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跟我去宣文寺,答案就在那里!”陶彦一副了然于胸的摸样。
去宣文寺?凶手不会真的是空放大师吧!“等等我,我也去!”
于是我们一行三人再次来到宣文寺,到了的时候月亮已经爬上树梢,主持和尚似知道我们要来,等在大殿,手里不停得捻着念珠,嘴里不停得诵着经。
陶彦率先向主持和尚发难,“主持大师,这个时间空放大师应该在寺中吧!”
“当然,老衲这就叫师弟出来!”主持和尚却一片坦然,看不出任何波澜。
“我们想请空放大师带我们去祠堂,主持大师不介意吧!”
“当然不介意,施主请!”主持和尚这次没有找任何借口,目光看向远方,悠悠说道,“不知施主可听老衲一言。”
“大师请说!”
“过去之事,或因或果,终究一去不复返;今日之事,或痴或癫,皆逃不过贪欲情;逢此乱世,人之常情,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是,我晓得。”陶彦郑重其事地应道。
“施主找我有什么事?”空放大师出现在我们面前,依旧如那晚那般优雅、从容、淡定。
陶彦缓步走到空放大师跟前,轻轻耳语了几句,空放大师的表情由平静转为慌张,继而是迟疑,最后竟是一副似怒似笑的表情。
伴随着陶彦最后一句话,空放大师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陶彦嘴角一挑,很酷得拽了一句:“佛曰,不可说。”
当~我差点喷血。
空放大师反而哈哈一笑:“施主请!”
“有劳大师!”
空放大师点亮了挑灯,带着我们几人向祠堂徐徐走去。
夜很黑很黑,月很亮很亮,路很静很静。
随幻蓝有些紧张又有些急不可耐,双手在胸前不停得摩挲着,一会儿看看空放大师,一会儿又望向陶彦,嘴张了好几张,最后终是没有说话,默默走着。
我则不管不顾,悄悄碰了陶彦一下,“凶手真是空放大师吗?”
陶彦白了我一眼,不说话。
“切~不能事先透漏点!”
“不能!”
“那刚刚你给空放大师说了什么?”
“不告诉你!”
猜着就是这结果,真不知道这家伙葫芦里究竟卖得什么药!
说话间我们到了祠堂门前,一切都一如既往,门还是那个门,轻轻一推,应声而开。
“几位施主请……”空放大师率先做了一个请字,举手投足之间太真有些高僧的味道了。
“大师请!”陶彦客客气气的回礼。
这个时候还有心情礼啊礼的,真是!
“这会可以说了吧!”我们刚跨进正堂大院,我就迫不及待了。
“故事要从这座祖宅说起……”陶彦开口便讲起了故事,“几十年前,这里是一王亲贵族的避难之所,因此设计了不少的机关暗门,用来躲避仇家或者敌人。”
“三十多年前,国家处于危难之际,光绪皇帝进行了一场自上而下的变革,希望能改变国家的窘境,许多思想先进的王亲贵族也毫不犹豫得加入其中,其中也包括这宅子的主人。然而世事难料。”陶彦话锋一转,“但其实也可以说是意料之中,没有实权的皇帝很快就失败了,支持者或死或逃,祠堂主人是侥幸活下来的一人。”
一时之间,大家都安静异常,静听着陶彦的故事,只余清冷的月光洒在小院里,与幽暗的灯光交相呼应。
“当年为了变革,光绪皇帝曾募集了一大笔钱,他被软禁以后,这笔钱财就不知所踪了,据说皇帝将它交给了一个信任的人,而这个人就是这宅子的主人。他是一个极其忠诚皇帝的人,得到财宝之后,便想到了这处祖宅,于是他带着当时为了变革而积攒的所有财富回到了这里,藏到密室之中。但即便如此,很快他还是被人发现,他不得不再次逃跑以躲避追捕。再后来,他死在了逃亡的路上,临死的时候,他将这些秘密告诉了他的儿子,让他在时机成熟的时候再回到这里来取回财富,并且留给了他一个八卦罗盘。”
陶彦停顿了一下,侧目看向空放大师,空放大师一脸安然,无喜无悲,看不出波动,“过了十年,也就是二十年多年前,这个儿子回到这里准备找回那笔财宝,却没想到,这荒废的祖宅已经被一伙盗贼抢占了,为了保住并找出八卦罗盘和祖上的财富,他不得不向强盗头目妥协,希望能以一小部分钱财换取这样的一个机会。却没料到,在贪念支配下的人是没有什么信用可言的,盗贼们背弃了最初的承诺,而想在事成之后要了他的命。但出乎意外的是,强盗的三当家是一位善良聪明的姑娘,她和他一见钟情,当她得知两位大哥的想法时,便来给他通风报信,让他快点逃离这里。在这位姑娘的帮助下,他成功逃了,然而姑娘却因此死在了祖宅里。他听说以后,痛苦万分,认为是自己害了姑娘,因此万念俱灰,在机缘巧合下出家为僧,从此在寺庙里为姑娘祈福,一待便是二十年。”
陶彦讲到这里,问向空放大师:“空放大师,我猜得对也不对呢?不对,应该称呼您何显羽何先生亦或是赫舍里显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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