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在西顺的心里,还下定了另一个决心。因此,他在看见了正在现场勘察的关庶之后,毅然决然地叫住了他。
他要把之前没有勇气讲出口的一些事情,统统讲给他听。为了早日查到凶手,也为了自己早日摆脱噩梦。他敢肯定,之前在自己眼前发生的那么多恐怖离奇的事情,绝非偶然的。
西顺抬起头。看见对面的关庶正耐心地等待着他,目光锐利。
“怎么样,能顶得住吗?”关庶问着西顺。
西顺伸手从口袋中拿出了一张纸片,递给了关庶。关庶接过一看,只见纸片上面有几个字:换个店名,否则犹如此人!
关庶抬头,不解地望着西顺。西顺便把有关这张纸片的故事,原原本本地讲给他听了。关庶听了,不由目瞪口呆。原来这里还有另一层缘由。看来那起凶杀案件的死者被移尸银杏树下面并非偶然,而是与眼前这个餐馆老板、还有他的餐馆名字也有着非同一般的关联。可是,从表面上看,这个名字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真是不可思议。
“之前也收到过一张这样的纸片,上面写的只是‘换个店名’而已。不过已经被我弄丢了。”
“今天有没有收到?”
“没有收到。”
之后,关庶又问了许多关于他名字的由来,还有关于他父亲的一些情况。听着听着,他的脑海中连续不断地跳出许多新的想法。
而此时就在外面的银杏树下,有人开始清扫现场,边上围观的人还有很多,大家在惊吓之余,都好奇地望着这个恐怖之地,议论纷纷……
在他们的后面,此时还站着一个三十左右的男子,身材高大,精练而迅疾,他的头上,梳着一个很夸张的大背式,油光可鉴。此时他正远远地望着银杏树下面,面色凝重。
十九
检查发现,死者身上的钱物已经被掏空。这估计又是凶手有意所为。关庶他们还是在死者的口袋角落里找到了一张揉成团的小纸片。展开一看,是一张物业费收据,收据上明确地告诉了他们死者的具体地址。
很快关庶就来到了位于市区东部的一个街道,有街道的同志带着他们来到了一条马路。这个马路的两边,零零落落地开着一些店铺,却因人流稀少而生意冷清。走了一会,他们才来到了目的地。
“就是这个店铺。”街道主任指了指前面的一个破烂店铺说道。关庶一看,只见这个店铺店面斑驳,招牌黝黑。而且眼下正紧闭铁门,一副萧条的景象。
听说有公安来到,一路上早就有群众尾随而至。等关庶他们站在店门口的时候,周围已经围满了群众。
一会儿,有队员已经把卷链门敲开了,关庶和几个技侦人员首先走了进去。
街道的同志就在门口帮着维护现场秩序,小张则来到了店铺旁边的一个杂货铺里。
“请问你是老板吗?”小张看见有一个四十左右的男子站在里面,就向着他问道。
“是的。”那个男子说着站了起来。
“我是市公安局的。我想问你一些关于你隔壁那个店铺的情况,希望你能配合我们。”小张扬了扬手中的证件说道。
“嗯,好的。”那男子说着,就搬了一个小凳给小张坐了下来。
“请问你贵姓?开店有多久了?”小张问。
“免贵姓周,开店也有四年多了。”周老板自己也搬了一个椅子坐在了小张的对面。
“你熟悉隔壁那个老板吗?他来这里有多久了?”小张问。
“他呀,来了也差不多有一年了吧。不过我看他的生意一塌糊涂,几乎没有什么人光顾的。”
“他是做什么生意的?”小张问道。
“给人打金戒指的吧。”
“哦,那他倒还一直开着啊,看样子也是个包赔不赚的买卖。”
“嗯……不一定……不一定……”周老板好像很难认同小张的说法。
“为什么这么说?”
“这个……真的很难说。这个人很不一样的呢!”周老板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让小张很是意外。
“说说看,你认为他特殊在哪里?”
“嗯!”周老板停了一下,掏了根烟点上,吸了一口,好像是在想着什么。
“你抽什么烟?”周老板问小张道。
“岷江牌……怎么啦?”小张不解地问。
“你抽不抽软中华,每天一包?”周老板又问。
“哈哈!你当我是什么?警察又不是老总。我干一天还不够买一包中华呢,我不吃饭不穿衣不娶老婆啦!”他笑着看了周老板一眼说道。
“他却一直抽软中华。”周老板忽然用手指了指隔壁。
“你是说那个老板?”小张听了一惊。
“是的。他常抽中华,而且抽得很猛。但他的生意真的是很差。我看他有时一周内也没有一个生意呢!”周老板道。
“哦。”小张心中暗自叫了声。
“他平常和你们熟悉吗?”小张继续问。
“不熟悉,他一般很少和我们来往,而且店铺要到中午才开门。有时在门口遇见我们几个,他就上来兜了圈烟,闲聊几句以后就离开了。他是很怪的一个人,独来独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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