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三名死者的婚姻状况据我所知都不美满,至于王恩彤乔爽夫妇,虽然结婚才一个多月,我们并不能武断的说他们婚姻不幸,但是通常一个多月的小夫妻还在磨合期,吵吵闹闹在所难免,由此我们也可以推断目前来说,他们的婚姻也不能说是幸福的。”
“何先生从而得知王恩彤和乔爽过得不快乐呢?”亨特有点生气的问到,他可不喜欢信口开河的人,办案讲得是证据。他可是问过很多次乔爽了,可是乔爽每次都斩钉截铁的说他们新婚燕尔的,生活很甜蜜很快乐。
“中国人的常识!”何木说到,他知道亨特肯定什么都没问到,一般来说很多中国人是不喜欢家丑外扬的,尤其是受害人的家属。因此往往当问到受害人的为人之类的问题时,家人都会说受害人是个十全十美的好人,哪怕明明是个罪恶十足的恶棍。中国人信奉死者为大,也就不惜睁眼说瞎话了。
“常识!?”亨特更加气愤,声音不由的提高了,“何先生,但是到时上庭的时候跟法官大人说我们是靠常识推理出来的吗?”
“亨特先生,”何木明显感觉到了亨特的不快,自己也有点沉闷了,“我只是一个犯罪心理学的专家,不是警察。我的职责是给警察提供一些可能性。至于证据,是你们警察去找的。对于我的意见,听与不听,都是你们警察选择的。”一句话把亨特噎的说不出话来。
正当两个人呕气的时候,监护病房里的王恩彤却出现了异常,心电图突然不规则的画了起来,同时病人也剧烈的咳了起来。
“快,快叫医生。”亨特大呼到,心急如焚,这可是他们唯一的证人。
医生闻讯赶来,很快把恩彤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又打了一针,局面才安定了一点,但是情况却不乐观。亨特只能抓住这短暂的时刻趁着恩彤醒转问了几个问题。然而恩彤只是惊恐的瞪着天花板,并没有听到亨特的问题。亨特见她嘴唇挪动,凑近了耳朵去听,却是两个字:“电话,刀”。
“电话?刀?”亨特不解到。关于通话记录他们查了无数次了,可是什么破绽都没有。至于那把凶刀,他们也验了,没有特别。“是谁打给你的?刀,刀怎么了?”亨特追问到,可是换来的却是沉默。
“唉——”一旁的何木幽幽的叹了口气。不想木讷的恩彤居然激动起来,拳打脚踢的连亨特他们几个大男人都按捺不住了!
“恩彤,恩彤,我是乔爽!你怎么了?”乔爽见恩彤如此,哭喊着问到。这似乎起了作用,王恩彤安静了下来转头寻向乔爽,医生见状趁机又给她打了针镇静剂让她继续睡去了。
亨特原以为等到王恩彤醒来就能问到一些关键,不想却是无功而返。
“电话?刀?”亨特想不透,无奈的让马克把四把凶刀取出来。目前来说,他只有从凶器上下手了。
法医已经把刀检验了三遍了,可就是普普通通的一把菜刀,一把Cuisinart的菜刀。
“Cuisinart?”亨特似乎抓住了什么,但是偏偏又滑了出去,就如一条——丝巾,看似抓住了,轻轻一抽又掉了。
“四把刀都是Cuisinart的。”马克脑筋转得飞快,惊叫出来!
“Bingo!”亨特经马克这么一指点总算牢牢的抓住了那条丝巾了,“有这么巧合刚好受害人都使用Cuisinart的菜刀,从而把自己的手砍了吗?”
“没有!”马克冲着亨特会意的一笑。
“那还不去查查刀的来源。”亨特说到。
很快,在何木的帮助下,马克查到了四把刀果真有问题,都是通过团购买的。具体说来便是受害人同时在一个多月前通过一个叫MITBBS的网站的Food版举办的Cuisinart刀具团购活动中购买了此刀。顺藤摸瓜,找到了该活动的组织者,意想不到的是,却是第二起死者马雨荷的丈夫李挺松!
“马上通知山姆把李挺松控制住!”亨特当机立断的吩咐到,同时立刻订了当晚飞往洛杉矶的机票。
到洛杉矶正是当地时间凌晨5点多,天还是黑的。来不及把行礼放了,立刻跟着接机的山姆赶到警局,胡乱吃了两口山姆叫的Burger King的汉堡,立马提审了李挺松。
这是第二次见到这个黝黑的小男人。说“小”,实在是李挺松1米6多的个儿在亨特和马克将近1米8的个儿面前兀自矮了一截,不由得,在亨特听来,他说话的口气也虚了许多。
强光打在他跟啤酒瓶底的眼镜上只泛出一片白,反倒让亨特看不到他的眼睛。
“说吧,你为什么要杀死那些人?!”亨特严厉的问到。
“杀,杀……我,我没有!我没有杀……杀人!”李挺松紧张的语无伦次到。
“你说你没杀人。那你上个月13日,14日,也就是本案第一受害人徐若兰和第二受害人你妻子马雨荷遇害的时候,你在哪儿?做什么?有时间证人吗?”
“我……我……我,那两天我白天都在上课,晚,晚上,就,就回家睡觉了。白,白天同学老师可以作证。哦,对,对了,14日晚,晚上我,我被,被你们叫,叫来问,问了问题。”李挺松结结巴巴的说到,虽说他没做,无来由的被当作了嫌疑犯,还是万分紧张。但是这些,亨特早就查过了,他的重点不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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