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状况一直维系到初中毕业。初中毕业的时候,我成绩不行,只考上了镇上的二流高中。可是芸儿不一样,从小就品学兼优的她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省城的国家重点中学。
可是芸儿还是愿意呆在我身边,死活要跟着我读二流高中。那时的我是自私的,所以我也乐得有人陪着我,毕竟这么些年除了她,我没有其他的朋友。
为了女儿的前途,芸儿爹不得不放下身段来找我。那是我第一次喝酒,陪着芸儿爹喝。我们喝了很多,也聊到很晚。我觉得如果自私的把芸儿留在我身边,她将来一定会恨我。我不能毁她一生!
于是,第二天我找到了芸儿。经过我的劝解芸儿终于还是答应前往省城念书。
高中三年,我们几乎没有见过面,因为要忙各自的学业。我们只能保持书信来往,记得高三那年,芸儿告诉也她想考位于首都的传媒大学。我回信说“好啊,你那么漂亮,而且又热爱这方面的东西,我当然支持你。”
之后芸儿回信“好,宁儿哥,那我们相约在传媒大学见面吧。”不过这封信因为我忙着应付高考而忘记了回。当我真正想起来的时候,我已经大学毕业了,在收拾行李时才发现它静静的躺在我的行李箱夹层里。
想不到一转眼都快十年了!
我和芸儿还没有聊上几句,交警已经冲到我们面前。“同志,请您出示驾照和行驶证。”无奈的拿出驾照和行驶证。我想扣分是免不了了。“同志,根据交通安全法,您闯红灯并且还撞伤了这位小姐,所以我们将暂时扣押您的驾驶证和行驶证,请您有时间到交警队接受处罚。”之后,交警转头看向芸儿“小姐,您有没有受伤?”
芸儿突然挽着我的手臂笑着对交警说“呵呵,警察同志,我们是朋友,这是个误会,行了,我们自己解决。”
在众人疑惑,惊讶的目光中,芸儿挽着我的手臂走出人群。当然,我的车,驾驶证,行驶证还得找时间到交警队去领。在确定了芸儿没有什么大碍我才基本放心,只是脚扭了。所以我只能背着她,这丫头也够倔的,打死也不去医院。我就这么背着她在浦东市繁华的大街上走着,对于别人异样的目光,我强大的内心直接无视了。我们就像回到了小时候,我背着她上学下学,一路上有说有笑。
“宁儿哥,我饿了。”芸儿在我的趴在我背上小声的说。
我们来到一家川菜馆,因为我清晰的记得芸儿的口味,一顿没有辣椒就吃不下饭。点了芸儿以前最爱吃的菜,我们对面而坐。“你还记得?”芸儿眨巴着大眼睛盯着我。“呵呵,记得。从小到大你的口味就没变过。”
芸儿的眼眸中突然涌出泪水,这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你怎么了?别哭好不好?”我一时间手忙脚乱。芸儿见我这样却笑了“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一见我哭就紧张得不得了。”对此,我只能尴尬的挠头。
一顿饭,我们吃得还算愉快。在离别之前,我们相互交换了联系方式。在拒绝了我送她回家的要求之后,芸儿一步一回头的向这街头走去。
直到芸儿的身影完全消失,我才悠悠转身。正准备打的回家,电话响起,拿起手机一看,居然是笑羽的号码。看来这家伙对数据的分析有了最新的情报。
随手招了一辆的士,我飞速的向回赶。当站在门口犹如望夫石的米三金同志见我从的士中钻出来的时候还是吃惊不小,“哥们儿,你车呢?不会掉了吧。”我笑了笑说“别说了,车让交警扣了,具体的以后再告诉你,笑羽过来没有?”三金耸耸肩说“还没有,不过也快了,研究院距离别墅不是很远。”
进入屋内,游戏一如既往的挂着,我打开屏保看了看,除了几个申请好友的信息,并没有发现夕阳的踪迹。这让我多多少少有些失望。而索菲和三金的账号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连好友申请都没有。
我们正倒腾游戏呢,笑羽直接推门进来。因为是特殊情况需要特殊对待,所以我们并没有趁机责备笑羽不敲门的举动。
“事情是这样的……”笑羽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镜说:
今天早上一大早,我们带着设备前往法医鉴定中心的太平间对死去的六名死者做了尸检。我想大家应该都还记得,我一共带去了两台设备,一台主要检测正能量而另一台我们自己研发的核磁共振仪测量空间电磁波。而我手中拿着的就是仪器绘制的空间电磁波信号图形。
首先我说正能量测试仪,这台仪器的主要工作原理就是用强大的能量波激发被测物体的内部能量。之所以我在六具尸体身后立起白色幕布是为了更好的观察能量形态。能量作为一种无色无形的空间介质,想要观察它原本很难。但是在这台能量测试仪面前就简单了不少,通过对空间能量的吸收,共振分析,最后以颜色的形式反应出来。
当能量穿过尸体是,通过以上原理就将尸体具备的能量以颜色的形式反应在幕布上。一般来说,正能量为金色或者淡黄色,而负能量为灰白色或者灰黑色。
之后,我将电波图进行了分析,一般来说。人死之后脑电波会存在很长一段时间不消逝,而我带去的另外一台设备就是专门收集脑电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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