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萍小声问王义正:“局长,这到底是怎么了?你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王义正低垂着头,叹了口气,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只知道醒来的时候,一丝不挂,疯婆娘也是一丝不挂,而且她已经断了气。这时候,张千桥带着很多警察闯进了房间,他们说我奸杀了疯婆娘,刘太太也可以作证……”
又是刘太太,叶清萍气得咬牙切齿。她看到刘太太正在和张千桥有说有笑的站在那儿,真恨不得把她给撕了。叶清萍惊恐的发现,刘太太一会儿进厨房拿出一个杯子,然后递给了张千桥。张千桥仿佛得到仙果一般,激动而又兴奋的仰头一饮而尽。要知道,那个杯子,可是在冰箱里盛放鲜血的杯子!
王义正愧疚的说:“清萍,都是我害了你,我不该连累你。看来,那个叫徐清风的道长真的神通广大。你要不回来就好了,可以去找他,我认为现在除了他,没有人可以挽回这里的局势了。可你却偏偏又回来了。唉!我平日里算是白教你了。我多次说过,要保存实力,可你却偏偏跑回来自投罗网。这下倒好,两人全都没救了。”
“我有办法”,叶清萍很自信的说,“待会儿,我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偷偷逃跑,然后去找那个徐清风就是了。”
“逃跑?这里里三层外三层全都是张千桥的人马。他们荷枪实弹,戒备森严,你就是长了翅膀恐怕都飞不出去。”王义正无奈的说。
“局长,我自有办法。”叶清萍调皮而又自信的说,“待会儿我就要让他们知道,他们也高兴得太早了。好戏还在后头呢。他们刚才打你,让你流了那么多的血,我也要他们以血偿还。”
王义正摇了摇头,不知道这古灵惊怪的的丫头又要搞什么鬼。
几名警察把两人押上警车。叶清萍故意磨蹭磨蹭,不肯上车。警察问她你怎么了,她说鞋带开了,需要系鞋带。
这时王义正已经坐在车内,叶清萍弯下腰,装着系鞋带的样子,眼睛却打量着四周。她发现,周围虽然人多,但是因为房院的南面是高墙,所以那儿无人看守,毕竟一般人无法从那儿快速攀越。叶清萍觉得在那逃走是比较容易的,但是这样就便宜这些人面兽心的家伙了,得想个法子教训一下他们才行。
叶清萍趁身边的警察不注意,施展迷踪步法的“闪”字诀,身形一闪,便脱离了几个警察的包夹。周围的警察先是一呆,接着反应过来,全部向她扑过来。叶清萍并未慌乱,由“闪”字诀改为“飘”字诀。一时间,整个人如同鬼魅一般,在众人的追堵之间迅捷的飘来飘去。许多人明明看清了她的位置,可是扑过去之后,她却早已飘至它处,许多人因为速度过快而彼此间躲闪不及,结果自己人全碰在一起,弄得鼻青脸肿,狼狈不堪。
站在一旁的张千桥被叶清萍的神奇步法惊得目瞪口呆!在场的所有人也都被她的步法弄的晕头转向,不知所以。坐在警车里的王义正,透过窗户看到了叶清萍的神奇表现,也张大了嘴巴,心想自己的手下有如此本事,自己却毫不知情,实在是浪费了人才。
叶清萍本身就娇苗可人,给人一种轻盈灵动的活泼清爽之感,如今在众人的包围追堵过程中更是将迷踪步法的“飘”字诀发挥得淋漓尽致。只见她忽左忽右,忽疾忽缓,将所有的人戏耍得如同无头苍蝇一样团团乱转。
站在一边的张千桥,看到自这么多部下连一个弱女子都斗不过,不禁恼羞成怒。他大声吼道:“真是一群吃白饭的废物!给我用枪!给我用枪!!!”
接到指令,这些训练有素的警察迅速退后,不再和叶清萍近距离纠缠,而是举起了枪,一齐瞄准了她。
警车里的王义正暗呼不好,人的动作再快也快不过子弹,看来叶清萍这下可要大吃苦头了。
枪响了,王义正绝望的用手捂住脸垂下了头。可当他再睁开眼时,却发现自己错了。原来,在枪响的那一瞬间,叶清萍将迷踪步法的“飘”字诀改成了“幻”字诀,这是迷踪步法中最难的一种步法。以前叶清萍也没有具体练过。在危急情况下,叶清萍却将“幻”字诀完美地展现出来。只见她身影重重,如叠似峦,周围都是她一连串的身影,也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她故意将身形移到众人中间,许多人只顾开枪来不及收枪,一下子击中许多同伴,痛苦地倒在地上。叶清萍就这样左右飘移,将整个人群弄得混乱不堪。一旁的张千桥在惊呆之余被气的暴跳如雷。
叶清萍看到现场被弄得混乱不堪,尤其是那些警察,有的相互撞得鼻青脸肿,有的被子弹击中躺在地上,心里甚是得意。她觉得玩够了,该收场了,便施出迷踪步法的“攀”字诀,几下就跃上了墙头。
站在墙头上,叶清萍看着下面狼狈的人群,心里十分畅意。这时清风吹来,她额前的刘海儿随风轻动,整个人显得无比潇洒。她清了清喉咙,大声说:“你们这些手下败将都给我听好了,今天本姑娘念你们是初犯,而且受了某个人的邪意教唆,所以就不再收拾你们了。不过你们可给我记好了,谁要是敢碰我局长一根毫毛,我决不会轻饶他!好了,今天本姑娘累了,要回去休息了,你们就好好陪那个叫张千桥的狗领导玩吧!”说完,转身跃下,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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