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翻开看看吧,也许很多东西您应该很熟悉。”
吴之水笨手笨脚的从自家柜子里取出一幅干活的粗布手套,他生怕把这本就破旧不堪的书一不小心给弄坏。他听过广播里说过的考古现场的模样。不允许在文物上留下指纹,要不就不值钱了。
“呵呵……寨老不比如此,这书也许以后就属于您了。”小泽惠爱腼腆的笑了笑。
吴之水翻开了这本神秘的上古悠悠书盟。他惊讶的发现,上边记载的大多数都是他们湘西古人留下的练蛊的一些要领。他看着看着,彻底着迷了,忘记了身旁的小泽惠爱,竟然入迷的连续看了2个小时,直到日头西下,光线不是很充足了,他才不舍的把书放下。
安顿日本女人
“不好意思,实在是身不由己呀,这里记载的东西好像我们吴家后人都不知道,能告诉我它是从何而来嘛?”吴之水问小泽。
“寨老先翻到最后一页,看看到底是谁撰稿的。”小泽丝毫没有责怪吴之水刚才的怠慢。
最后那发黄的卷角上,毛笔规规矩矩的写着三个大字“吴不尔”。
“什么?难道这是老祖宗留下的手札?你们?你们进了西山我吴家的密室?”吴之水有些愤怒,自己作为吴家后人都没有看护好祖宗的陵墓,竟然让日本人进了去,这也算是挖了祖坟之仇!
小泽惠爱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到他的面前,双腿下跪,用两只芊芊玉手抵住地面,叩拜着道歉:“对不起吴寨老,我知道在你们中国文化里挖人家祖坟是最无耻的事情,请你别怪小泽,我也是迫于无奈,这些都是帝国的命令,我必须服从。”
吴之水苦叹了一口气,他还能怎么样,自己祖宗的坟已经被掘开了,而且自己已经救了小泽惠爱的命,总不能因此再杀了她吧?而且就算小泽惠爱不去挖自家祖坟,其他人本人接到命令也会如此,更重要的是面对小泽这样一个水一样的可人儿,吴之水所有的怒气和怨气只能烟消云散了。
“你们还偷了什么?我老祖宗的棺木……?”他最担心的是仙人的遗体被损。
小泽说:“寨老请放心,我们是受过严格训练的,那些缺德的事我们不干,我们得到的命令是盗取这本书,其他的都和我们没关系,吴家墓室丝毫未损,我们出来的时候把入口又完好无损的修好了。”
吴之水转念一想,事有蹊跷,又仔细问:“那你怎么直言不讳的把这些全都告诉我了?就不怕我把你送到派出所嘛?”
“我的命都是寨老救的,而且这本书本就是你吴家祖上所传,应该物归原主,况且我留下它只会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就算寨老现在杀了我,小泽也不会反抗分毫,我们日本女人同样遵循的是孔孟之道,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我的命都是您的,还有什么不能给您呢?”说着,她把自己柔软的玉手和吴之水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几天后二人在县城里扯了结婚证,当然结婚证上新娘的名字不叫小泽惠爱,而是王慧爱,他是寨老,当时那个年头,山寨里的派出所其实只是个摆设,出了事所长还得听寨老的决定。给人半个身份证,重新落户口并不是什么难事。况且帮了寨老的忙,以后派出所的工作也轻松些。
一年后小泽惠爱生了一个漂亮的女孩,女孩的长相和妈妈很像,好像并没有继承多少中国爸爸的基因,这些吴之水都不在乎,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就好,长的像妈妈并没有什么坏处,妈妈温柔贤惠,持家过日子是个好?
安静的生活
如今他才真正体会到,日本女人真的像传闻中的那样尊夫重道,看来自己的这个贸然的决定没有错。
只是生活虽然安逸,但却还是无法摆脱那个魔鬼的身影。松本桧佑隔三差五就回来光顾一次,目的还是冲着那本吴家的蛊书,吴之水虽然凭借自己的巫蛊之术每次都能逢凶化吉把他赶走,但这小日本脚底下抹油的功夫却是了得,和所有东瀛忍者一样,来无影去无踪,这点上连小泽都没辙。松本是那一批特殊部队里最出类拔萃的人物,无论是忍术还是散打都极有天赋,现在已然是日本右翼必不可少的一员虎将,他的各项本领高出其他一起受训的同学甚至不是1,2个档次。小泽实在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来对付自己这位大师兄。好在自己丈夫吴之水也不是白给的,吴家后人名不虚传,这位在日本国内飞扬跋扈的松本大佐怎么也斗不过吴之水。
要是这种骚扰一次两次的还可以,但最近自从吴之水的女儿吴杏儿出生以后他却来的更加频繁了,威逼利诱无不使用,把两口子弄的也是身心疲惫不堪。现在不比从前了,吴之水已经有了女儿,以前松本桧佑来了小泽躲起来便是,其他的都留给丈夫应付,可现在这个嘤嘤啼哭的婴儿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稍不小心被这恶人抱去那就后悔莫及了。
吴之水和小泽商量了好久,最后小两口还是决定把这本上古悠悠书盟捐给湘西苗祖博物馆收藏。一来博物馆那边有警卫日夜看守,二来书已经不在自己手中了他又能奈何!
吴之水和和当时的博物馆张馆长达成了共识,吴之水无条件把祖传蛊术放在博物馆展览,但这书的最终所有劝不是博物馆,而是吴家,吴家任何后人随时都可以把书取走。当然他没有交代有人一直在窥视这本上古悠悠书盟。这些问题是博物馆的安保要做的,自己没必要交代的太清楚,说的太多反而张馆长不敢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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