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该怎么做?”张全贵问道。
“你真糊涂。现在你和台商走的那么近,你不知道利用这些关系吗?日后我们这成了旅游区,大家还不得都靠这个吃饭?如果你和台商的关系搞得好,还怕没有好处?到时候,唐家人就只有求我们的份。还有,关于台商征收唐家祖坟地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总之,就算事情不能成功,你也要让唐家和那些台商的关系恶化。”张正勇详细的说了一通,直把侄子佩服的五体投地,见他愣愣的看着自己,突然阴阴的说,“至于唐成风和唐涵香那两个老家伙,我自有办法对付,还有,你要密切关注唐家的动向。”
“侄儿明白。”张全贵应道,当下抬眼看了看爷爷张波罗的遗像,踌躇满志的走出了房间。
随着天气的好转,工地上再次热闹起来。翌日一大早,久违的口号声,突然打破了村子几日来的宁静。已经憋了几天的村民们,终于可以放开手脚,为了生活放手大干一番。因为在昨天领到了一笔可观的工钱,大家自然是信任了台湾老板,干起活来更是异常卖力。
高大笑盈盈的在人群中穿梭着,看着眼前的一片沸腾之状,笑着对身旁的光叔说:“以这样的进度,不出半个月就可以把路修通,到时候弄来了机器设备,一切都好办。”
“是啊!很多事情,并不是人可以做到的。”光叔点头道。
不远处,唐老虎正在领着人夯实路基,见他只顾埋头干活,高大笑了笑,上前招呼道:“唐师傅,活是干不完的啦,总要休息休息的了。”
几日来,大家已经混熟,听到他的话,唐老虎揩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赶紧回话:“原来是高老板啊,你们出资修路,也是为我们村子造福,不卖力怎行?日后路通了,说不定我也会买俩小三轮开开的。”
“唐师傅可真是明理人啊!”高大感激的看着他,由衷的叹道。
说话间,却见张全贵往他走来,高大打住话语,告别唐老虎后,自和张全贵往工棚去了。看着张全贵的背影,唐老虎的眉头皱了皱,对于这个家伙,他实在是提不起任何好感。
早饭过后,昏沉了多日的毛胡子突然清醒过来。对于唐成风来说,这无疑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当下赶紧让媳妇去给他准备饭菜。
见他没有说话,只是木木的看着自己,唐晨愣了愣,心中暗叫不妙,连忙坐到毛胡子身旁试探道:“这个,胡子爷爷,我脸上是不是长了什么?”
毛胡子微笑不已,过了一阵,突然迸出一句话:“我发现,你是个非常可爱的小伙子。”
“呼—”唐晨差点晕倒当场,心中猜测这老家伙八成还不正常,见状,轻声交待王杰,“去倒杯水来,看他还怕不怕水。”
很快,王杰端了满满的一杯水笑嘻嘻的走到毛胡子面前,唐晨睁大了眼睛,希望这老家伙不要有什么反常的表现。
“您老喝水。”王杰嘿嘿的笑着,话未说完,毛胡子早就一把将水抢到手中,咕嘟几口喝了个精光,对唐晨嘻道,“好了,不搞笑了,这些日子还多亏你小子照顾我,说点正事吧!”
“欢迎回来。”唐成风拍了拍毛胡子的肩膀,正色道,“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我想,我们应该尽早的去把锣盘从象山古潭内取出来。”
“是啊!胡子叔,现在有好几伙人盯着我们,事情拖得越久越糟糕。”田教授的话中充满了忧虑,希望毛胡子能想出什么办法。
“那次下水,没想到水下还有名堂,水灵秘术能产生令人恐怖的幻象,我们得想办法破解它才能拿到锣盘。”毛胡子起身走到屋外透了一口气,大家知道他在寻找应对之策,俱是不敢出声打扰。
“小胡子,水灵秘术在五行中总归还是属水吧?”一直没有说话的瞎眼姑婆涵香突然问道,“是否可以考虑用五行相克的道理去对付水灵呢?”
听罢,毛胡子摇了摇头,反对道:“按照姑姑的说法,能克制水的只有土,但那水灵秘术可怕的地方是幻象,它就像一个摆好的阵法一般,只要进入其咒术影响的范围,幻象即会产生,一旦看到幻象,人的思维便会被打乱,就好像被其操控了一般......”
“哦,原来是这样子啊!”唐成风打断他的话语,笑道,“那不是很好办吗?只要不看到幻象,不就没事了?有句话叫做眼不见为净。”
“可是,我们谁也不知道这个邪术的施咒范围?”毛胡子摇头否定,顿了顿,仿佛明白了什么,“要不,给我一天时间想想,明天,我们再定下来。”
“随你了,如果想到应对之策,早点告诉我。”唐成风拍了拍他的肩膀,关切的说,“你这些日子还没好好的吃过东西,快点上桌吧!”
毛胡子好像真的饿了,经过好一阵子的狼吞虎咽,总算是放了碗筷,吃饱喝足之后,却独个儿坐在角落里默不作声,这让王杰有点不解,总觉得老家伙有点神秘兮兮的。
眼下无事可做,见屋外天气甚好,看着远处峦山叠嶂,色彩鲜明,舒雪有点坐不住了。王杰看透了她的心思,那些藏在山里面的肥虫,一想起就让他不禁垂涎三尺,当下便提议进山抓瓜笆虫。得到爷爷的批准后,三个年轻人带了大黑狗,自是往山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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