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早就有了这个想法,所以才有目的的接近他们,依据我的观察,那个姓木的和姓高的关系不简单,那个光叔可能是个类似于贴身保镖的人物,我们最好防着他们点。”
田教授的一番话,立时便将王杰和唐晨心中对他存在的反感打消的一干二净,两人俱是没有想到,原来田教授还是如此心细之人。
“是啊,张全贵成了他们勘测队的向导,倒是有点担心张全贵那家伙会从中与他们勾结搞事。”唐老虎担心的说。
“这个不怕,一个张全贵还弄不出什么事情,更何况,台湾老板肯定不是愚蠢的人,他怎么会无端的卷入到两家的恩怨中来。”太姑婆打了一个呵欠,已经颇有倦意了。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也还是看着点,哦,对了,今晚大家晚上睡觉的时候警醒一点,说不定会有意外的访客来。”成风老人交代了一番,当下命唐晨扶着姑姑进房休息,见时间不早,其他人俱是往房内而去。
上半夜照例是唐晨照看毛胡子,老人白天醒了一次,却有些疯疯癫癫的神志不清,也不敢出房门,只与唐晨的爷爷亲近些,好像还依稀的记得他。
房内点着蜡烛,昏黄而模糊,屋外还在下雨,偶尔,还有滚滚的雷声响起,却仿佛像被大便憋着一般没有了先前的那种轰鸣之势。
众人睡下后,空荡的屋内显得少了些生气,不经意间,子时却是到来了。
知道已经到了深夜,唐晨虽然有些心虚,还是壮着胆子悄悄的往屋外走去。有机灵勇猛的大黑‘拍嗒拍嗒’的摇着尾巴紧跟身后,心中踏实了不少。
仔细的在前院和后院巡视了一次,并没有发现期待中的异况,重新回到房中,定下心后,睡意在不知不觉间开始慢慢的爬山心头。
迷糊中,唐晨突然听到了一声铁链子清脆的响动声,隐隐的还夹着大黑呜呜的低鸣,当下一个激灵清醒后,赶紧往屋外走去。
雨,已经停了,见前院没人,唐晨知道肯定在后院,铁链子挣动的声音证明有东西落套了。
刚走到后院,果然看到有个人影木木的站在院墙下,黑暗中虽然看不清那人的模样,那身影,却给唐晨一种很是熟悉的感觉。
“什么人?哈哈,你果然中圈套了。”唐晨顺手操起一根木棒,正想往那人靠近,却见大黑只敢远远的围着他扑腾,并不敢上前撕咬,当下愣了愣,暗忖大黑在晚上从不惧怕任何陌生人,却对此人如此胆怯忌惮,自己还是先与他周旋,等父亲和哥哥他们赶来后再去将其擒住不迟,毕竟那人已经中套了。
黑影没有出声,更没有慌张,竟然想往唐晨走来,奈何一只脚被铁夹子夹着,一时间却也无法摆脱。
见状,唐晨突然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怖,因为,这人根本就不像一个贼。
“有贼啊,有贼啊!”唐晨张嘴大喊,脚下不由自主的往后倒退了几步,惊恐中,天上突然划过了一道雪亮的闪电。
闪电照亮了后院,也照亮了黑影的模样,只见那人穿着一袭宽大的黑色布袍,脚踏油布雨鞋,正慢慢的转头往唐晨看来。
“啊——,怎么会是.....?”唐晨只觉得脑袋懵的一声,整个人顿觉失去了意识,此刻,就连呼吸也变得格外艰难起来,这恐惧,让他几乎窒息,话未说完,早已‘扑通’一声重重的摔倒在地。
‘汪汪——’
黑黑的后院内,传来了几声大黑惊恐的叫声,很快,便再度回复了安静。
唐老虎赶到后院的时候,院中已经没有了人狗的踪迹,当下赶紧点上灯火,又将屋内寻遍,却哪里有儿子的身影。
不多时,被喊叫声惊醒的其他人,陆续的赶到了后院现场。
“爹,晨儿和大黑不见了。”唐老虎呆呆的说,焦急之中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成风老人没说话,脸色虽然很是凝重,却显得格外冷静,当下举着火把将院中所有的可疑之处查看了一番,末了,却只顾愣愣的看着地上被挣脱的铁夹子不发一言,脸上,透着一股难以琢磨的神情。
“爷爷,咔咔到底发生了事情,您有没有发现?”舒雪一急,眼泪水情不自禁的便哗啦啦的溢出了眼眶。
成风老人正想说话,王杰突然伸手指着院墙,惊道:“大家快看,那墙上有字。”
听罢,唐老虎赶紧举着火把走近查看,只见墙上写着:唐老虎,明日下午四点,带着子母锣盘到金子坡山下换人,别耍花样,小心你儿子的性命。
“竟然敲到我的头上了。”唐老虎怒火上头,立时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先不说这些,从晨儿的叫声来看,他定是受到了极度的惊吓,晨儿平时的胆子并不小,你们可曾想过是什么会把他吓到如此程度而且在毫无还手之力的被人掳走呢?”成风老人眼里布满焦虑,心中实在不敢多想,“我们先进堂屋说话。”
一行人焦急万分的来到堂屋刚坐下,竟然来电了。太姑婆一直没有说话,灯光下,那双鱼白的双眼虽然不能视物,却仿佛将周围的一切都洞悉在了眼中。
“有个地方让你们发现了没,刚才我仔细的看了铁夹,从挣扎的痕迹来看,来人显然是中了套,可是,为何铁齿上没有任何血迹?”成分老人把铁链子拿出来放到桌上,疑道,“难道,他还穿了铁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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