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小博的话,我只能说我保持沉默。既然我不是那一行的人,我也不想过问那一行的事情。
新田县不大,所以很快我们就找到了第一位安文君的住所。“你好,请问安文君在吗?”我边叩门边问道。从这家人的居住条件来看,在当地属于中上水平。不一会儿,一个年轻的女人将门打开,“你们是?”女人疑惑的看着我和小博。“你好,我是警察局的,找安文君了解一些情况。”小博很熟练的亮出自己的证件。“我家文君怎么了?他是不是犯什么事儿了?警察先生,他可是好人啊,他怎么可能凡事儿呢?”女人在听闻小博的身份之后惊慌的拉住小博的胳膊。“女士,我想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只是了解一些情况。”在听完小博的解释后,女人明显放松了许多,并将我们让进了房间,还不住的张罗这水果和茶,“我家那口子还在上班呢,警察同志你等一会儿,我这就给他打电话。”
在排查完前两个安文君之后,已经是晚上八点过。随便吃了一些东西,我和小博赶往我们新田之行的最后一站。“前两个已经被排除,那么这个安文君肯定与这就案子有关系。”我想着想着,来到了一户四合院的门前。按照地址上说的,最后这个安文君就是住在这里。
敲响了大门,开门的是一位老妪。“阿姨您好,我是公安局的,我想找安文君,我们有个案子需要向他了解一些情况。”小博又将这套专业性的对话搬了出来。老妪在听闻小博的身份之后,只是略微的一愣神就将我们让进了四合院。这是一套年代有些久远的四合院,在浦东市这种院落早已被钢筋混凝土所取代,所以我还是第一次走进四合院。“我就知道你们回来,这一年总是有人莫名其妙的往家里寄钱,当时我就觉得心里不踏实,我问我家小子是不是他寄的,他说他什么都不知道,哎,这是没名头的鬼钱啊。”老妪步履蹒跚的往屋内走,我们耳边传来了她的这句念叨。
我和小博对视一眼,看来这次是找对人了。在主堂坐下后我问道:“您就是安文君吧?”“不,安文君是我那短命的老鬼,半年前因为肺癌,死了。”老妪叹息了一声。“哦,那您对给您寄钱的人了解多少?”“哎,别说什么了解了,我老婆子人都不认识,从一年前开始,每个月的十七八号就会有一笔钱汇到我家来,而且数目还不小呢!我问我家小子怎么回事儿,我家小子也说不明白,我当时就觉得这钱肯定有问题,不能动的。所以我就把这些钱都攒在那里呢,现在你们来了可好,我啊就把这钱交给你们公安,这是鬼钱,咱可不敢用。”老妪说着,摸出一个塑料袋子交到我手上。
呵!这分量还不轻,掂量了一下这口袋中钱,怎么着也得有二十万吧。看来这LOENOD每个月寄得可不少啊,但是这老妪明显不认识LOENOD。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是寄错了?摆了道乌龙?
不对!寄错一次两次还可以理解,不可能一直就这么错下去吧?这种解释明显不通嘛。我看了看坐在是身旁的小博,从他的表情我看得出来,他也没弄明白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一个事业如日中天的女明星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资助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农村老头儿厂达一年的时间?就算是做好事不留名,但是也不至于连让被帮助的人也瞒着吧。我觉得这件事情也许有更大的隐情。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快要将自己比如死胡同的时候,一个充满男性魅力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中。“娘,家里来客人了?”一个男人走进房间,在看了我和小博一眼之后便走到老妪身边坐下,很是孝顺的为老妪捏肩揉腿。老妪闭着眼睛,很享受儿子拿捏的手法,“是啊,两位警察同志来了解一些情况,娘将那些鬼钱也都交给他们了,这下咱娘儿俩可以过安生日子了。”男人的表情很平静,似乎早就知道我们要来似地。
当我将目光聚焦在这个男人脸上的时候,我惊呆了。这是一张如此熟悉的脸,这张脸伴随着我,几乎从我跟这件案子开始,在我知道他的名字那天开始,从我知道他与LOENOD之间的关系开始,他无时无刻不在我的脑海之中——艾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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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小组-(11)
我确定眼前这个男人就是艾伯特,那种气质,那种优雅,那种忧郁。从我开始调查这件案子的时候,我就查遍了所有关于他的资料。因为我断定一年前的碎脸案和LOENOD之死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所以我只需要看上他一眼,我就可以确定,他就是艾伯特。
当我准备起身走向这个本来应该死于一年前碎脸案的男人的时候,艾伯特将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嘘”的姿势,然后继续揉捏这老妪的肩膀和脑袋。过了十分钟左右,老妪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看来是睡着了。
在艾伯特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四合院院中的一棵梧桐树下。艾伯特为我和小博一人泡了一杯茶,茶不是什么好茶,但是在这夏夜树下却别有一番滋味。“艾伯特都死了,你们还来找我干什么?”还未等我发问,艾伯特倒是反客为主问了我一个问题。“你什么意思?”我迷糊了,这家伙是什么意思?“好吧,我再说一次,这也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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