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子里现在真的是一团乱麻,我觉得很乱。艾伯特,LOENOD,神秘的报社,与LOENOD死前发生性关系的人,艾伯特那个神秘的包裹。这几者之间的联系是什么?为什么报社要将这张说明LOENOD与艾伯特关系的照片雪藏?艾伯特拿回老家的包裹装的是什么?为什么会神秘消失?这一连串的问题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敲打着我的神经。
我一个人在路上走着,看着身边的繁华在视野中倒退。浦东,这个国际化的大都市,这个走在开放前沿的城市,在黑夜中到底隐藏了多少龌龊?看着一群群寂寞的人在这个寂寞的城市宣泄着他们寂寞的神经,我发现或许我才是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人。
胡思乱想中,不知不觉居然来到了黄埔江边。到超级市场买了几听啤酒,一个人漫步在江边,江面飘来丝丝凉意,为这个炎热的夏晚带来了一丝温馨。我喜欢到黄浦江边吹吹风,喝喝酒,特别是我觉得脑子很乱的时候,喝他个烂醉,第二天醒来会发现自己无比清醒。
我边喝边在江边漫步,慢慢的我发现自己不知道走到哪里了?黄浦江一段我是比较熟悉的,我现在所在的位置绝对不是黄埔江边,可是我依然能听见稀稀落落的流水声。我四周环顾了一下,我走进了一片灌木丛。四周黑压压的一片是我感觉到了压抑,恐惧从我的心中慢慢升起,我循着水声希望可以走回江边。这个时间段江边散步的人会很多,只有在人多的地方,我才会觉得安全一些。
今天晚上没有月亮,所以天特别的黑,我只能借着灌木丛中透射进来的微微路灯光寻路。在灌木丛中摸索了好一阵子,潺潺的水声越来越清晰,我知道我就要走出这片要命的灌木丛了。我加快了行进的速度,就在我以为我就快要脱离苦海的时候,我的脚下让什么东西给拌了一下,直接来了个狗啃屎和大地母亲做了个亲密接触。
由于喝了酒,有急急忙忙的,这一摔差点没给我摔背过气儿去。我顿时就趴在地上不能动弹了,这时我听见我被后的灌木丛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会是什么东西呢?带着好奇的心情,我向后瞟了一眼。
我看见一个人影,一个黑暗中模糊的人影正在向我所在的位置靠近。是的,他正在向我这边走来,这黑灯瞎火的,一个人影用这样一种小心翼翼的方式从背后靠近我,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我都可以肯定绝对不会对我有利。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劲儿,我跐溜一下站起身来拔腿就跑,就在我跑出去的瞬间,我感觉跟在我身后的家伙也跟着我加速。
这下我可以肯定,他是冲着我来的。我现在无比怀念英勇无畏的米三金同志,如果有他跟在我身边,我也不至于如此狼狈。由于我从小身体比较孱弱,跑了没一会儿就吃不消了。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我看见了灯光。没错,我到江边了。要紧牙关,使出吃奶的力气,我没命的跑。
当黄浦江边昏黄的灯光照在我身上的时候,我身后的脚步声也随之消失。江边已经没有了行人,由于刚才摔那一下手机掉了、腕表也摔坏了,所以我没办法知道现在确切的时间。虽然脚步声消失了,但是我的双手依然止不住的在颤抖,我生性胆小,再遇上今晚这事儿,我没疯掉已经很对得起我自己了。
我的双手在身上不停的摸索,我在寻找我现在最需要的东西——香烟。一般情况我不抽烟,不过今天晚上例外,因为我真的感觉到了紧张,而缓解紧张最好的办法就是吸烟。摸索了半天,我总算找出了索菲送给我的香烟,好像是外国烟,反正我不认识。
知道世界上最可悲的事情是什么吗?就是当一个烟民想抽烟的时候却没有火。而我现在就遇上了这样的悲剧。
我只能叼着香烟,快步走在江边大堤上,我想要离开这个地方。我现在最希望见到的就是一个活物,因为我觉得此刻的黄浦江透露着一丝阴冷的气息。有人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在我不知道走了多久之后,江风吹得我的脑袋有些发晕,迷迷糊糊中,我看见前方有一个人,那个人趴在江边的护栏上,我看不清他的样貌。不过我发现他的穿着很奇怪,一件长袍,民国时期的那种,带着一顶牛仔帽,这样的打扮很奇怪。我想也许是哪个剧组的演员出来透风吧,毕竟这一代常有剧组拍戏。
摸了摸嘴巴上的香烟,我决定去碰碰运气。“朋友,有火没?”我走近那个男人问道。男人没有说话,只是随手将一个钢腔打火机抛给我,我结果火机点燃了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浓烈的尼古丁冲入肺部,我紧张的神经略微舒展了一些。“谢谢。”就在我准备将打火机还给他的时候,那个男人转了过来。
在昏黄的灯光照射下,我看见牛仔帽下漆黑一片,这个男人没有脸。
“啊~~~~~~~~~”
天使小组-(6)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医院,天使小组的成员守在我的身旁。“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使劲摇了摇脑袋,我的头像被灌了铅水一样沉重。“好意思说,你都昏迷三天了。”晓敏姐没好气道。“你怎么会昏迷在路边?还是几个好心人将你送到医院的,你手机也坏了,电话打不通,要不是医院通知我们,我们还真找不到你。”索菲有些责怪的说道。
我本来想解释点什么,可是我突然发现我手中似乎拽着什么东西。拿出来一看,那是三天前那个男人给我的打火机,打火机上用红色的墨水写着一行字“停止你的调查,否则死”我将打火机拿给索菲,并向他们说出了我三天前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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