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十津川和龟井又回到了广岛。他们再次来到广岛县警署,请求他们查找小高哲夫和寺田彻二人的行踪。之后,又借用电话,与在博多的日下取得了联系。
十津川向日下讲完了犯人翻越濑野八的把戏后,又说:“你到佐世保去一趟,调查一下3月5日巡回演出的制片厂经济人木见和歌手若月的活动。听说两个人都从佐世保向长崎巡回。如果他们是罪犯,3月5日应该和佐佐木由纪一起乘坐特快樱花号回东京。”
“明白了。”
“你那里情况怎么样?”
“我正在查找证人岛崎文代,但还没找到。如果逮捕了西尾伸一郎,这个地区的西尾崇拜热减迟了,她或许会自动出来。”
“不久就会逮捕他。”
十津川和龟井乘新干线回东京。车内,十津川打开晚报,目光立刻停在了两篇报道上。
一篇是运输省和国铁方面讨论了关于重建计划的消息;另一篇是高利贷受害者集会的报道。
5年前受害者同盟会就成立了,现在会员正继续增加。这两篇报道的内容和西尾伸一郎都有关系。
第二天,日下从佐世保打来电话:
“真令人吃惊!”日下开口便说道。
“3月5日,木见和若月谁回来了?”
“他们都回来了。”
“都回来了?怎么回事?”十津川吃惊地握着话筒。
“这是掌握地区演出仅的白石兴业公司负责人讲的,日光制片厂的东田百合和其他三名演员,加上经济人木见买下了3月5日起共一周的演出权。3月5月在佐世保市内的一家剧场演出,可日场一完,佐佐木出纪因病回东京去了。因为还有受欢迎的歌手东田百合,所以兴业公司要求继续演出。不过要减少演出费。”
“那么?”
“送走佐佐木由纪的木见听说白石方面要求减少演出费。因为少了一个演员,合同上的演出费,当然也要减少。以木见为首,还有若月不肯一再交涉,终归还是破裂了。木见他们回了东京。白石方面感到很奇怪,事情本来是合情合理的,仍是不得其解。”
“佐佐木由纪中途走了,演出营业方面理所当然地要减少演出费。许是木见、若月他们正是等待这个机会呢,故意强词夺理,好回东京去。木见他们离开佐世保是3月5日的什么时间?”
“听说是午后6时。因此,无论如何也赶不上午后4时28分发车的上行特快樱花号。”
“在佐世保是赶不上,但乘新干线就能在中途追上。”
放下电话,十津川又打开火车时刻表。为了到广岛,追上前面发车的特快樱花号,只有利用新干线,别无办法。
假设午后6时,木见等人离开佐世保的剧场;能够赶上6时17分由佐世保发车的1特快绿22号。在肥前山口绿22号和午后5时41分长崎发车的海鸥22号联接在一起行驶。到达终点站博多是20点22分,也就是夜里8时22分。只能乘坐20点35分开的去冈山的回声号。回声号到达广岛是2点48分。这样就有充裕的时间赶上23点21分进站的特快樱花号。
犯人一定是在广岛乘上特快樱花号,杀死佐佐木由纪的。
三
十津川带着龟井来到制片厂,首先找到了歌手东田。东田也不是什么大歌星。她是秋田一带的人,皮肤白皙。说话时,不时掺杂着东北口音。说是20岁,冷眼看上去却有二十六岁,给人的感觉很有些幼稚。东田开口说:“哦,那天的事儿我还记得很清楚。经纪人木见君说,这地方太丧气,还是回东京吧,于是就搬出了旅馆。”
“连木见在内,一共是4个人吗?”
“哦。”
“立刻就坐火车回东京了吗?”
“哦,因为木见君说,抓紧时间能赶上特快。我们坐上了6点17分的特快,去到福冈。”
“是特快绿22号吗?”
“名字我就记不得了。不过,是8点20分左右到的博多站。”
“那还是绿22号。到达博多后又怎么样了呢?”
“福冈市内有一家旅馆,经常接待制片厂的人。我们在那儿住了一夜,第二天坐飞机回到了东京。”
“4个人都住在那儿吗?”
“不,是3个人。”
“3个人!都是谁。”
“我,君代,还有经纪人木见。”
“那么,若月五郎没有和你们在一起?”十津川的眼睛亮了起来。
“哦。”
“若月是不是没在博多住下,又去坐新干线了呢?”
“我们在佐世保就和若月分手了。”
“在佐世保?”
“哦。木见希望若月一起回东京,可若月说他想利用这个好机会到平户去,所以就在佐世保分手了。”
“那么,若月没有坐绿22号了?”
“哦。在佐世保旅馆分手后,我们以为他或许会改变主意追上来。我们一齐向站台张望,车开了,也没见他来。事后,他说错过了去平户的车,急急忙忙来追赶我们,可刚跑到车站,我们坐的那趟车已经开了。”
“那以后,若月又怎样了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去问若月本人好么?”东田笑嘻嘻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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