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里面没鬼,他才不信。
“帕布警官,有时候知道越多,不一定是好事。”方涯递给帕布一根香蕉,说道。
帕布接过香蕉,剥皮,慢慢吃着,看着。
‘昨日的证据消失,是因为你么’
两天的相处,他也发现,方涯这个少年,成熟的不像是少年。
“我知道你,你一定知道什么。”他一口咬定说道。
方涯笑了笑,提起水果栏,向别的地方走去,继续散步。
“你们不用跟我,我一个病号,需要一点空间。”
帕布起身想要跟随,低头看了眼孟蒂,觉得奇怪。
“小妹,你是方涯的亲人?之前两天没见过你。”
两天来,他发现,来看望方涯的人不多。
“警官你想知道的事情,去问他,我是回答不了你。”孟蒂说道,也不打算跟方涯,向外离开。
她的心有些复杂,既害怕,又想接近,毕竟第一次送给了他。
‘回答不了,我还没问,她是知道一些秘密?’帕布联想着。
警察的直觉。
他跟着孟蒂一起离开。
沿着湖堤散布的方涯回头看了帕布一眼。
下午,酷热的夏日,火炉。
穆微在前台办理退院手续,拿着一个小本本,随后走向703号病房。
方涯在病房内,打着陈氏太极,动作很慢,且显露一丝刚猛的力道。
这太极不是夏国正版的太极,只是百年前一个武当外门弟子,学到的皮毛,但也有养生锻骨之能。
他花了十万一节课,外加帮馆主下一个降头,才从谷曼陈氏武馆中学到。
足足花了百万夏元。
“小涯,东西收拾好了没有,出院了。”穆微推开门,说道。
“你打的什么,这么慢,还没泰拳刚猛。”她看着方涯打的拳,连道。
下一秒,他的手如霹雳打出,手掌恍如天成一摆,有说不出的韵味。
“这是太极,我只学到皮毛而已。”
说完,他拿起一个背囊,里面装了一些他的用品,不重。
两人走向电梯,穆微脸色有点怪异,想问,又没问出口。
电梯下降得很快,地下车库。
车库内,摆满了车辆,豪车,平民车,都有。
滴。
方涯把背囊放到车后座,上车,说道,“穆姨,你是有事想问我?”
穆微挂上档,后车,没有说话,开了出去。
一路上,过往的车辆有很多。
蓦然,挣扎一番的穆微,问道,“鸠山的命案,帕布警官说跟你有关,是不是真的?”
她有点害怕,方涯跟她说是,她很清楚,方牧是最在乎他这个儿子。
但,不问,她心里的一道坎过不去。
方涯看了一会穆微,直视前方,说道,“重要么?”
穆微靠边停车,转头看向方涯,说道。
“重要吧,那可是十三条人命,还有人跟我说,跟我认识的人有关,你说重要吗,他更说很有可能是阿牡托人按下去,我发现,我好像一点也不了解你们父子。”
她彷徨了,为之前的认知,感到恐惧。
方涯看着穆微,他有点明白她的感受,当他第一次听到和接触到降头术,他也曾出现彷徨,三观尽毁。
“是也不是,他不是今晚就回来么,你可以问他,他告不告诉你,让他决定。”方涯说道。
方牧今晚就会到家,他把选择权交给方牧,他想知道方牧会如何选择,一个资深降头大师,怎么对待一个想要了解真相的人。
穆微再开车,向着闽龙小区而去。
路上堵了一会,回到家后,已是一小时后。
别墅早已经重新装好了门,买好家具。
方涯走到沙发上,葛优躺一样,坐下,拿起遥控,看电视。
穆微则开始准备晚餐,为方牧下厨,她在忙碌着,洗菜,淘米,熬汤......
“也不知,会否是最后一餐。”方涯侧头,看一下穆微。
不知不觉,他又睡着了,电视还在播放。
天色渐黑,有一丝凉意。
小区西门,一个人影向内走去,腰间别着一个小袋子,身上没有多余的一件东西。
他走到门口,连按几下,门打开了。
他推门而入。
“儿砸,你醒醒,我回来啦。”
这个人就是方牧,继而又说道,“亲爱的,我回来了,想死我了。”
他张开手,走向着穆微,一把拥住她。
“别这样,小涯还在。”穆微轻轻一挣脱,说道。
方牧在她的翘臀捏一把,对着醒来的方涯问道,“儿砸,看什么电视。”
“一个小火柴的纪录片,你要看么?”方涯看了一下电视爆发的内容,说道。
方牧走到沙发,坐下,双手一捏方涯的脸蛋。
“你这小孩,真不可爱。”
方涯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再总是捏我脸,别怪我半夜去敲你门,叫你起来尿尿。”
方牧一拍腰间的小布袋,好似炫耀一样,接过遥控器,换台。
他就是不说话。
他腰间的小布袋,方涯有底,见到他的动作,瞬间明白了,本命降的辅材,他已经收集完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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