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图阵有了反应,唯若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她的祈祷来得更加强烈。而原本被李显注射了大剂量镇定剂的秦明月也出现了异常,他突然睁开眼睛整个人因为被皮带死死的绑在床上,所以他拼命的挣扎,口中发出令人胆寒的嘶吼。我甚至已经清晰的看见了他眼神中的恐惧!“扶住床,一定要让他正对法阵!”唯若开口说道,说完继续嘀咕着我听不明白的咒语。在场的只有我,三金,小博,李显四个老爷们儿。为了不出意外,我们四人一起上。我们两人一组分别扶住床的一个边缘。秦明月就像在做垂死挣扎一般,即便是我们四个人扶住床都感觉有点吃力。就在我认为自己快要吃不消的时候,八卦阵最后一丝金光一闪没入剑尖。秦明月也再次陷入安静。
唯若也完成了自己的祈祷,此时的桃木剑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整个剑体包括剑柄呈现诱人的金黄色,并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金色的符文在剑体上流动。唯若端起桌子上的黑狗血“你们可得扶住床,一定,一定!”说完,唯若将一整碗黑狗血泼到秦明月的身上。原本陷入沉寂的秦明月就犹如一只被踩着尾巴的猫一般再次挣扎起来,而且这一次我亲身感受告诉我,他的挣扎来得比刚才更加猛烈!整个床都被他带得剧烈抖动,如果不是康复中心的床是特制的还真扛不住这么折腾!唯若走入八卦图,一手抓起桃木剑,然后慢慢靠近秦明月,举起手中的桃木剑对着秦明月眉心位置轻轻一点。顿时整个屋子金光大胜,不过一切也只在瞬间就恢复平静。桃木剑恢复了它原本的色泽,而秦明月的眉心出却出现了一个指头大小的金色圆点时不时的泛光。金色的圆点每一次,秦明月的表情就会变得痛苦,挣扎,徘徊,继而坚定,然后继续痛苦。如此周而复始!
唯若慢慢的走到秦明月身边说道“你是秦明月,你是秦明月,回来吧,回来吧!”仿佛听到唯若的话,秦明月的挣扎越来越厉害,也越来越持久。“大家跟我一起说!”唯若对我们说道。在叫了十多分钟以后,秦明月停止了挣扎,我看见一丝白色的烟尘从他的眉心处飘出,随着烟尘的飘出,秦明月眉心处的金色圆点也随之消失。
天使小组-(16)
出来,然后小博一把将盖住它的黑布扯掉,呈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副画。二十分钟后,我们一脸疲惫的从治疗室走出来,尤其是唯若的脸色更是苍白得可怕。“再过半个小时你们就可以见他了。”唯若话刚说完就昏倒在三金的怀中。“这太不可思议了,太不可思议了,这是我这一身所经历的最神奇的场面。”李显从看到秦明月复原之后就一直保持着这个状态。这让我们表示无言以对。不过为了社会的安定稳定持久,我们还是要求李显不可以将今日的见闻说出去,否则我们将以非法泄露国家机密罪逮捕他,这让李显既无语又郁闷。不过这样的经历依然足够这位敬业的医师回味一生了。
半个小时之后,我和小博面见了秦明月。因为唯若的透支很大,所以三金被我们支去照顾唯若。秦明月此时安静的坐在床上,他此刻眼神清明,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以外,已经和我当初见过的那个秦明月没有什么差别。秦明月看见我们的第一句话就是“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对之前的事你都不记得了?”我看着秦明月,我想确定他是不是故意以装失忆。“我只记得我在寝室等唯若呢,怎么会在这里?唯若呢?”秦明月一脸茫然的看着我们。看来他对自己曾经被兽化的事情一无所知,“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这是哪里?”“这里?这里是医院,你无缘无故的昏迷在寝室,然后被送到这里,直到刚才才醒过来。”我笑着对秦明月道。我不认为将他这一段时间的真实经历告诉他会对他有什么帮助,所以我撒谎了。
“我昏迷多久了?”秦明月一脸不安的看着我们。“嗯,大概3天吧。”我粗略的算了一下。“我昏迷期间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情?”秦明月脸上的不安更加强烈。“蔡麟死了。”我无奈的说道。“果然如此,果然如此。看来是我害了他。”秦明月一脸惭愧。“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洪菛翾会无故被人杀害而蔡麟又惨死家中,你为什么会昏迷,你要交给唯若的东西又是什么?”我一把抓住秦明月的肩膀,使劲的摇晃他的身体。“事情是这样的。”秦明月叹息一声之后说道:
洪菛翾在遇害前的一个星期来找过我,虽然我们因为学院的维也纳培训计划闹得很僵。不过他毕竟曾经乃至现在都在经济上无偿的帮助过我。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这也是我放弃与他竞争维也纳培训名额的原因。他说得没错,这次虽然是公费出访,不过以我的家庭条件依然是很难负担的。
对不起,我似乎扯远了。在拿到出访维也纳的通知之后,洪菛翾显得很兴奋。作为父亲的洪伯父也非常的替儿子高兴,同时在洪菛翾的要求下,洪伯父还亲自向修院长提出,希望为洪菛翾请半个月的假,让他先去维也纳习惯习惯。在经过几番交涉之后,修院长终于同意了洪菛翾的维也纳之行,而为了让洪菛翾熟悉维也纳的环境,修院长派曾经在维也纳生活过一段时间的蔡麟老师陪同。我们当时都感觉很奇怪,大伙儿都知道洪菛翾与蔡麟老师在前不久刚闹过矛盾,而且闹得挺大的,这次派蔡麟老师陪同洪菛翾一同前往维也纳不是给双方找不自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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