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声不啃的各自看着案卷,只有在翻页的时候才有些细微的沙沙声,这样的沉默让在一旁的马克很压抑,只能一直盯着桌上的电话,思绪却是漫无目的的飞了起来,只是全都跟案子有关。
“电话!”马克突然叫了起来。
“什么电话?电话怎么了?”亨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和何木都在专心致志的看着案卷,被马克这么一声鬼叫,差点连心脏病都出来了,不由埋怨起来:“我说马克,你就不能安静一会儿?”
“电话,电话!”马克被自己的灵光兴奋的说不出话来,咽了口口水说到,“我们上次不是查过电话记录吗?”
“通话记录?”亨特一时还是从案子里钻不出来,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马克在说什么,“你说skype的回答吗?不是说没问题吗,都是打到中国,或者是中国打回来的。死者都是中国人,跟中国方有通话记录没什么稀罕的。”
“不,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死者死前半个多小时接到的那个只有20几秒的电话。”马克着急的解释到,“我们查到的是电话都是从预付费的手机里打出来的,而机主是女性。因为我们要找得是死者可能存在的情夫,所以忽略了这个电话,以为只是巧合。但我认为,可能不是巧合那么简单,因为在第三起死者的通话记录上最后一个接到的电话也是这个20几秒的电话。”
“可是号码并不一样。”亨特辩驳到。何木在一旁只是闭着眼睛,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听着,一句话都不说。啥那间,竟然似乎连呼吸都没有。
“这有什么?”马克嗤着鼻子说到,“现在网络上隐藏、改变电话号码的软件一堆一堆的。”
“真的?”亨特有点转不过弯来,毕竟是上了年纪了,这帮年轻孩子的玩意儿……
“牛一点的软件,连电话公司都查不出来。”
“这么说来,有可能是同一个人?”亨特最后还是说到了重点。马克耸了耸肩表示赞同。
“那有办法破解吗?”亨特关心的能不能找出幕后真凶。
“需要时间。”马克不想打击亨特,只能这么回答。
“何木先生。”亨特突然想到他们因为没有翻译而还没深入的死者的上网记录,遂问何木,“能麻烦你帮忙看看死者的上网记录吗?”
何木一惊,立刻恢复常态,回到:“没问题。”
洛杉矶离奇的阴了一周,亨特心情也随着这鬼天布满了乌云。一周了,何木还没有进展。所幸的是,那个连环杀手似乎罢了手,各地再无断手案的汇报上来。
“佛手香芹?佛手香芹!”亨特整日里一个人对着墙喃喃的,为什么三位死者临死前都在做芹菜?可是法医的报告却说芹菜是最普通不过的,超市里1美元一捆的芹菜,就连猪脚——亨特想到莫名的一阵恶心——也是正常的。而死者死前也没有服用过任何麻醉药、制幻剂,换句话说,死者是在清醒的状态下被斩手的。想到这儿,亨特不由的打了个哆嗦——这得多痛苦啊!唯一的解释便是——邪教!这是亨特现阶段唯一的解释。
“可是死者家属都异口同声的说死者并不信任何宗教啊。”马克不解。
“如果是邪教,说不定是保密的。”
“那记号呢?”马克问到,一般来说如果是邪教中的某种教义需要信徒付出生命的话,都死者身上都会发现属于邪教的标志。比如前几年轰动世界的六芒星教,他的信徒就义前都在胸口画上了六芒星的标志。
“断手!”亨特斩钉截铁的说到。那么一瞬间,亨特竟然就想以邪教的牺牲者来结案。
“那为何才三个受害者?”马克反驳得亨特哑口无言。自古邪教的牺牲者都是数以万计的,单说那个六芒星教,在全世界范围内不完全统计就有几十万了。
“而且邪教牺牲信徒,不管人选还是日子,都有特殊的意义。”马克补充到。
“一定有联系的,一定有联系的。”亨特只是重复着这几句话。
☆、第四章
一种接一种的假设,又一种一种的被推翻。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飞快的逝去。转眼,离第一件案子已有一个月了,可还是毫无头绪。虽然没有新的案件的增加,亨特的压力却还是越来越大。这种压力不是来自死者的家属,而是来自舆论。最近越来越多的市民在责备他们的无能、浪费纳税人的钱了,解散专案组的呼声越来越高。终于,政府坐不住了,在议会上全票通过了解散专案组的提议。这个存活了一个月的专案组终于不光彩的到了尽头。
亨特无奈的回到宾馆整理行礼准备明天就搭早班机回圣路易斯。然而,事情常常都会“柳暗花明又一村”:亨特和马克刚下飞机打开手机便接到头儿的电话——连环凶手又出现了!来不及回家,拐到出发大厅直接买了最早一班去芝加哥的机票。
受害人王恩彤,25岁,结婚刚三个月,上个月才跟着老公来美国。老公乔爽,目前在芝加哥大学读医药工程。
“说说你发现的情况吧。”亨特拍了拍乔爽的肩膀问到。
“我……”一被问到昨夜的事情,乔爽还是心有余悸,很不想再去回忆那惊险的一幕。马克见状立刻倒了杯水给他平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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