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户。”我打断白莎的话。
“又如何?”白莎说:“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唐诺,这是件谋杀案,你也别忘了。”善楼提示我们。
“你怎会知道这是件谋杀案?”我问。
“我就是想找出来。”
“你再找到点确切的证据,再回来这里我就告诉你。”
“我要在这里,而且现在……找点确切的证据。”
“绝对不是从我们这里,善楼,我们告诉过你。”
“刑事案子,私家侦探应该自动和警方合作的。”他说。
白莎说:“他的名字叫高劳顿,他要我们找韦太太。”
“这才象话。”宓警官说:“地址?白莎,地址。”
“大德大饭店。”
“再来点消息,白莎。”
白莎说:“一千元钱的工作,他只给了一张圣安东尼奥一百五十元的银行支票,他是个大刮皮。”
善楼说:“还是我们白莎,天生和蔼可亲,那家伙外观如何?”
“看起来就像得克萨斯州。”
善楼看着我,说道:“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电话里好像有一大堆骚动。”
白莎说:“是有。”
善楼继续看着我:“怎么回事,唐诺?”
“姓高的不要我们报警。”我说。
白莎说:“他把电话线拉断了。”
“为什么?”善楼问。
我说:“问白莎,白莎比较多嘴,照我看,那家伙是我们的客户,客户的一切都是不可公开的。”
白莎说:“他的兴趣不在揭发一件罪行,他的目的是签份合同或什么的,他要我们找到这个活人。”
“即使是谋杀案,他都不在乎?”
“一点也不在乎。”
“有照片吗?”善楼问。
“谁的照片?”白莎问。
“少来。”善楼说:“当然是那小蹄子的。”
我看向白莎,白莎在犹豫。
“有没有?”善楼说。
“你不能告诉别人。”白莎说:“这是我个人从圣般纳地诺挖出来的,我挖到一张照片,不过我们要这件事完全不泄漏出去,我希望你不要……”
“好了,好了。”善楼不耐地打断她的话:“拿出来!其它的以后再说。”
白莎打开抽屉,把从圣般纳地诺弄来的剪报交出来。
善楼很快地把剪报上新闻浏览了一遍,再细看那女人的照片。“这骚蹄子会对唐诺口味的。”他说。
“已经在动脑筋了。”白莎说。
“我倒认为要见到本人再决定。”我说。
善楼说:“我知道你去过税捐单位查过那块地产?”
白莎没开口。
“那块地出产什么?”善楼说。
“石头。”
电话铃响。
柯白莎拿起话机,说:“哈啰……什么人?……是的,他在这里。”她把手握住话筒说:“找你的,善楼,接不接?”
“当然。”宓警官说:“唯一知道我在这里的是在韦家站岗的人,多半韦君来回家了,我要去和他摊牌。”他把电话自白莎手中接过,说:“嗯,是善楼……什么时候……还在?……好。把那地方封起来,必要时可以用强,但一定封起来,我现在动身过来。”他把话筒向电话上一摔,用头向我一甩:“小不点儿,跟我走。”
“去哪里?”我问。
“跟我走。”
“去韦家?”
“是呀。”
“他回来了?”我问。
“是你把我拖进去的。”善楼说:“现在我要叫你用白莎一直在赞美的脑子,把我拖出来,把剪报带到,我们走。”
“我们不要剪报离开办公室。”白莎说:“这是私人的……”
善楼用冷冷的眼神阻止她说下去:“唐诺不带,就由我来带。”
白莎思考了半秒钟:“那由唐诺带着好了。”
“我就知道。”善楼告诉她:“唐诺,走吧。”
宓警官的车就停在大厦门口,我们一路没有用警笛或闪光,但是他也没太注意交通规则,只是开车而己。
“告诉我,出了什么事?”我说。
“我接到一个电话。”他告诉我。
“这我知道。”我说:“电话里说些什么?”
“我们要去那里看一下。”
“韦先生回来了?”
“我告诉你要去看一下。”
我知道再逼他也不见得有用,我闭上嘴,从已知数来想可能已发生什么事,我想到他曾坚持要我把剪报带在身上,有一个可能性使我非常不安……莫非报上人回来了?
我们下了公路,在小路上行驶了四五哩,转入霜都路。快到门口,有辆车停在路旁,宓警官把车停在他车旁。
“还在里面?”善楼问坐在那车子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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