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干什么!”
两人抬起头,只见一个穿着蓝色制服、清洁工模样的女人站在旁边,恼怒地问。
“我们找东西,不小心从楼上扔下来的。”钟墙解释说,“我就住在六楼。”
“什么东西这么珍贵?”清洁工的脸色缓和下来,忽然想起什么来,说:“我猜出来了,一定是订婚戒指,对不对?你们年轻人哪,总是动不动就吵架扔东西,连订婚戒指也往楼下扔。还没结婚呢,就这么不会过日子了?你说,让别人捡到了,那不捡到一个大便宜了……”清洁工自以为是地说。
明靓本来还想辩解,可是张了张嘴,忽然停下了,晕红着脸看着钟墙。
钟墙冲清洁工咧咧嘴,算是笑了一下,然后打断了她的唠叨:“阿姨,我们找到了,会把这些垃圾整理好的,行吗?”
清洁工转身走了,一边走还一边小声说:“我怎么没那福气捡到一个钻戒呢……”
“这个阿姨想钻戒都想疯了。”明靓低声说。说完脸不禁又红了一下,心底有个小声音在问她,难道你不想吗?
钟墙不知道明靓为什么要红脸。不过,她的脸红起来就更漂亮了,他不由地多看了一眼。
“看什么,快找小绒花。”明靓说。
两个人翻了半天也没发现小绒花,垃圾桶的桶壁也察看了,甚至每袋垃圾的外面都看了一下,也没有东西粘在上面。“找不到了。”明靓失望地说。
钟墙把垃圾袋全扔回去,说:“咱们还是先回去吧,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办法。要不,我们再到复国路419号去看看,是不是还有一朵小绒花?”
明靓看着钟墙,点点头。“如果实在不行,我们真的要到复国路419一趟。”她想起钟墙所说过的在那里发生过的各种恐怖的事情,忍不住打了几个寒战。
两个人快步走上六楼。推开林莉房间的门,一下子惊呆了:只见林莉斜躺在沙发上,眼睛闭着,像是睡着了。而杜美娟却瘫在地上,右手抓着刚才被林莉扔掉的绸布,头发散乱,也是双目紧闭。
“妈!”
“妈!”
钟墙和明靓同时扑过去,各自扶起自己的母亲。钟墙一试林莉的呼吸,很平稳,应该是睡着了。而明靓一试母亲的呼吸,吓得大叫一声:“妈!你别吓我!”
钟墙连忙放下自己的母亲,过去把手放在杜美娟的心口。“还有心跳!明靓,快给伯母做人工呼吸!”
明靓醒悟过来,急忙把母亲平放在地上,双手按在母亲的胸口上,一下一下有规律地压着。压了几下,她俯下身子,口对口地给母亲做人工呼吸。
过了一会儿,杜美娟的喉咙喀噔一下,微微有了呼吸,明靓的一颗心才放下来。她看着母亲,发现母亲的脖子上有明显的掐痕。“钟墙,快过来!你看,他找上我母亲了!”明靓就要哭出来了。
“明靓,我们要尽快找到破解的办法。”钟墙也看到了杜美娟脖子上的淤痕,不由大急。
钟墙把林莉抱上床,盖上被子,再把杜美娟抱到沙发上,让她平躺着。明靓轻轻地把母亲手中抓着的绸布拿下来,对钟墙说:“也许,又是这块绸布救了我妈的命。现在这两块绸布,一块放你身上,一块放我妈身上,或许可以暂时保护你们。但是他会很快摆脱对这绸布的顾忌的,毕竟这只是他用过的东西,潜意识里对绸布有所依恋罢了。”
“你呢?”钟墙说着,把自己口袋中的绸布拿出来,“这块给你。”
“他又不杀我。”明靓说。
“你忘了那天晚上,他叫我离你远一点,要不连你也杀掉。”钟墙忧虑地说。
“那我们三个人天天在一起,一刻也不分开,就可以共同得到这两块绸布暂时的保护作用了。”明靓把绸布放进钟墙的口袋里。
“伯母的另一只手握得那么紧,好像是有东西。”钟墙看着杜美娟握成拳头的左手。
明靓拿起母亲的左手,轻轻地掰开,两人的眼睛猛然一亮:居然是那朵踏破铁鞋无觅处的小绒花!此刻正乖乖地躺在杜美娟的手里,已经被捏得扁扁的了。
“怎么会在我妈的手里?”明靓迷惑地看着钟墙。
“等伯母醒来,一问不就知道了吗?”钟墙说。
正说了,只听见杜美娟轻轻地呻吟一声。
“妈,你醒了!”
杜美娟慢慢张开眼睛,迷惑地看看明靓,再看看钟墙,声音微弱地问:“我怎么睡着了?”
钟墙一听,心里一冷,难道她也失忆了吗?
“妈,我们回来时,你已经昏迷过去了,做了人工呼吸才醒过来的。妈,你把我吓坏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明靓把母亲扶起来。
杜美娟想了想,摇摇头:“我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我只记得你们出去找那朵小绒花,然后就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
“妈,你不是睡着了,是昏倒了。你的脖子上的掐痕是怎么弄的?妈,你一点也不记得了吗?”明靓大惊。
“我脖子上?掐痕?”杜美娟摇摇头,“我不记得了。”
“妈,你想想呀。”明靓着急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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