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界,隐藏在暗处的主宰者么,要不是他看重我,对于这个暗中操纵一切的圈子,我还一无所知,神秘,真神秘。’
她瞧了一眼还在摩挲着茶壶的方涯,神情复杂。
身为一个律师的她,本应为看今晚看到了一切去伸张正义,可她不敢,甚至是怕,对于方涯和两个陌生人的话,她尽收在耳中。
她的智商并不低,从对话中虽没有明说怎么处置后续,但从方涯以及陌生人的态度,对于他们的一些处理方法,她有一些猜测。
只怕不会是什么光明的手段,至于是什么手段,她没有去深究,怕想多了,自己的内心会受到谴责。
上车,坐在驾驶位的福莉莎深吸一口气,平复心中的情绪,空气进入她的体内,瞬间把胸脯那规模不小的山头拔高几度,很是坚挺。
刚扣上安全带的方涯,回头目光忍不住看向拿一处高山,情不自禁多看了两眼,开口问道,“怎么,是心里接受不了,还是想退出。”
呼。
福莉莎那两座高山仿佛泄了一道气一样,低矮下来,尝试问道。
“有些吃惊,今晚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们能压的下去么,怎么压?”
步入社会许久的她,律师这个职业让她见多了律法的黑与白,更见到了各种人,人与律法不同,律法只有黑与白,可人却是并非只有黑白,更有那不黑不白的灰色地带。
与那些信奉正义的律师不一样,为了案件胜利,她并不忌讳使用一些不光彩的手段,很快,事先与邦拓沟通的她接受了一个事实。
‘就算没有你帮他,只怕亦有其他人恨不得去帮他,这是你的一个机会,把握住,未来可期,就再也不是一个普通的律师,想想连邦拓先生在得知你是他的私人律师,对你的态度明显有了很大的转变。’
她在心中劝服自己一句。
“你想知道,留意明天的报纸即可,这件事闹得有些大,想完全捂下去是不可能,作为我的私人律师,未来有时候免不了要你来处理一下,毕竟这是社会大部分人还是你们这样的普通人,一些表面功夫是少不了。”
方涯开口说着,很是高深,没有去点明具体的情况。
“开车吧,送我回去。”
福莉莎点点头,挂上档位,开车离开。
‘咦,可以打开。’
方涯心中一愣。
出乎他的预料,当他伸出拿起壶盖的时候,居然可以拿起,他本以为会是拿不起。
他瞧了一眼壶盖底,与其他的壶盖底没什么太大的差异,青灰色的釉胚,很是细腻,碍眼的只有那一丝仿佛从壶盖顶渗入到壶盖底的红芒。
‘封印空间就在壶盖的这一抹红芒么,不能乱来,这股力量在质量上与降头大师还有一段差距,可这个封印很古老,期间的损耗只怕不少,一定要慎重,究竟里面封印着什么还说不准,要先查清楚‘始纹’,翻查一些古籍,看看是否有关于茶壶的记录。’
合上壶盖,他的手放在壶盖顶上的那一抹红芒,感受一番那股斐然的封印力量,瞬间明白得到了一件了不起的宝物,只是个中的好处还想要他的探寻清楚。
他在评估着封印的力量。
长期感受到方牧的力量,对于降头大师的力量的质量,他还是有一定的把握认知,虽不能百分百确认,可也有八九成。
面对茶壶的封印,他很是谨慎,并不想马上交给方牧处理,他需要先搞清楚封印里个中的好处。
落到了方牧的手中,不引起他的注意还好,借方牧的手段破开封印,好处自然能入他的手中,可要是引起方牧的注意,那这个天大的好处只怕是落入方牧的手中,就算是有方牧的补偿也比不上方牧所得的好处。
‘就算是父子,还是明算账为好,除非不得已,暂时留在我的手中为好。’方涯很贪。
哒哒哒......
他拿着茶壶,右手枕在车窗上,手指轻轻地敲打着,很有节奏,陷入沉默在思索着事情。
车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
封印空间。
奎看着封印空间的漆黑,很是气愤。
“可恶,早知如此,那一日我就应该杀了他,就算是暴露在昆的徒子徒孙的视线中也好,起码还有一点时间可以争取破除封印。”
他有些后悔,在骂骂咧咧地发泄着情绪。
“这一次脱困又功亏一篑,什么时候,我才能脱困而出,昆,你等着,不管你躲到那里,我一定会找到你。”
他很是激动,下意识在动。
这一动让他身上的封印锁链升腾起一股威势,铁环上的符纹浮现,齐齐拉动起来。
“啊啊啊......”
痛苦的嚎叫响彻在封印空间。
奎的身体在这一刻仿佛是被烧红的洛铁,让他承受难以言明的痛苦,单是一根封印锁链的反噬,他还可以承受,可五根齐来,他就有些承受不了。
正如一加一不等于二,五根封印锁链更不是简单的五根锁链。
痛苦是成倍向上翻。
遥不知过去多久,红渐退。
待红退却后,奎在喘着气,眼眸通红一片满是怨毒,很是怨恨,一小部分是记在方涯的头上,一大部分记到昆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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