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就去喜欢呗,你这年龄也该谈恋爱了。”墨锦阂决定全力支持这个看起来严谨,实际上生活中总是少根筋的表妹。
“他是谁啊,我认识吗?”适当地八卦一下,总得关心下男主角的身份嘛。
冷秋光的脸色略显犹豫,难道还有什么不能言明的隐私?墨锦阂轻挑眉毛,无论如何,他得关心下这个未来即有可能加入自己家族的男人的身份。
“龚天明!”冷秋光咬牙说道。
OH?
“我们警署有接到匿名举报,说他谋害亲父,虽然目前证据不足,他已经被律师保释出去了。但是……?冷秋光的眉头深皱了起来,像极了墨锦阂深思时的表情,看来心里颇为担忧。
女警察跟嫌疑人的故事。嗯,虽然剧情老套了点,但是必竟是自己的表妹嘛,怎么着也得友情支持一下。
墨锦阂喝了口水,反问道:“有可能是他人陷害呢?”
“通常来说,如果是被人有意陷害的话,警察是肯定能找出相应的证据来指证被陷害人员。”一提到工作,冷秋光的思维迅速归位。
“这有什么奇怪,或者是设陷的人还没来得及栽赃呢?又或者突然改变了主意呢?”身为合法的暴力机构里的人员,看问题通常都会陷入程式化的分析里。墨锦阂不紧不慢分析道,而这世间很多的事情,往往是出其不意,或者说瞬息万变。
只是,万变不离其中。
“表哥,你不来警署正是浪费了人才。”冷秋光由衷地说道。
回应她的是一脸高深莫测的笑容,还有眼底里深深地落寞,这个男人也是个让人难懂的人。
☆、14
第三天,猴子从黄山归来。
一大早,在墨锦阂的办公室里就显得风雨欲来。
“宝宝~~”莫妮卡低弱的声音,大家看看脸色阴沉的墨锦阂,再看可怜兮兮的莫妮卡,这次估计她是再劫难逃了。
“宝宝~~”再次乞求的声音。
“哗”一本八卦杂志朝她披头盖脸地砸了过来,力道稍弱,落在了她的脚上。莫妮卡胆颤地俯身把杂志捡了起来,藏到了身后。
“我这不也是为了工作嘛!”声音再次弱弱地响起,VIKLY跟猴子同时把脸转了过去,如此欠揍的解释,估计办公桌后面的人想不发彪都难了。
“工作?”墨锦阂眼里的寒光直直地射向莫妮卡。
“工作需要你穿得像个应召女郎般暴露?工作需要你当街跟龚氏集团大公子亲吻?工作需要报刊杂志头条写着:“豪门公子“夜钓”美人鱼,顶级酒店一夜缠绵”?
真是恨铁不成钢啊?墨锦阂的表情几乎要杀人。他不希望自己的员工受到丝毫的伤害,但是事实上,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
莫妮卡脸上的表情由红转白,由白转青,最后变成了暗灰色。
“我是心甘情愿的!”她抬起头,一双大眼睛望向暴怒的墨锦阂,显得坚定无悔。“他为人处事低调谦和,就算是对下人说话也是彬彬有礼。尊敬老人,关爱孩子,心疼女人,热衷于慈善,真诚不虚假。这样的男人哪里不好了?”
“无论如何,我要你立刻停止跟龚天照的接触。”墨锦阂的表情里除了愤怒,还有挫败。“明天早上,九点的飞机,新西兰!”
莫妮卡一脸茫然,自己以前无论犯了多大的错误,墨锦阂都不会真地跟自己生气,但这次,他的态度坚决而蛮横。完全不给自己周旋的余地。
“我不去!”莫妮卡拒绝道。
眉毛高挑,眼里的怒火已经明显地燃烧了。
“我不会去新西兰。既然你觉得我工作时跟工作对像发生了感情是不符合工作条则,那么我愿意承担这件事带来的后果。我辞职!”莫妮卡一脸倔强。
“你确定要这么做?”墨锦阂的声音完全失去了温度,眼里的怒火也瞬间熄灭了。他的眼神,如同一把冰冷如铁的刀,却失去了锋芒毕露的光芒。
“VIKLY,你明天早上亲自送她去机场,直接送到新西兰交到维塔手上,再回来。”维塔是他们在新西兰的朋友,同样也开着一家私家侦探所。
为了莫妮卡,他必须这么做。
众人退去。
墨锦阂盯着桌上的资料,再次陷入了沉思。一张老旧的黑白照片引起了他的注意,里面的年轻女子,怀里抱着一个约摸六岁左右的小女孩,小女孩显得非常乖巧懂事,一双大眼睛尤其引人注目。而照片里的女子,表情却似乎略显忧伤。
墨锦阂的眼前,闪过龚氏大厦十九楼西面四号房墙上的那副画作。2003年,5月7日,那应该是龚天雪十八岁的时候。
而那一年,龚郁有去了安徽。显然,龚郁跟玉溪儿见了面,并且一起游了安徽名山---黄山。玉溪儿作了那幅“黄山云海图”赠于了龚郁。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画作右下角的钢印应该是玉溪儿的签名。只是,当天过于匆忙,没有细看清楚。
看来,他是有必要再去一次龚氏大厦了。最好的理由是?他的脑海里闪过一个人名,笑意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15
宽敞明亮的办公室,独特的视觉范围,从宽大的落地窗望去,能看到这个城市里最大的公园,已进入初冬的天气,阳光变得温软暖和了起来,公园里有带着孩子出来游玩的年轻妈妈,正微笑着鼓励要学步的孩子踏出人生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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