有说什么。
魏玉燕莫名其妙的被人呛了一把,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她微微笑了一下,也没有和仇枚计较,介绍起了石姗的情况:石姗来她家做保姆时间并不久,原来的保姆因为老家有事离开了,于是魏玉燕就在报纸上刊登了一则雇保姆的信息,石姗是看了报纸以后来的,魏玉燕看这小姑娘很干净乖巧,样貌谈吐都不错就留了下来,石姗是一个做事细致勤快的女孩,平时也没见她与其他人有过多的联系,除了收拾收拾屋子做做饭也没其他的爱好。昨天一早,她外出买菜,一直到天黑都没有回来,魏玉燕他们找了大半夜也没有找到,本着为人家孩子负责任的态度,一早他们就去报警了,不管人是丢了还是怎么的,这样比较踏实。
“原来是这样,那你知道石姗在上海还有什么亲戚朋友没有?”
魏玉燕摇头,“倒是有一个一起来上海的朋友,叫巩杰,我们已经去找过了,他说没有见过,至于其他的情况我们也是一概不知,怎么?石姗怎么了?遇害了?”
陶彦只好实话实说,“我们也不知道她怎么了,只不过怀疑她的失踪和最近的杀人案件有关,我们担心她会是下一个被害的人!”
“砰——”阿姨听了这话端着的茶杯摔在了地上,惊起了所有人。
“对,对不起,太太。”阿姨结结巴巴的说道,“我再给你倒一杯。”
“没事,辛姨!”魏玉燕温和的说道。
“等等——”仇枚觉得不对了,为什么听到这样的消息,这人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呢?她会不会知道什么?所以开口拦住了收拾了碎片准备离去的辛姨。
“这位小姐,有什么事吗?”辛姨忐忑的回答。
“你恨紧张?”仇枚的语气很是强硬,好像要把某种憋在心里的东西发泄出来一样。
“不,不是。”
辛姨自己都对这样的回答产生了怀疑,接着解释道,“只是有些怀疑,我也看了报纸,知道那杀人案子,要是小姗是下一个,那,那多可怕啊!”
“真的是这样吗?”仇枚盯着辛姨问道。
辛姨悄悄抬头,正好对上仇枚犀利的眼神,迅速低下眼眉,“真的,小姗虽然来的时间不长,但是她善良体贴,就像自己的孩子似的,所以刚刚我一听这话,吓得就……”
“好了,你去忙吧!”魏玉燕插嘴吩咐,然后转向仇枚,也很不客气的说道,“仇小姐,我念在你是陶彦的朋友,时刻对你客气,但是不代表你可以随便欺负我的人,辛姨在我家待了三十年多年了,她的为人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请你也尊重一点。”
“你——”仇枚本就不爽,更被气的充血,她是来查案的又不是来找茬,再说了她刚才只不过公事公办,又没有什么错,正想上前和魏玉燕理论一番,陶彦赶忙将其拉住,并向魏玉燕告辞,这才避免了一场女人之间的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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