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罗里八嗦的吵死人了!你等不了就滚好了。没人勉强你。”
说这话的是一个站在七步之外,打扮得很新潮的女生,穿著露肚脐眼的上衣和露出大腿的热裤,容颜虽然不怎麽漂亮,但一头长长的卷发给她增添了几分妩媚,就像是热带雨林里的树藤。
“我没说要走啊,我只是见某人直到现在还没出现,关心地打听一下消息而已。”叶上飞假惺惺地说,“不知道他是不是病了,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别问我。”那个女生侧头不再理会叶上飞了。
“那个女生很厉害的,你最好别惹她。”关水樱低声说。
“啊,我记得了,我上次就见过她跟火龙帮的老大毛石在一起吃饭,很亲热的样子。不知道她跟毛石是什麽关系。”夏一古也悄声说,为了练习观察能力,平时他都很留意那些看起来比较特别的人。
“那是毛石的干妹妹,叫林紫。”关水樱挤到叶夏两人中间,“惹毛了她小心她哥哥找你算帐。”
“嘿嘿,自己去找麻烦,我还没那麽笨。”叶上飞心里立即对那个林紫厌恶起来,但也不好说什麽了。
“不过很奇怪。”关水樱望著林紫说。
“哪里?”叶上飞问。
关水樱对叶上飞耳语:“林紫是聂岩的前任女友,前一阵被聂岩给甩了,这个很多人都知道,我觉得奇怪的是林紫为什麽会来参加这个比赛,而且你也看到了,她刚才还很维护聂岩,可她应该很恨聂岩才对啊。”
“哦,那她被甩後她那个当老大的大哥怎麽不去找聂岩算帐?”叶上飞兴趣盎然地问。
“你不知道啦,聂岩的家族可是大财团,不是一般人惹得起的。”关水樱由於交友广泛,各路消息都有耳闻。
“你们两个在说什麽悄悄话呢?是不是有什麽秘密啊?”夏一古压抑著气愤笑道。自己喜欢的女生在自己面前跟自己的朋友耳语,那可不是什麽让人舒服的情景。
“哦,我在说那个姓聂的坏话。”叶上飞随意地说。关水樱回到了於琴澈的身边。
“你是说姓聂的那个混蛋?”一个戴著蓝眼镜的瘦高男生从後边走了过来。这下参赛者就有了个八个人。
“嗯,没错,你认识他?”叶上飞寻思,这个人对聂岩似乎有所不满。
“何止认识,那种说话不守信用的家夥,我恨之入骨。”那个男生走到了夏一古旁边,站定,然後掏出香烟,点著。
“呵呵,阁下怎麽称呼啊?”叶上飞套近乎。
那男生抬了抬鼻梁上的眼睛,说:“外号草蜢。”
闲著无聊,叶上飞对那个叫草蜢的家夥产生了兴趣。“你跟聂岩是同学?”
“不,我以前是他兄弟,但现在不是了。”草蜢吞云吐雾,烟雾上升,让他的神色模糊不清。“那种混蛋,谁跟他在一起都不会有什麽好下场。”
“草蜢,你小子别在这里放屁!认识岩哥的兄弟都知道岩哥是很讲义气的人,你被踢开,那是因为你是烂泥。”後排队伍中一个身影闪了出来,那是一个肌肉发达的男生,脸方耳大,目光凶狠。
开始就跟他站在一起的一个是个戴近视眼睛的男生,文质彬彬,他这时也望向了这边。
叶上飞感觉不妙,怎麽黑社会的人都冒出来了,赶紧拉著夏一古插进前排的队伍。幸好後边的两个人没有理睬他们。
“铁牛,怎麽是你啊,你怎麽也会来参加这种游戏,难不成是聂岩那小子答应给你什麽好处?”草蜢阴阳怪气地笑,“不过就凭你那稻草的脑筋,有几成可能破解那些迷题吗?”
“你找死是不是!”铁牛抡起拳头就要扑过去。
“阿牛,别冲动。”
那个戴眼镜的男生开口道,声音文雅,一点威摄力也没有,但前一秒才暴躁无比的铁牛却马上安静了下来。
“我现在没空跟你耍嘴皮子,回头再找你算帐。”铁牛说罢就又回到原来站的那个位置了。
“那是你兄弟啊,怎麽长得那麽嫩啊,而还是只四眼田鸡。真是笑死人了。”草蜢大笑道,把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但他一点也不在意。
“他妈的!阿木,我忍无可忍了。我要把他放倒!”
铁牛作势又要去揍草蜢,但被眼镜拉住了。眼镜冷静地说:“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们不必要跟他计较,拿奖才是我们的目的。”
“铁牛,怎麽不动手了,害怕了?”草蜢挑衅地说,“就你这种连大哥都没有的白痴也敢在我面前嚣张,也不想想你有几条命。告诉你,惹到了我,小心以後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
“这位大哥,对不起,我们是来参加比赛的,我们不想惹麻烦。”眼镜必恭必敬地说,那态度明显是想息事宁人。
草蜢被人叫大哥,心里觉得舒坦,笑道:“我也不是那麽小心眼的人,刚才的事就算了,我就没听到。对了,这位戴的眼镜兄弟怎麽称呼?大哥是谁?堂口在哪里?”
“哦,我姓风,单字一个木头的木,我不是帮派的人。”眼镜老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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