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只是个懦夫,我以後也不想见你,你走吧,马上就给我走。我不要一个懦夫当我的情人,你以後去找纯情学生妹妹好了,那最安全不过了。”
“那,我先走了。”
叶上飞赶紧躲到一棵大树後边。
很快,陆海就出来了。他的心情想必非常沮丧,叶上飞虽然没看到他的表情,但从他无力的步伐和低著的头可以知道这一点。
陆海走远後叶上飞又靠近窗子,想听听还有没有下文。
不过转念一想,既然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一个走了,另外一个不太可能自言自语,所以留著这里不会有什麽新的新索,还是继续跟踪陆海为好。
他才走了两步,忽然听到里边那个女人忽然叱喝:“是谁是外边!”
叶上飞哪里想到里边的人会发现自己,一时不知所措,嘴巴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只好撒腿就跑掉了。
之後,陆海回家了,叶上飞也只好回家去。
躺在床上,他一直在想陆海的事情,许久才终於有了大概的头绪。
屋子里的那个女人八成就是火龙帮帮主毛石的情人,而陆海是她的秘密情人,这个事情如果被毛石知道了,为了面子和尊严,自然会毫不容情地收拾他们。
那个女人很可能告诉陆海昨晚有人跟踪,那陆海就会跟堤防了,所以他不打算继续跟踪陆海了,否则自己可能会很危险。
3
上次用了四天时间跟踪陆海,没有什麽大的收获。
这次跟踪草蜢也不见有多顺利,那个草蜢整天鬼混,多来往於那些乌烟瘴气的场所,跟了两天都没查到一丝有用的信息,而且因为这个他经常晚回家,每次回家前都得找个合理的借口应付难缠的妹妹,否则八成又会没饭吃了。
今天是星期五,跟踪的第三天。
下午放学後,叶上飞骑著以前那辆破烂摩托,跟踪骑著天马摩托的草蜢。他不骑蓝色闪电,那是因为那辆车太引人注目了。
草蜢在离学校不远的一个路口停了一下,站在路口边的两个男生一个白衣一个黑衣,立即跳上了他的车,然後继续朝前开去。
他们动作很快,叶上飞没看清楚那两个男生的外貌,但从他们裸露的肩膀上有黑色刺青就知道他们并非善类。前两天草蜢虽然跟不少痞子流氓接触过,但这两个男生到了今天才出现,而且似乎早就约定好了。
他们神色匆匆,话都不多说两句,八成是要大干一票。叶上飞想。
几分锺後,他们进了一个公园,叶上飞付了几块钱,把车交给门口的大爷看管,然後单枪匹马继续跟踪。
他不敢跟得太近,一直跟他们保持著二十多米的距离。不过这个距离并不妨碍他偷听到他们的谈话,因为这次他也带了“猎鹰”扩音器。他们三人走进了有些阴暗的树林里,在树林里隐藏自己是非常容易的事情,只要找棵大树躲在後边就可以了。
为了安全起见,叶上飞找了个他们的视角看不到的地方躲了起来,就站在一棵树後边,目光悠闲随意游离。在这个角度他也同样看不到他们,但用扩音器可以清楚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
原来在树林早就有一个人在等著了,那人年纪二十五上下,光头,穿著流里流气,嘴里叼著香烟,一看就知道黑道里的小头头。
跟在草蜢後边的两个人一来把草蜢押到了光头面前。
“草蜢,你他妈搞什麽,那个家夥怎麽死了!”光头一把抓住草蜢的衣领,把他提起,让他双脚离开地面。“你把人杀了,我们找谁要那笔钱,你扛是不是?把你骨头都卖了都不够那个零头!”
“昆哥,不关我的事啊!真的不关我的事。”草蜢苦著脸求饶,手脚张大就像一只大青蛙。
光头手一甩,草蜢就摔到了地上。“哼,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否则我干脆就叫人在这里挖个坑,把你给埋了。”
草蜢吓得屁滚尿流,赶紧爬起来跪著说:“昆哥,求求放过我!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啊,我解开了暗号,然後准备去图书馆,可没想到警察来了,後来我被拉去警察局问话的时候我才知道聂岩那家夥已经被人做了。”
“不是你干的?”
草蜢猛摇头:“真的不是。我怎麽会杀他呢,杀了他我也活不成啊!”
“妈的!那到底什麽人拦我们财路!”光头对白衣说,“阿义,你回学校後动员一切力量,给我查出那个凶手,这是我们自己内部的事情, 可千万不要被警察知道。”
“是。昆哥。”白衣应道。
“昆哥,你说会不会是那个家夥干的?”草蜢指了指天空。
“你是说程应天?”光头略为吃惊地说,“怎麽可能!学校里到处都有我们的人,量他有九条命也不敢进去。”
“那天可是校庆,人很多,他混进去也很容易,而且说不定他早就盯上聂岩了。”草蜢赶紧把嫌疑推到别人身上,“他上次就埋伏过聂岩,聂岩又请我们的人追杀他和他兄弟,他不杀聂岩一定不甘心,所以那天他查到了聂岩的行踪,然後趁他落单的时候把他给杀了。”
“操!那个家夥真他妈的危险,上个月他单枪匹马就干掉了我们十几个兄弟,我们火龙帮的脸就没地方放了。我要是抓到他,我一定让他生不如死,他妈的贱种!”光头骂骂咧咧地说,然後踢了草蜢一脚,草蜢不敢吭声。“你小子也不要太高兴,找不到程应天,你就是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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