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会是你。”吴用自然非常了解黄兴文,心直嘴快的否定到,“至于老赵,似乎也不像那么变态。唔,对了,老赵根本就不懂什么心理学啦,催眠啦,只会埋头编程……”
亨特听到这话,眉头越锁越紧,真是不知道他这个比他小10几岁的上司到底对吴用说了多少,居然把他们的关于催眠的推测都说了,不知道还有什么没说?这么想着,无意中看了马克一眼,正对上马克似笑非笑的那双眼睛。
黄兴文显然很赞同吴用的观点,笑眯眯的看着吴用。
“黄先生,这么说来,是大使馆其他组的人了?那么依黄先生看来,是谁呢?”亨特直露露的问到。不想黄兴文却无奈的耸了耸肩,表示没头绪,不知道。
亨特一时感到无比沮丧,一句话不说喊了一壶清酒闷头喝。马克则不管这些,一边吃着寿司,一边和吴用、黄兴文聊天。他们几个年龄差不了多少,唔,是说马克只比吴用小了那么四五岁,而吴用又只比黄兴文小了那么五六岁。一时之间,谁也没留意到亨特的沮丧。
“嗨,马克,我听说你们专案组还有个中国人,好像叫何木?”黄兴文八卦的问到。
“是啊。”马克聊得兴高采烈,也没觉得否认的必要就承认了。
“他怎么没来?我还挺乐意跟他聊天的。挺有意思的。”黄兴文说到。
“哦?你们认识?”吴用好奇的问到。
“是啊,前几年吧,他一直在教育组做顾问的。去年才离职的,听说到了哪家大学当了心理学教授?他是怎么进专案组的?”黄兴文一副包打听的模样。
“我也不清楚,是上头安排进来的。说是你们大使馆派来的。”马克为自己不能满足黄兴文的好奇感到无辜,“恩,是以犯罪心理学专家的身份进来的。不过我不清楚为何上头会一开始就知道这案件会需要心理学专家。不但涉及了什么催眠,还有一个精神分裂的嫌犯。”
“犯罪心理?我倒不知道何木还懂什么犯罪心理。我只知道他挺喜欢催眠的。那时候没事就要给我们催眠。我们没人睬他。”
“何木懂催眠?”亨特一下听到了这句话,他从不知道何木懂催眠,上次在医院问何木关于催眠的事情,似乎何木很不屑的样子。不过转念一想,何木是学心理学的,懂催眠有什么稀奇?但是何木到处找人要催眠?那就似乎不是“懂”这么简单了。
“唔,我也不清楚。”黄兴文对亨特的突然插话感到意外,“可能就是玩玩的吧。就跟我们经常拿各种东西算命一样。”
亨特点点头,继续抿他的小酒。黄兴文他们则继续他们的八卦。
“你是说何木在教育组做顾问,他具体做什么?”马克问到。
“唔,他这人很多才,似乎什么都会,什么心理学啦,计算机啦,天文地理啦……反正你跟他聊起来,他多多少少都能头头是道的说出来点什么。不过到底精通到什么程度,我就不知道了。所以他在教育组名义上是顾问,但实质是干吗的,我们都不清楚。很神秘的一个人物哦。”黄兴文说到最后一句冲马克卖弄般的眨了眨眼睛,却让马克一下岔了气差点被刚吃下去的寿司噎住,倒是吴用,定力好,依旧笑眯眯的望着他们闲聊。
“何木……”亨特自语到,突然想起什么,正色问到黄兴文,“他的家庭情况怎么样?唔,具体说来,老婆做什么的?”
“他老婆啊……”黄兴文一听亨特少有的问他这么八卦的事情,一下提了十倍的兴致,说到:“你问我算是问对人了。那时候全大使馆也就我和他算比较闲的,又是比较聊得来的,所以我们常常聚一块瞎扯。他的家里情况,估计没人比我知道的更多了。”说到这儿,黄兴文特意喝了口水,清了清喉咙,似乎要准备开讲长篇大论,被亨特有先见之明的一下打住:“唔,简单点说。”
“好。简单说就是他老婆跟人跑了。”
“跑了?嗨,兴文,你这也太简单了点吧?”马克喝了两杯水,好不容易喘过气来,接上了话头。
“唔,具体说来,当初何木来美国读博……你们也都见过他,矮胖矮胖的一个人,相貌实在不乍得。所以30好几了也没娶到老婆,后来到了美国,身价一下水涨船高,头次回国的时候就带了个漂亮的不得了的老婆来。他老婆我也见过,真是漂亮啊,尤其是一头乌黑的头发,比那些拍洗发水广告的明星的头发还飘逸。关键不是漂亮,他老婆还很贤惠,经常做好吃的,唔,而且经常发明一些新的吃法,比如把培根和芦笋卷一块烤了……”黄兴文说到这,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似乎到现在还很回味,被马克嘲笑到:“嗨,兴文,不要回味了,接着说。”
“好,接着说。总之他老婆很贤惠。何木博士毕业后就来大使馆当顾问了,待了有五六年了吧。”
“他学什么的?”亨特问到。
“不知道,好像是心理学吧。”黄兴文对亨特这个问题很惊讶——他们同一个专案组的,怎么不知道何木学什么的?事实上,黄兴文自己也不清楚,不过既然是犯罪心理学专家,后来又去当了心理学教授,所以理所当然的认为是学心理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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