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沛其便侃侃说道:“五阴一字格是很另类的一种风水布局,一在术数里代表的是阳,但是又不完全是阳,因为九九不尽,一阴独生,所以看似纯阳,实际至阴。”他将木牌翻到背面,指着双鱼图说道:“在太极双鱼图里,黑中有白,白中有黑,白为阳,黑为阴,所谓至阴就是在白里的这一个黑点,至阴者,风由西北方向进入,出东,树木生长缓慢,水者渊潭而不寒,伤胃不利子孙,日头西照而余热,人畜心情不平,月华普照而聚阴,肾水盈满而亏损……”一抬头望见几人呆如木鸡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个,我一口气说这么多,你们听懂没有?”
刘超与老马面面相觑,后者耸了耸肩,说道:“简直就是天书,小牛鼻子,你能不能说的直白简单一点?”
“好吧……简单来说,这种风水格局是墓葬吉穴——因为至阴,生为阳,死为阴……但是对活人来说就非常不好了,用这种风水格局来建村庄,很容易出问题,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这种风水格局是道家秘传的,一般风水先生不知道,即使知道也不会用的。”
“什么意思?”老马问。
“就是说,这个村子从一开始建造就跟道家扯上关系了,可是……”他摇摇头,自言自语似的说道:“很多道士都会给人看风水,但是再***的道士也不会拿这种格局给活人建房呀,除非跟人有仇……”
“这个的确不能够,”老马抢过来说道,“我听说,过去的人很讲究风水的,不管盖房子还是什么都会请风水师来看,东家按照风水师的要求盖好房子,人住进去后假如出什么问题,风水师是要负责的,所以,即使风水师真跟东家有仇,也不至于敢这么干吧?再说了,如果是你家盖房子请风水师,会请个自己的仇人来吗?”
陈沛其瞪了他一眼:“我就随口一说,你啰嗦这么多干嘛?我也知道这不可能,现在问题是,从资料上来看,这个村子的房屋是外来人口迁入时统一建造的,这么大的工程,绝对不会不照顾风水,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这个村子早先就是故意这么建的!”
“啊,为什么?”
“也许是有什么特殊目的吧,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又没去实地考察过。”
老马笑说:“这好办,你跟我们跑一趟不就行了。”
陈沛其一惊:“你们打算再去封门村?”
“没错,你也一起来吧。有个道士在旁边跟着,我们也多点安全感,怎么样?”
陈沛其笑着摇了摇头:“这肯定不行,再说,我也不是道士。”
陈沛其叮嘱二人,此番去封门村应该多在周边地区打听情况,最好不要进村,如果非进不可的话也要赶在天黑之前出来,因为从该村的风水格局来看,晚上阴气过重难免会有异事发生。两人唯唯答应着,起身告辞了。
陈沛其将他们送到店门外,突然又叫住蒋小楼:“同学,你最近小心一点。”
蒋小楼回头看了看他,“什么意思?”
陈沛其手背在后面,微笑着看他。
“你黑云罩顶,近期必有厄运。你可以当我是乌鸦嘴,但不管你信不信,未来两个星期内你定会有一场大灾,不是你就是你身边亲人。”
蒋小楼沉默了一下,无表情地说了句:“多谢你的提醒。”然后打开“比亚迪”车门率先钻了进去。很显然,他对陈沛其的话压根不相信。
但刘超却听在了心里,迟疑着问陈沛其:“你刚说的……有没有办法化解?”
“这道关得他自己闯过去,别人帮不上忙。”
二十八、美味的烧烤
刘超还想说什么,陈沛其朝他们摆了摆手,回到了店面里。刘超只好上车,这时老马声称要去街上采购点东西,一个人徒步离开了,刘超一边发动汽车一边问蒋小楼:“你去哪?”
“我回单位,你给我带到电影院门口就行。”
车子往前开了一段,刘超感到有点闷,于是打开空调,试探地问道:“刚才那个道士说的话,你好像不相信吧?”
“当然,”蒋小楼想都没想说道,“他也不是道士。”
“反正……你最好防备一点,有备无患嘛。”
蒋小楼没回答,却将话题引到别处:“你跟秦纳兰什么时候认识的?”
刘超断然没想到他会问起这个,愣了愣说道:“上次去封门村,我们几个是一起的,怎么了?”
“没怎么,我好久没见到她了。”
“哦,听说……大学时期你跟她谈过恋爱?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等了好半天蒋小楼才淡淡说道:“都是过去的事了,还提它干嘛,对了,那个木牌呢?”
刘超摸了摸牛仔裤口袋,“在里头呢,干什么?”
蒋小楼将手伸到他面前:“拿来给我。”
“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崔波就是因为这东西被黑衣人杀害的吗?那你把它给我,让那什么黑衣人过来找我好了,我正发愁不知道上哪去找他们,这是个不错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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